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是她自己不小心
翌日,趙齊氏回到家,趙珠兒肚子也慢慢的大了,心情愈發不爽,隔三差五的就要發一發脾氣。
院子裏原本種了些花,本來想著心情不好的話,看了那些花也許會好起來,卻不曾想趙珠兒拿了一把剪刀把花全部剪掉了。
她的房門緊閉,時常一整天都不出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看見她這樣趙齊氏自己的心裏也很難受。
“珠兒,你在裏麵嗎?娘進去了。”趙齊氏走到了她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麵並沒有回應。
她推開門直接進去了,房間裏麵雜亂不堪,地上都是一些摔碎了的東西,趙珠兒裹著被子縮在房間的角落裏。
看見自己的女兒這個樣子,趙齊氏立馬跑了過去把她扶起來說:“珠兒,你幹什麽呀?娘已經想到辦法了!”
“真的嗎?真的嗎?娘!”她突然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趙齊氏的手腕,力道有些大,很快紅痕出來了。
趙齊氏把自己打算回娘家,讓娘家的侄子和自己合作的事情告訴了趙珠兒,並且叮囑她自己不在的時候照顧好身體。
走之前把趙珠兒安頓在了一個客棧裏,一個人在家她不放心,還是住在客棧裏好一點。
看著趙齊氏遠離的背影,趙珠兒在心裏暗暗得意:王婉兒,你給我等著,很快你就要笑不出來了。
她坐上馬車踏上了回娘家的路,山路並不好走,路上難免有些顛簸,趙齊氏拉開門簾問車夫:“還有多久啊?”
“夫人,別急,大概還有半個時辰就到了。”車夫說著揮動了手裏的馬鞭,加快馬車的行駛速度。
回到娘家的趙齊氏總有一種衣錦還鄉的感覺,雖然自己的生活並沒有好到哪裏去,比起娘家的那些人還算是過得去。
一進院子就看見侄子在那裏砍柴,常年勞作的雙手都長滿了厚厚的繭,頂著太陽在幹活,脖頸那裏都曬脫了一層皮。
她走進院子,侄子聽見動靜抬頭看了她一眼,顯現沒有認出來。
“姑姑?你怎麽回來了?回來前怎麽不和家裏人打聲招呼?”眼前這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男人,就是他的侄子齊峰。
趙齊氏笑著點頭,院子外麵的太陽太大了,她用手絹輕輕地擦拭著額前的汗珠,趕了這麽久的路有些口渴。
齊峰還算是有眼力見,立馬攙扶她走進屋子裏倒了杯水,遞到她麵前說:“喝杯水吧,姑姑。”
雖說齊峰看著忠厚老實,實際上肚子裏的花花腸子可多了,正是因為他鬼主意多,所以趙齊氏才會想著找他。
“齊峰啊,這次我回來呢,就是有事情想要拜托你。”她喝了口茶緩了緩,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靠過來。
靠近後,趙齊氏附身在他耳旁,把自己打算和他合作一起掰倒王婉兒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到這個消息的齊峰猛的往後縮,連連搖頭拒絕:“姑姑,她現在什麽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自討苦吃!”
就知道齊峰一定會拒絕自己,好在自己是有備而來,趙齊氏突然站了起來,拿出了一個荷包。
看見荷包的齊峰頓了頓,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這個荷包哪裏來的?為什麽它會在你這裏?”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你如果不配合我的話,就別怪我無情了,畢竟你知道事情暴露的後果。”趙齊氏舉起荷包在他麵前晃了晃。
這個荷包怎麽會在姑姑那裏?當初自己不是連帶著這個荷包一起扔掉了嗎?看這荷包上的花紋確實是那個沒錯。
齊峰心裏想的這些,後背都滲出了些許的冷汗。荷包原本是一個叫做小佩的女子修的,是修來送給她心上人。
那天下著小雨,齊峰從賭坊裏被趕了出來,剩下的錢隻夠買一壺酒。
喝醉了的齊峰回去路上看見了小佩,她手裏緊握著荷包好像在等人,他一眼就相中了她。
後來小佩不願從他,便與他發生爭執,齊峰情急之下失手掐死了小佩,慌張中匆匆的埋了她。
這件事情至今還沒有人發現,如果暴露出來的話,自己可是要以命相償的。
“姑姑,我可是你的侄子,你怎麽能這樣對我?”齊峰這些天一直害怕小佩的冤魂來找自己。
趙齊氏伸出手拍了一下齊峰的胳膊,“侄子,你怎麽能這麽想呢?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你不想升官發財嗎?”
在她的一番勸說下,最終齊峰答應了與她合作出。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密謀早已被007聽到。
王婉兒躺在寬大的床上,望著房梁上雕刻的一些圖騰心想,係統空間的可發掘度有多廣?可以無限放大嗎?
叮~007出現了,它告訴王婉兒自己聽到的那些情報,並且讓他小心防範齊峰和趙齊氏。
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重新出現在王婉兒麵前,真是一副難纏的狗皮膏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們三番兩次要為難自己,以後也不會那麽容易放過他們。
王婉兒會意007的意思,並且打算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先發製人,報複他們省得他們一天天的沒事情幹。
趙珠兒在寄住的客棧中有些無聊,出來走動了幾步不小心撞到了人,發生爭執不慎跌下樓梯。
那個人不知道她懷孕了,眼睜睜的看見她滾落樓梯雙腿中不斷有血流出來,嚇得爹坐在地上。
恰巧趙齊氏從娘家趕了回來,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誰幹的?是不是你?你好狠毒啊!”
“你可別瞎說,你看見是我推她的嗎,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一番爭吵下客棧的老板出麵了。
“吵什麽吵,我看見了,就是她自己摔下樓梯的,趕緊給我滾,真晦氣!”趙齊氏還想要說些什麽,就被人趕了出來。
趙珠兒躺在齊峰的懷裏臉色蒼白很虛弱,趙齊氏急忙替趙珠兒請大夫,原本想著這一摔孩子可能就掉了,卻沒想到他命真大保住了。
隻是受到些許損傷,並沒有危及到胎兒的性命。她們母女二人對王婉兒的怨恨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