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香軟的陷阱(中)
如果說去周邊找好玩的地方,鄧麗雅其實並不太清楚。她每個月只有兩天的假期,其餘時間都在工作,就算放假了,也沒有朋友一起去玩。
所以最後還是司空光在網上搜了一個可以吃自助餐的KTV,眾人一起吃晚飯和唱歌。
到了KTV之後,鄧麗雅似乎很是拘謹,交大的幾個學生倒是十分的放得開,吃東西的吃東西,唱歌的開始點歌。
彭勃先去自助餐廳拿了一大盤吃的,回到包房看的到鄧麗雅拿了一些吃的坐在包廂玩的角落中,看著其他的學生在那裡唱歌。
「怎麼沒有一起唱歌呀?」彭勃坐到了鄧麗雅身邊,向後者問道。
「我不太會唱,聽一聽他們唱也好。」鄧麗雅說道。
「喝酒嗎?」彭勃拿起一罐啤酒問道。
「一點點。」
「聲音那麼好聽,怎麼不會唱歌?」
「小的時候家裡沒有條件,聽的少自然也不太會唱。」
「哦!我也是!小時候家裡根本沒有那條件,卡拉OK什麼的都去不起,又不給在家裡唱歌,只能自己瞎哼哼!」
「對了,彭勃,你有沒有兄弟姐妹?」
「沒有,鄧姐你呢?」
「我呀,有一個哥哥。」
「你一定很喜歡你哥哥吧?」
「嗯!哥哥是很喜歡我的但是後來……」
「後來?」
「後來,後來哥哥就離開了我。」
「離開了?是什麼意思?」
鄧麗雅看向彭勃,眼神有些迷離和複雜的說道:「就是離開了。」
就這樣,彭勃和鄧麗雅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喝著酒,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我想出去走走,酒喝多了頭有點暈。」彭勃說著站起了身。
「我陪你吧!」鄧麗雅說著也想要起身。
「鄧姐姐,我幫你點了歌!」這時一個交大的學生突然來到鄧麗雅的身邊,那種麥克風說道。
「啊?」鄧麗雅可沒有點過歌,她有些吃驚的說道,「我不太會唱。」
「沒關係,來了這裡都要吼兩嗓子!」陳翔坐到了彭勃原來的位置上,也是勸道。
「沒事,我就說喝多了有點頭痛,走一走就沒事了。」彭勃看到同學們這麼熱情,也不好意思和鄧麗雅單獨出去。
「你快去!別一晚上都霸佔著鄧姐!」
「來,鄧姐,這首歌你肯定會唱!」
就這樣,那幾個交大的學生有意的要把彭勃和鄧麗雅分開,彭勃就一個人走出了包房。
來到走廊上,彭勃也感覺腦子裡面原本嗡嗡的聲音安靜了下來。
找了一個窗口,吹著海口那略帶鹹味的海風,體內的酒精也在快速的揮發。
「主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喝酒了。酒精正在麻醉神經系統,讓我感覺有點奇怪。」彭勃收到了一統發來的一條消息。
「酒這個東西也真是奇怪啊!」彭勃微微一笑,心中想到。
休息了一會,彭勃走回了包房中。
「咦?人呢?」彭勃一推門進來,卻是發現房間里那些交大的學生都不見了。
「人?他們都先離開了。」鄧麗雅站在房間中央,冷眼看著剛剛進門一臉懵逼的彭勃。
「離開了?怎麼一回事?」彭勃感覺有點不妙,鄧麗雅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
「人走了,才有機會對付你!」鄧麗雅說著,手一抬,一道紫色的光芒突然從她的腳下飛出。
彭勃已經知道不妙,但是在光線有些陰暗的KTV包房裡,他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
一道胳膊粗細的紫色東西把彭勃牢牢的捆著。
彭勃奮力的掙扎,但那紫色的東西卻沒有放鬆的跡象,反倒是越捆越緊了。
「終於,讓我等到了這一天!」鄧麗雅那美麗的臉上表情都扭曲了起來,瞪著眼睛,似怒似笑的說道。
「你究竟是誰?」彭勃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說道。
「你還記得兩個月之前,在S市郊外的水庫么?」鄧幼竹雙臂抱胸,問道。
「那個時候?你是那個女人?」彭勃想了起來。
當時的情況還是後來泡麵機器人一統告訴他的,因為那個時候彭勃已經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一切都是一統做的。
在一統控制著彭勃的身體幹掉了在場了忍組的人之後,一個女人拿走了那些人首領的頭顱。
難道眼前的女人就是她?
彭勃從驚訝中回復過來,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你究竟是誰?」
「正式介紹一下吧,我叫做井上綺香。你之前在水庫邊殺掉的那些人之中,就有我的哥哥,井上雄二。」
「你的哥哥?」
「沒錯,所以你必須死,為了我哥哥在天上的靈魂得到安息。」鄧麗雅,或者說井上綺香聲音有一些顫抖,似乎抑制不住心裡的仇恨。
「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那個時候不是我殺了他,就是被他殺掉。」彭勃努力的解釋道。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只有你的死才能讓哥哥在天國的靈魂得到安慰。」井上綺香沒有聽彭勃解釋的想法,這是儘力將自己的情緒控制住。
「你要殺了我?」彭勃有些害怕的說道。
「當然不會簡單,你不知道我為了復仇經歷了什麼!我要讓你也嘗受過最為殘忍的死亡方式,讓你在絕望中痛苦掙扎!」井上綺香激動的說道。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不是剛剛有問過么?你的那些同學去了哪裡?」井上綺香一換話題,得意的笑著說道。
「什麼?」彭勃瞪大了眼睛。
之間包房的沙發後面,那些和彭勃一起來的交大學生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陳翔!司空光!」彭勃看到那些人,掙扎的更加激烈,「你要把他們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是讓你體會一下,看著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是什麼樣的感覺。呵呵呵!」
「不要!你哥哥的死是我一個人做的,和他們沒有關係!」彭勃大聲叫嚷著。
此時,司空光等人依舊是頭腦清醒,只不過因為藥物的關係,身體無法動彈。從剛才就聽到彭勃和井上綺香的對話,幾個學生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彭勃。
「彭勃,能否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陳翔也是大聲說道。
「鄧姐姐,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們動不了了?」司空光卻是對著井上綺香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