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親手送人

  簫顏夕看著丟在地上的藥,彎腰一把撈起,轉手就給赫連衍:“殿下,您吃!”


  赫連衍看著她遞過來的藥,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看向阮橖:“你是故意下這種藥!”


  阮橖對於他的指問,平靜的一笑:“我這是為了你們好,給你們增加些情趣,隻要你們彼此相愛,隻有彼此。”


  “別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赫連衍,你該感謝我,因為你從頭到尾身上的毒藥,都是我解的。”


  “我是感謝你,所以麵對你的火氣,我從來都是忍之!”赫連衍說的縱容而又無奈:“隻希望你氣消,幸福快樂。”


  “我已經幸福快樂了。”阮橖揚著眉頭,神采飛揚:“隻是你認為我不快樂,我早就跟你說了見麵如陌路,你卻硬生生的在這裏下來,非非得跟我來個告別禮?”


  “對於自己送上門討打的人,我若不打,豈不是對不起你,所以赫連衍別端著一副受害人的嘴臉,讓人看著惡心。”


  簫顏夕覺得一股熱流就像渾身爬了螞蟻,想抓抓不住。


  “殿下……”


  簫顏夕叫了一聲赫連衍,身體更是忍不住地向他靠去。


  赫連衍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對於她的靠近,他也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阮橖看著他們那樣的樣子,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的藥都是經過精心調配的,敢說天下解藥,除了我這裏,別地方沒有。”


  “看來二位已經感受到我對二位的心了,兩位反正你們的馬車也現成的,我們就不耽誤兩位了,當然,解藥隻有一顆,我的藥時效兩年。”


  兩年內如果不吃解藥,必須要每天和人交/合,而且還要交/合到一定的時間,不然的話是解不了藥效的。


  簫顏夕手中拿著解藥,她並沒有把解藥吃下去,她依舊身體忍不住的貼近赫連衍,想把解藥地給他。


  她想要赫連衍親自給她解毒,隻要翻雲覆雨就能解毒,簫顏夕內心是帶著一絲雀躍的,自己善解人意,舍身為他,他不會對自己見死不救。


  阮橖瞧著赫連衍在隱忍,額頭上的青筋有些爆了出來,嘴角的笑容越拉越大。


  玄鴆嫌事情不夠大,用手拱了一下阮橖:“你要在這裏看他們翻雲覆雨嗎?就不怕長針眼?”


  阮橖笑得嫵媚燦爛:“不是相愛嗎?我想知道他們這個解藥到底誰吃,還是不吃用彼此的身體替彼此解藥。”


  玄鴆附合道:“被你這樣一說,我突然間也有些好奇,相愛的人,到底會為彼此做多少事情。”


  “我可以為他去死!”簫顏夕一下撲進赫連衍懷裏,緊緊摟著他的腰身,側頭對著玄鴆阮橖義正言辭道:“絕對不會讓你們奸計得逞,也不會讓殿下求你們。”


  “我覺得吧!”阮橖摸著下巴審視著他們,“顏夕郡主你心裏在高興,你恨不得解藥不解,這樣的話你就能達成所願了。”


  赫連衍看著阮橖一臉平靜,眼中對自己毫無半點留戀,幽深如淵的眸子深不見底的發紅:“多謝你為我們兩個著想,二月初三,一定要來良州。”


  “當然……”阮橖不甘示弱的和他對視,眼中平靜的光芒,像極了一直毫無波瀾的春水,這一次春水蕩起了赫連衍,卻又讓赫連衍自己把這一波春水推了回去。


  “你親自邀約,我豈有不去之理?而且我不像你,別人沒邀約,你就擅自停下來,跟別人打招呼。”


  阮橖說著停頓了一下,慢慢的諷刺:“現在知道什麽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良王殿下。”


  赫連衍手一伸,把簫顏夕手中的解藥拿下,然後俯身把簫顏夕抱了起來。


  簫顏夕驚呼了一聲,小臉嬌紅,手臂不由自主的攀到了赫連衍脖子上,嬌羞地往他懷裏鑽。


  “兩廂情願不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赫連衍聲音帶著一抹沙啞,似他也快忍不住了。


  阮橖暗暗咬了一下後槽牙:“是嗎?那趕緊的吧!”


  赫連衍抱著簫顏夕徑自阮橖身邊,極其冷漠地瞟了她一眼,往馬車走去,把簫顏夕放在馬車內,他回眸轉身,欠著嘴角,對阮橖道:“多謝你的藥,二月初三見。”


  說著鑽進馬車,對著驅趕馬車的曾中道:“回良州!”


  他的聲音落下,把車裏傳來簫顏夕甜膩膩的叫喊聲,“殿下,我好難受!”


  阮橖沒有轉身,在這一刻有些痛恨自己的耳力這麽好,馬車裏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的馬車緩緩行走,似薑伸手拉住阮橖手:“你坐我們的馬車好不好?我把馬車裏鋪的很厚,你可以睡覺?”


  阮橖整個人繃著,手拽的死緊,待聽不見馬車裏的聲音,才緩緩道:“好!”


  她自己怎麽上馬車的她不知道,馬車搖搖晃晃行走起來,她的眼神才出現了焦距。


  是才知道趕馬車的是玄鴆,司北堂的馬車在後麵行走,前麵是他的隨從在開路。


  似薑握住阮橖的手,冷若冰霜的臉,掛上了心疼,阮橖衝她微微一笑:“你這是什麽表情?搞得我師兄像不要你似的?”


  似薑斟酌了一下,身體靠近她,小心翼翼的說道:“最強烈的藥,下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吃讓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一起,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你要哭就哭。”


  阮橖非沒哭還撲哧一笑,“似薑,幸虧你是師兄身邊的人,不然的話我還以為你在嘲笑我!”


  似薑看她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中泛了心疼:“哪裏是嘲笑你,心疼你還來不及呢,你還沒我大呢。”


  阮橖臉上的笑容越扯越大,“我不心疼,我也不難受,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挺多人喜歡我的。”


  “司北堂堂堂一國主帥,我嫁過去就是主帥夫人,親王妃,這身份地位,不比任何人差。”


  “你別笑了!”似薑一下按住了阮橖的頭顱,把她頭顱按在自己的懷裏:“玄鴆大人和我永遠在你身邊!”


  阮橖瞬間如江堤崩塌,情緒觸碰瓦解,狠狠的抱住了似薑,埋首在她懷裏,情緒一下宣泄,哭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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