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欲殺主將
北疆士兵的這一聲高喊,瞬間點燃北疆士兵們的熱血蒸騰,他們齊聲高呼:“殺!”
“殺了大晉主帥,封侯拜將!”
“殺!”
司北堂瞬間被人圍了起來,他的眼睛也逐漸發紅,對著阮橖一聲罵,“阮橖,你找死是不是?沒有眼睛看嗎?他們集結了十萬,我隻有三萬人!”
十萬對三萬,這可真是一個,一人要砍死三個人的惡鬥。
“擒賊先擒王啊,他們的王呢!”阮橖看著他被北疆的士兵圍繞起來,到底是不忍,躍了過去,解決他就近的幾個人:“大晉主帥,被人誘出城來,陷入敵軍包圍之內,你可真夠菜的。”
被嫌棄的大晉主帥,發起火來虎虎生威,手中的大刀耍起來,更是一刀斬了幾個人。
“城中老弱婦孺,還未撤退,我不能冒此危險,讓我大晉子民陷入危險之中。”司北堂盔甲上全是鮮血,好在不是自己身上的血,這讓他殺力更有利。
阮橖喘著粗氣,內力再強大,這殺人是體力活,而且還要處處警惕著別有人上來殺她。
體力流失的厲害,阮橖忙不迭地摸出藥瓶兒,把藥瓶的蓋子一拔,昂頭對著嘴,到了藥丸在嘴裏,然後把藥瓶遞給司北堂:“吃點,別死在這裏!”
阮橖掏出來的東西,司北堂二話不說全部倒入嘴裏,藥丸一到肚子裏,一股熱流在他的五髒六腑翻騰,瞬間一掃他身上的所有疲倦。
“棠棠,你的藥可真好,我現在充滿了力氣!”司北堂說著為了證明給她看,手中的大刀還轉,直接跳入最多北疆士兵之中,一連殺了十幾人,臉不紅氣不喘,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
可再使不完的力氣,在阮橖看來屬於烈士,隨時隨地就有生命危險。
而且司北堂吃了藥丸,就跟揚眉吐氣一樣,對著北疆的士兵,那叫一個凶殘無比。
阮橖就近抓過司北堂的副將,對他低吼著:“北疆的主將在哪裏?”
司北堂的副將一愣,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跡,罵道:“北疆的那些孫子,當官的當然躲起來了,孬種不敢親自上。”
阮橖伸手狠狠的抽在他的後腦上,就算頭戴盔甲,副將也被她打的頭一低,不明所以:“怎麽了姑娘?你到底是哪方的人?”
阮橖手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跟你家主帥一個德行,你不認識我不要緊,你跟我說敵人的主將在哪個方位就行。”
“你們在這裏本事大啊,敵中我寡,還在這裏死撐,你們家主帥,不知道擒王啊?”
司北堂的副將被罵的啞口無言,而且眼前這個女子渾身散發了殺意,以及眼神的凶狠,讓他想到自家主帥,每每殺敵人的時候,氣場就是如此強大。
“還在發什麽愣啊,你們還有多少人在這裏?有多少人民在這裏讓你們在這裏發愣?”阮橖都快被他氣死了,在戰場殺敵,還在發愣,要不是她隨手解決了幾個敵人,怎麽狗屁副將,現在能去見閻王了。
副將被罵得狗血淋頭,隨手往西方一指:“北疆的主將,就在距離這裏五裏路,搖手指揮,根本就不敢前來!”
“給我開路,我過去!”阮橖直接對他下令道:“順便讓你們家主帥回城,堂堂一國主帥不在城中坐鎮,玩什麽上陣殺敵,嫌自己的威嚴太盛嗎?”
被罵的副將,發現自己無力反駁,甚至覺得罵的好,自家主帥,可不就是在任性妄為。
他本應該坐鎮城中,非得上陣殺敵,弄得困在其中,變得被動起來。
“阮橖,在那裏教訓我的副將!”司北堂一聲吼傳來:“不然的話我跟你急。”
阮橖狠狠的恥笑他一聲:“等北疆的人把你的人頭割下來,你在跟我急,現在我的目標是北疆主將的人頭,如果我拿下北疆主將的人頭,你要給我三跪九叩啊。”
阮橖聲音不大不小,在整個戰場格外洪亮,沒有引起北疆士兵的注意,倒引起了大晉士兵的注意。
大晉士兵仿佛天生是缺根筋兒,對於這生死關頭的戰場,他們還有心情打趣,“主帥答應她,你肯定不會輸!”
阮橖真想撫額,什麽人帶什麽兵,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在這裏瞎起哄。
“那就這樣決定了,我拿不下對方主將的人頭,給你們主帥三跪九叩,拿下了你們主帥給我三跪九叩!”
“好!”
齊刷刷的士兵聲音震耳欲聾,阮橖在震耳欲聾的聲音之中,腳下一點,翩若驚鴻般竄了出去,所有的人隻看到一道殘影,殘影過後,人就不見了。
副將有一瞬間的錯愕,邊打邊退退到了司北堂身邊:“將軍,那女子是誰?武功怎可如此了得?”
司北堂眼珠子一轉,手一拍胸脯:“毒醫首席弟子,我未過門的妻子,幾年前來過,左前鋒右前鋒見過。”
副將眼睛瞪得跟雞蛋一樣:“是夫人?”
那表情怎麽也不相信,漂亮的女子武功高強,竟然看上自家主帥這個大老粗?
“還未過門的夫人!”司北堂心裏剛才想了,娶她不虧,可賺了。
副將嗬嗬一聲,殺敵更加凶猛。
向西五裏,阮橖提氣而走,這一路上皆是北疆士兵,她躲避士兵,直奔北疆主將所在營地。
巨大的戰車,籠罩著一簾幔,簾幔隨風飄動,隱約看見裏麵美人跳舞,酒盞交錯。
阮橖摸著身上的毒藥,提氣而去,毒藥隨著她從天而降撒在了巨大的戰車周圍。
戰車圍繞的士兵,聞到毒藥的味道紛紛軟在地上,手中的兵器也啪啦啪啦地掉下。
聲音太過響亮,尚未驚起戰車裏的人,阮橖從天而降,讓裏麵跳舞的美女發出尖叫連連。
北疆的主將,身材魁梧,但是臉色浮腫,飲酒作樂太多,臉上全是酒色之氣。
阮橖從天而降恍若仙女,他看得目瞪口呆,直到阮橖落在他麵前,他有些不信,伸手要去摸他口裏念著:“仙女!”
阮橖手中長劍揮舞,對著他的脖子就劃了過去,一個主將,就算是醉醺醺的滿是酒色之氣,麵對生死關頭笨拙的躲閃。
阮橖刀劃過他的脖子,沒有把他的動脈劃破,隻是劃了一點皮,流出了鮮血。
“你是什麽人?”北疆主將捂著脖子出口斥問。
“要你命的人!”阮橖再次舉劍而上,北疆主將連忙扯過旁邊跳舞的美人,阮橖手中長劍一偏,沒有把無辜的美人殺了。
然而她的這一絲心軟,卻不知道那無辜的美人,是一個蛇蠍美人,蛇蠍美人在她背後一個反身,出手對她的後頸就來。
淩厲的掌風,讓阮橖警覺,身體向前一傾,那漂亮的蛇蠍美人手掌落了一個空,唏噓了一聲:“哪來的女子報上名來,武功挺不錯的嘛,還能躲過我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