第兩百一十六章 兗州是我曹操的 上
衛茲在信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也許只有曹操知道,但是看到曹操猙獰的表情,所有的人心裡都明白一件事情,就算張邈逃得了,也必死無疑!
「仲德,你按照子許遺信上內容去做。」
曹操環視了一周,把程昱叫了過來,鄭重的把手中的錦帛交到程昱的手上,一拿到錦帛,程昱便攤開來看,等仔細的把衛茲遺信上的內容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平靜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捏著錦帛的雙指頭也變得蒼白,他沒有想到衛茲的遺信中藏著這樣勁爆的消息,衛茲握著這樣的消息,難怪張邈會處心積慮的想要把衛茲幹掉,換做了他,他估計也要想盡辦法,把衛茲給殺掉,畢竟這樣的衛茲就是懸在別人頭上的一把利刃,隨時掉下來,都會要了別人的性命!
只是程昱不曾想到的是,這秘密竟然藏了這麼多年,只能說張邈這些年藏的太好了!
「主公,再往北,恐怕就要遇到張楊的人馬,張邈恐怕為了自保,把封丘、平丘等縣讓給張楊,讓其佔據,就是為了抵擋主公的大軍!」
「無懼,下令三軍,整頓三日後,兵發封丘等縣,徹底把陳留收回來!」
「諾!」
曹操一聲令下,夏侯淵等人便去下令三軍在陳留縣城外駐紮下來,到了夜晚,曹操便坐在軍帳內,從帥位上站了起來,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扔進熊熊燃燒的火盆中,看著越燒越旺的火,曹操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當初一起隨他打拚天下的人,如今只剩下兩人了……
在幽州,陳修說服公孫瓚后一個月,公孫瓚終於把當初的老部下給叫了回來,得知公孫瓚願意重整旗鼓,這些曾經灰心喪意離去的人武將,個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要他們的將軍願意重新站起來,在戰場上,拼了這條性命,也是無所謂!
「公孫將軍,這個時候可以出兵了,糧食方面,將軍也可以向那位劉幽州拿了,這一點,他拒絕不了!」
「哈哈,不需敬之來說,半月前,我已經派人去找劉劉伯安說明此事,敬之所料不差,劉伯安果真同意,乾脆利落,我與他共事這麼多年,他何曾這般痛快過!」
撥弄著手中的小酒杯,公孫瓚這話中含著抱怨,這些年南征北戰,為幽州打下大好的基礎,但是劉虞從來與他就是不和,經常在暗地面搞一些小動作,為的就是讓公孫瓚戰爭失敗,乖乖的回到幽州聽從他劉虞命令,但是公孫瓚時這樣的人嗎?
顯然不是!公孫瓚願意安於現狀的話,也就不會做出這麼多的事情來!乖乖仔幽州當一個安樂的將軍即可,好好的享受富裕的生活如何不能做到,但是他骨子內奔騰的那股血液告訴他,不能停下來,寧願死在戰場,寧願悲壯的死去,也不願意安樂的躺在床上長眠!
「公孫將軍,接下來你要如何做,就與修無關,但是有點還需要公孫將軍協助一下。」
「何事?」
放下手中的酒杯,公孫瓚面帶笑意的看著陳修,能換的現在的這個局面,公孫瓚雖然驕傲,但並不是一個傻瓜,只不過礙於驕傲,他不會輕易的說出這個謝字,現在陳修既然開口提條件,公孫瓚心中很欣慰,終於不用尷尬的想著去怎開這口!
「公孫將軍,修欲往塞北一趟,望公孫將軍答應!」
「塞北?你要去塞北?...哼,難道曹孟德就這麼自信,總有一日會拿下冀州,拿下幽州,拿下我公孫瓚!不過,既然你開口,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去阻止,這一路上,你倒是要小心,塞外之人,與他們講道理,是講不通,那裡全憑著一張拳頭說話,可笑的劉伯安自認為幽州能與塞北的這些人異族和平共處是因為他的仁治,殊不知,他們能咬著牙沉默下來與幽州的百姓和平共處,屆時因為他們已經被我公孫瓚打怕!打的不敢造反,不敢還手!」
公孫瓚眼眸中閃過一抹不屑,對於劉虞的不屑,同時又是一種無可奈何!
「多些公孫將軍提醒,此次前去塞北,望將軍能借修五百士卒!」
「五百士卒?好!我借你五百士卒與一百白馬義從如何?」
公孫瓚一聽先是一愣,心中的疑慮因為陳修的這句話頓時打消了一半,隨之爽快的應允了下來。
「有將軍這句話,修也放心了。」
陳修鬆了一口氣,剎那間覺得頭頂上的太陽也變得明亮了不少,隨之舉起手中的酒杯與公孫瓚猛的一碰,一杯烈酒下肚,火熱熱的感覺瞬間從腹中涌了上來。
「敬之,你準備何時離去?」
酒過中旬,公孫瓚紅著臉,醉醺醺的問道。
「這個....」陳修沉吟了一盞茶的功夫,眼眸一亮,面容上帶著隱約的笑意:「自然是越早越好,明日我就準備離去!祝公孫將軍旗開得勝!」
雙手捧著酒杯,一仰頭,酒水一滴不剩的落進了陳修的肚子中,這一日,恐怕是自己呆在大漢天下最後一日,等到了明日,就要起身前往塞北了,幽州的事情解決了差不多,剩下的,就只能說是聽天命了!
盡人事、聽天命!
前者他已經做到了,只希望這天命不能讓他失望了,若是失望了,大不了人定勝天!一時間,胸中豪情萬丈,陳修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塞北,當初與於夫羅等人一同前往塞北的崔琰坐在帳篷內,皺著眉頭一直沒有鬆懈下來,因為是天黑,帳篷內的火盆已經點燃起來,熊熊的火焰照亮了這些年來在塞北風吹日晒導致那張俊俏的臉開始變得黝黑了起來,甚至臉上都開始浮現出一條條皺紋。
「哎……事情似乎有些超出預料了.……」
當初他與邴原、曹洪、曹純四人奉命出塞北,一旁監視著於夫羅,把塞北的局勢徹底給搞亂,但是到了塞北后,崔琰才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當初他們都想的太簡單了,塞北的局勢可以說是錯綜複雜,讓他們覺得頭疼,不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於夫羅的成長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但也正是於夫羅的成長,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似乎有些掌握不住了。
ps:更新晚了,還請見諒,謝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