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羞辱

  懷著不安的情緒，我換上一套還算得體的衣服，整理了裝束，獨身一人前往太子殿。 太子殿果真是富麗堂皇，煙霧迷繞，神秘又莊嚴，比起我那連宮女住的都不如的破樓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摸索地來到太子住的臥室，才看到了太子李奕斐。 “臣妾參見太子！”我微微行李，希望他知曉我的存在。可他卻隻是側靠在床沿，不動，也不說話，過了許久，才轉過身來，看著我，皺了皺眉頭，又一笑：“臣妾？” “知道麽？你應該自稱賤婢。”冷冷淡淡的一句，毫無感情，失了調笑的雙眸，帶著怨恨和厭惡。 這樣的情感我感受到了，卻不明白是為何。“賤婢參見太子殿下！”有些勉強地順從，心中，確實不情願，我的骨子，是高傲的，那容得下這樣的踐踏，可是，為了生存，別無他法。 哪知，真正的踐踏還在後麵！ 我為他端茶遞水，伺候更衣，許久，早已經累得大汗漓淋，卻見一個衣著華麗而單薄，本身裸露的妖嬈女子走進房來，“曉芸參見太子殿下！” 看上去，是太子殿下的一個妾室吧。 “免禮。”他的語氣是溫淡的，仿佛剛才對我說話的另外一個人。 我有些驚訝地望著他，卻看他嘴角勾起一絲魅笑。 “什麽時候來了個新的丫鬟，打扮還這麽光鮮？”女子柔聲道。 “你要是不喜歡我大可以讓她穿的樸素些。”李奕斐道。 賤婢？丫鬟？我把一切聯想起來才知曉自己原來在他人眼中隻是一個入宮的丫鬟，還說什麽出嫁？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在那癡人說夢，淨是癡語，自己何時，這般愚蠢？ 感到一股強烈的羞辱感，此時此刻，才體會到為他人奴是何感受，如果父母知道自己在宮中這般生活，又會怎麽想？ 那自稱曉芸的女子已經緩緩地退去了自己的衣裳，我呆呆地看著幾乎全裸的女子和一個半裸的男子在我的麵前肢體交纏起來，心底裏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心。 對於他和別的女人親熱，我無所謂，可是他要我在這樣的情況下伺候著他們，當一個下賤的女仆，還要看著他們做這樣的事情，難道就不覺得對我不公平嗎？ 我也是有自尊的，過去，我好歹也是顏家千金大小姐，此刻，卻要伺候著他人進行床事？ ——這是何等的羞辱！！ 我看著他時不時望向我嘲諷譏笑的目光，不由得生出一股厭惡與痛恨，李奕斐，真看不出你是這樣的人！ 眼前的一切仿佛漸漸模糊，手中的杯子早已經跌碎在地上，我跌跌撞撞地逃出那華麗的太子殿，一接觸到新鮮的空氣，我便禁不住幹嘔起來。 我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十五歲的少女，卻在人生中最聖潔，最耀眼，最璀璨的時段經曆了這樣的侮辱，過往一切我記不太清，卻無法擺脫那顆高傲的心。這一切的羞辱，我無法不在乎。 可到了這宮中，一切，便隻能聽他的差遣，他讓我為奴，我又有何能力反抗。羞辱，更是家常便飯！ 強烈的恨意夾雜在剩餘的理智中，李奕斐，你這般待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讓他付出代價？ ——自己何德何能？ 自嘲一聲，我才明了，想要讓他付出代價，自己必須要強勢起來，而想要強勢，便必然要蠱惑他的心，登上那空了多年的太子妃之位。 【從這張起後麵的宮鬥就多多滴拉，嘿嘿，愛看宮鬥的可以看看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