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8差點被噎死

  芙兒的契生靈好別致啊?


  觀看的閨閣小姐和世家公子們,也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那支筆……在幹嘛?”


  “那支筆好像是花大小姐的契生靈。”


  “那支筆肯定是被趙柯給惡心吐了.……”


  東博鬆和東博棠幾人剛剛過來,看到的就是前方趙柯一臉黑色墨汁,混著一股嘔吐專屬的酸臭味,狼狽極了!


  神筆吐了一通,擦了擦嘴,重新站到了主人的肩膀上。


  都怪這個人太惡心了。


  “花,花念芙!”趙柯頂著一頭嘔吐物,目露凶光直朝花念芙。


  上回花念芙的契生靈紮他臉的賬他還沒給她算,這會這隻可惡的筆又來了。


  花念芙淡淡睨著他,曼聲道:“臭,可太臭了。”


  “你,你不要逼我對你出手!”趙柯一張烏漆墨黑的臉,目光凶狠。


  “就是你出手了,又能怎樣?”花念芙上前一步,睨著對方胸前的那蔟燃燒著的火焰,漫不經心道:“死期已到,尤不自知。”


  “你說什麽?”趙柯凝眉看著她。


  花念芙看著他,一字一句:“我說你,死期將到。”


  趙柯卻是不怒反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狗東西,就憑你還想要娶我家姑娘,看我不打死你。”身側挽碧,早已怒火中燒。


  還沒上手,就被蘇察給拉住了:“挽碧妹妹,別衝動,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也要打死這個狗東西!”她可沒自家姑娘這般穩得住氣。


  花念芙看了挽碧一眼,朝蘇察點頭。


  蘇察見狀,精神一振,一揮手,對著挽碧說:“你歇著,我來!”


  聲音剛落。


  人群中,似有東西飛速而來,擊中趙柯的膝蓋。


  蘇察腳步頓了下,隻聽趙柯“哎喲”一聲,膝蓋一軟,跪了下來。


  “誰,是誰在打我?”趙柯本就病態白的臉上,此刻更加慘白了一分。


  他的腿不知道被什麽打到了,疼得直不起來。


  “兄長。”趙春陽趕緊上前,想要攙扶趙柯起來。


  可不等他臨近,又有東西飛快閃了過來,擊中了趙柯另一隻腿的膝蓋。


  趙柯雙腿齊整,跪在地上,正正好朝著花念芙的方向。


  “誰,是誰!”趙柯雙腿發軟跪在地上,鬢邊有冷汗直落。


  “金子,你們看,那是金子!”觀看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出了一句。


  花念芙朝著聲音看去,便見地上確實是掉了兩粒金子,兩粒金子不大不小,拿來當暗器打人確實是合適。


  隻是,拿金子打人,這到底是哪位紈絝子弟?


  嘖,真是敗家玩意兒。


  此刻群人看著那兩粒金子,卻是沒有動,能夠參加春日宴的,那都是不差錢的主,兩粒金子雖然是錢,可顯然沒有誰會在這個當口跑去撿。


  更別說這兩粒金子此刻可是打趙柯的暗器。


  趙春陽愣了一下後,跑去把金子撿了起來,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後,臉上似有驚色。


  “兄長,這.……這金子,你看。”趙春陽把手中的金子遞給了趙柯,臉色微妙。


  趙柯一看,見金子上麵赫然刻著一個趙家的標誌,氣得當場差點就要昏厥。


  顯然這兩枚金子正是他們趙家前階段堆金積玉裏麵丟失的那些金子。


  “給我,給我把這個人找出來!”趙柯吼了一聲。


  而後,一粒金子再次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飛了過來,塞進了趙柯的嘴巴裏,差點把趙柯給噎死。


  “咳咳咳……”趙柯把口中的金子吐出來,一張臉陰沉得可怕。


  上次的偷盜賊,一定就在現場!

  挽碧笑眯了眼,朝花念芙說道:“姑娘,不知道這人是誰,怎麽投射準頭這麽厲害,活脫脫就像是.……”


  挽碧話到一半就噤了聲。


  另一邊的蘇察見狀,好奇道:“就像是誰啊?”


  挽碧一聳肩,眯了眼笑道:“不能跟你說。”


  隻是肯定不可能的,小公子怎麽可能會在現場呢。


  花念芙:“.……”


  這敗家玩意,十有八九是自家兒子。


  花念芙眯了眯眼,視線驟然向四周掃去。


  自家兒子的手法,她身為娘親的,總不至於認不出來。


  人群之中,花嘟嘟一張粉嘟嘟的小臉帶上了幾絲薄怒。


  他人小,此刻圍觀的人又多,他躲在貴女堆裏,倒是不容易被發現。


  “這個人太壞了,看來上回的教訓不夠,還敢欺負娘親,太壞了。”他一邊嘀咕著,一邊又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一粒金子。


  “這回打哪裏呢?”花嘟嘟糾結了一會,片刻後,把手中的金子朝著趙春陽的膝蓋甩了出去。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叫什麽趙春陽的,肯定也不是啥好貨色。


  金子擊中趙春陽,一聲鬼吼瞬間就從趙春陽的口中喊了出來。


  趙柯再次撿起掉下來的金子,眼底已是閃過一抹殺氣。


  “來人,給我抓拿偷盜賊!”他朝隱在隱蔽處的趙一發出命令。


  把這一幕看進眼中的東博鬆麵色微涼:“且慢。”


  見到來人是太子一行人的趙柯神色恭敬,趕緊垂頭行禮:“參見太子,賢王,七皇子。”


  “趙參將,什麽叫抓拿偷盜賊,你別忘了這裏是永安侯府,今日是春日宴,來這裏參加宴會的都是些什麽人。”


  秀美如玉的男子目光平靜,並未有要發怒的征兆。


  饒是如此,趙柯卻是覺得渾身發寒。


  他跪在地上,趕緊低聲道:“是,太子殿下說的是,是下官沒有考慮清楚。”


  “趙參將,今日這種場合,你如此行事,委實過分。”東博棠微一睨跪在地上的人,聲音依舊和煦。


  趙柯跪在地上的身體抖了一下,神態越發恭敬起來。


  “是,下官知錯,請太子殿下和賢王殿下責罰。”


  “念你身體有疾,責罰就算了,不過……”東博鬆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一雙清眸毫無漣漪,隻是清淡的語氣中,似乎是帶上了那麽一抹的涼意。


  “不過芙兒是我的朋友,若是下次再看到你難為她,就休要怪本宮.……”


  他的聲音越發低了下來,低得似乎隻能讓跪在底下的趙柯一個人聽到。


  “休要怪本宮不看在你爹的情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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