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還是你有眼光
“怎麽,有心事啊?”坐在他旁邊的貴婦挪動一下身子,饒有興趣的問道。
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傳來,王長生心頭一陣心猿意馬。
女人天生就帶香味麽,他記得小師姐身上也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美女,我又不是什麽聖人,肯定有心事啊,難道你沒有?”王長生轉頭看著貴婦,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那好身材上。
嗯,這不怪我,隻怪那太顯眼。
“咯咯咯,想不到你這小家夥狗嘴裏還是能聽出象牙嘛,我姓白,名雲煙,不介意你就叫我一聲白姐或者雲燕姐吧。”貴婦沒有在意王長生的目光,輕笑著。
“雲煙姐好,你長得真好看,身材還好,我姓王,名長生,你就叫我長生吧。”-王長生嬉皮笑臉的說著,心中有些觸動。
除去小師姐和老頭,他就沒有其他親人。
沒想到,現在竟然又對一位漂亮姐姐。
“登徒子。”在前麵開車的白藝琳通過後視鏡看著王長生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姑姑身上,忍不住罵一聲。
“切,女人,師父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王長生翻個白眼,對白藝琳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還是小師姐好,長得好看,人又溫柔。
“嗬嗬嗬,長生,你師父說得對,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白雲煙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這小家夥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白藝琳直接被懟得沒話說。
說說笑笑,吵吵鬧鬧間,三人來到一家醫院前。
青田市,妙手回春私人醫院。
王長生看著這名字就想笑,還妙手回春?妙手送魂差不多。
跟著白藝琳跟白雲煙,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病房。
裏麵很多人,穿著白大褂的,穿著西裝的。
王長生對這些不敢興趣,他感興趣的隻有房間裏的大彩電。
沒想到,這竟然有大彩電,和老頭肉痛買的小黑白比起來,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王長生沒注意到的是,病房裏所有人此時都在看他。
“三妹,這就是你去請的神醫?”白雲煙的二哥白毅,看著一副鄉下人打扮的王長生很是詫異的問道。
他著急給白藝琳的父親白天成動開顱手術是有原因的。
就是害怕所謂的神醫把白天成治好。
這樣,自己就沒法坐上白家掌舵人的位置。
現在看到王長生,白毅忽然不那麽怕了。
就這還神醫?擺地攤的騙子吧。
“你在說我嗎?”王長生反應過來,朝白毅看去。
穿著西裝,人模狗樣的。
目光一掃白毅的麵相,王長生心中立即就對白毅這個人有定為。
陰險小人。
四白眼,鷹鉤鼻,顴骨無肉,四大小人麵相占其三。
四白眼,說明這人生性陰狠,性格暴戾凶悍,心胸狹窄。
鷹鉤鼻,則表明這人報複心強,城府極深,隻要得罪,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就會不擇手段弄你。
顴骨無肉,證明這人,內心惡毒,內心極為霸道還囂張跋扈,喜歡掌控權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總結一句話,這種人就活脫脫的害群之馬。
“沒想到,小兄弟小小年紀就能夠獲得神醫稱號,來幫我大哥看看,要是能夠治好我大哥,錢不是問題。”白毅爽朗的笑著,心中的擔憂煙消雲散。
犄角旮旯出來的小年輕也敢自稱神醫?
這樣也好,他出手要是能把白天成弄死,自己不僅能擺脫白藝琳的糾纏不說,還能把白雲煙拉下水。
畢竟這個神醫是她找來的。
哈哈,好,甚好啊。
“毅總,不可,這人一看就是野路子上不了台麵,讓他出手,成總怕真有生命之危啊。”
“是啊,毅總,不能讓這小子亂來。”
“毅總三思。”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勸說著。
“哼!”
白毅哼一聲,猛的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怒視著幾個醫生吼道:“這人是我小妹找來的,我相信我小妹,不讓他出手治療我大哥,誰出手?”
“你們嗎?我大哥送來你們這一個月,病情沒有絲毫好轉,還惡化,要你們有什麽用?”
一群傻逼,自己要的是什麽?要的不就是白天成好不起來麽。
讓這看上去是個神棍的愣頭青出手,不是更好?
這。
幾個醫生聞言,沉默,根本沒法反駁。
“好,說得好,還是你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是神醫。”王長生拍拍手掌,自從擺地攤以來,不是被人罵傻缺,就是被人罵神棍。
特麽的總算是遇到過個有眼光的人,雖然這家夥是個陰險小人。
“哈哈,我一看小兄弟就知道是個有本事的人,來,你請。”白毅好笑的說著,讓出一個位置,心中則是冷笑,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愣頭青。
“行,衝你這話,等會我收費少收點。”王長生心中那叫一個高興啊。
說著來到病床前,將映著‘為人民服務’的手提綠色包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拿出一套銀針。
轉向病床上躺著的白天成,麵相來看,這家夥不錯,是個和藹的好人。
沒有多說,王長生抽出一根寸長的銀針。
這白天成是因為血管堵塞,導致大腦供氧不足陷入昏迷中。
開顱有鳥用,又不是還沒有形成腦溢血。
隻有打通其堵塞的血管,讓大腦獲得足夠多的氧氣才能醒來。
“這,這麽長的銀針?”
“他好像對準的是成總的腦袋。”
“他不會是想。”
幾個人醫生嚇得臉色慘白。
“都給我閉嘴,別影響神醫施針。”白毅嗬斥一聲,心中已然笑開花。
好,好啊,紮快紮,最好紮死白天成。
“姑姑,二叔不對勁。”白藝琳在白雲煙耳邊輕聲說著。
要不是王長生展現出真本事,她絕對不會相信,王長生是個有本事的人。
更別提一向喜歡耍陰謀詭計的白毅。
然而白毅呢?直接斷定王長生就是神醫,肯定有貓膩。
“傻孩子,你二叔的性子你不明白,看著吧,他會高興不起來的。”白雲煙拍拍白藝琳的手,輕笑著。
作為親兄妹這麽多年,白雲煙早就把白毅這個人摸透,自然知道白毅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