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8神筆,你來人工呼吸
他花嘟嘟才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呢!
他要當娘親最愛的那個寶貝。
“蛋?”玉九幽不輕不緩的吐出一個字。
花嘟嘟點了點頭,腦海中想到奇葩蛋弟弟,立馬又笑了起來:“是的,美人哥哥,就是孵蛋。”
“可是奇葩蛋弟弟好像在娘親的身邊呀?”花嘟嘟抬手摸著下巴,陷入了深思。
不行,他還是得先去把奇葩蛋帶來,這樣美人哥哥才能夠把弟弟孵出來。
玉九幽摸了摸花嘟嘟的臉,麵上一片溫柔:“是呀,所以嘟嘟要先把你娘親身邊的蛋拿來,本王才能幫你。”
花嘟嘟眸子再次一亮,幾乎要開心得跳起來了。
美人哥哥真好!
幾人出了門,杜寒修忍不住笑:“王爺,那花嘟嘟……”
他想說王爺要不要回憶下自己是不是曾經播過種。
畢竟這孩子是真的太像王爺了。
未等杜寒修說完,玉九幽一記視線已經掃了過來。
他吩咐:“叫人看著這孩子,看看這孩子去找的娘親是誰。”
杜寒修隻能俯身道是。
身後魏內的聲音響了起來:“對了,主子,這是池烈那邊傳來的調查花家大小姐的消息,您看看。”
玉九幽腳步一頓,伸手接過信封,一目十行看得快速。
隻是越看,那眉頭皺得越緊。
魏內一看主子皺眉,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後怕,小心的問了句:“主子,怎樣了?”
“太幹淨了!”嗓音慵懶磁性,透著攝人心魄的邪肆冰冷。
玉九幽把手中的紙張揉成團,一雙異眸裏縈繞著的笑意如盛開在夜色中的繁花,越發的妖豔奪目。
有趣,太有趣了。
連池烈那邊的消息都查不出這花家大小姐的信息來?
幹淨無非是兩種。
一種是真的幹淨,另一種是偽裝起來的幹淨。
而花家大小姐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第二種了。
玉九幽眸中笑意漸深,無人知道他此刻心中的心思是在想著什麽。
魏內看著主子那一抹妖豔笑意,心中一突,越發感覺到了瘮人。
不知是誰又要遭殃了?
“魏內,扣金葉子。”
魏內:“.……”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杜寒修扇著扇子,對魏內安慰性的一拍肩膀,說道:“小.內.內,這些年你受苦了。”
誰叫他得近身侍候著一個陰晴不定的主子呢?
一行三人還沒走出多遠,一道黑影從夜色中一躍,跪到了玉九幽的跟前。
“主子,太子殿下在郊外遇刺了。”
“遇刺?”語調極低,森寒徹骨,卷著濃鬱的殺意。
低沉的聲音傳來:“是,太子身邊的守衛幾乎都被殺了。”
玉九幽沉思片刻,卻是問起一個不相幹的人:“賢王呢?”
身後魏內開口回道:“主子您忘了?賢王前些日子不是被您支到朝南城處理公務去了嗎?”
他把人弄到那邊去,自己倒是心大的忘了?
“那就是不在西京城了。”玉九幽略一沉吟,說道:“走,馬上去郊外。”
?
西京城郊外。
把黑衣人甩了的花念芙重新回到了花鬆溪前。
夜色幽深,水流湍急。
花念芙看著水麵,直截了當:“神筆,睜開你的大眼看看有沒有人。”
她估摸著時間,那男人應該就在這塊區域。
當然,也會有意外的情況,畢竟那男人受了傷。
但這已不是她該考慮的了,男子不跳河,後麵黑衣人來了,也會死。
而她此刻之所以回來,無非也是看在那男人剛才幫了自己一把的份上。
她不愛欠人情。
神筆從丹田處蹦出來,仔細看著水麵。
夜色雖然幽深,但顯然不影響神筆小小的雙眼。
“有了!”
耳邊響起了神筆異常興奮的聲音。
花念芙朝著神筆所指的方向看去,果見前方男人被卡在了一塊石塊上。
“倒是運氣不錯。”
花念芙迅速躍去,又把男子從大石塊上拖起來,拖到地麵上。
“主人,這人不會死了吧?”神筆跳離了三米遠,似乎是覺得死人晦氣。
花念芙蹲下身,仔細的查看了下他的身體,發現還有生命特征。
不過這人不會遊泳,此刻這個狀態顯然就是水喝多了。
花念芙開始讓他頭朝下,展開一係列的溺水急救方案。
又是胸外心髒按摩,又是壓胸骨,一套急救方案做下來,男人卻依舊沒有反應。
“神筆,你來人工呼吸。”花念芙掰開男子的嘴,示意神筆過來。
別看神筆隻是筆,不過這玩意五官齊全。
神筆:“.……”
神筆指了指自己,再看了看那男人,搖頭表示拒絕。
雖然它知道什麽叫人工呼吸,但是它喜歡姑娘。
“你拒絕?”花念芙凝著它。
神筆點了頭,又搖頭:“我馬上來。”
神筆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合適的大小,開始為男人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做到一半,男人“噗”的一聲,開始往外吐水。
花念芙趕緊攙扶著對方坐起來,並難得的為對方拍了拍背。
神筆見人醒了,趕緊一溜煙的重新回到主人的丹田處。
它沒了初吻了。
東博鬆吐了好一會兒,才感覺整個人像是徹底的清醒。
他眼睫動了動,目光迎上她:“你是.……剛剛那位姑娘?”
剛剛這位姑娘蒙著麵巾,他看不到她的臉。
此刻一見,才發現眼前的女子長相極美,像豔麗的花,璀璨奪目吸人眼球。
隻是對方眼神淡淡,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花念芙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並伸手診了下對方的脈搏。
東博鬆俊朗的麵容微微升出一絲意外的神色。
這姑娘,莫不是會醫?
“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不過也得處理。”
男子身上多處傷口,又泡了水,若是不及時處理,這些傷口恐會導致對方破傷風。
若是破傷風,那可不是小事。
東博鬆點了下頭,聲音中的疏離感濃重:“無礙,等進城後,便能找人處理。”
下一刻。
他忍著疼,站起身同花念芙揖手道:“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日後定登門道謝。”
“道謝?”花念芙打量著他,腦海中想起剛剛柳相予看到這男子的神色。
能夠讓國公府之子如此伏低做小,那眼前男子的身份定然是不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