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分享喜悅
在心裏反駁掉自己的猜測後,趙許楠最後隻能將原因歸因於阿鬆太謹慎了。
因為他很謹慎,所以才發現了他要殺死他,而阿鬆明麵上則裝作對他的計劃毫不知情,背地裏卻是偷偷摸摸地跑去聯係了國際勢力營救他。
隻有這麽解釋,一切才都能夠說得通。
趙許楠狠狠地踹了一腳沙發,心裏萬分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及時地把阿鬆給滅口了,早知道當初,他就不該把阿鬆才監獄裏撈出來,直接花十幾萬錢,讓人在監獄裏動手就是了。
這樣的話,也沒有現在這麽多麻煩。
隻是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阿鬆逃跑這件事已經成了定局,現在再怎麽追悔莫及都沒有用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把話說出來之前先把他的嘴巴給滅了。
趙許楠的臉上掠過凶狠的神色,他剪了一支雪茄,點燃後叼在嘴裏,猩紅的火光亮起,趙許楠的眼裏仿佛有火焰在跳動一般。
“已經成功了。”紀暖和席涼約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她屈膝跪坐了下來,向前探了探身體,對對麵的席涼說道,“我們已經抓到了阿鬆,他也答應幫助我們出庭指證趙許楠和容欣二人為非作歹了。”
“是嗎?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席涼高興地說道,這麽久了,總算事情有點兒眉目了。
“我也這麽覺得。”紀暖感慨萬分地說道,“從以前一直到現在,我們的路都很難走,現在總算是看到一絲曙光了。”
“暖暖。”席涼看著紀暖有些憔悴的臉色,心疼地伸出手摸著紀暖的臉,“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紀暖搖了搖頭,她認真地說道:“隻要我們付出的努力有回報,那一切都值得。而且,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還有你、還有曉曉、路易、陳星,還有秦焱和林楓他們一直在陪伴著我戰鬥。現在取得的成果是我們大家共同努力才擁有的。”
席涼心裏越發心疼了,他多麽希望紀暖能夠再軟一點兒,再嬌氣一點兒,這樣,他就能夠隨心所欲地對她好,但是他知道,這樣的話就不是紀暖了。
紀暖之所以特別,就特別在她的堅強和奮鬥上。
她的容貌雖然稱不得上美麗,但是她的氣質卻是世所罕見。這正是紀暖讓人見之忘俗的原因。
美麗的皮囊千篇一律,特別的靈魂卻是唯一。
“林警察有跟你說什麽嗎?”席涼按捺中心裏的心疼,關心地追問情況。
紀暖點了點頭,“林警察跟我說了,我們現在手頭上的證據雖然已經足夠控告趙許楠和容欣,但是最關鍵的人物還在。”
紀暖的話意味深長,而席涼很快就明白了。
自古以來,官商勾結是常有的事情。趙家敢這麽囂張,敢做出這麽多罄竹難書的事情,除了他們本來就是不法分子以外,更大的原因還在於他們的“特殊朋友。”
如果沒有那位“特殊朋友”的關照,以趙家這麽多年的作為,早就成了曆史的塵埃了。
“那他怎麽說?”席涼知道林警察既然說出這句話,就必定還有下文。
紀暖敲了敲桌子,“他說,現在對我們來說,什麽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趙許楠不知道阿鬆已經是我們的合作夥伴了。但是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所以我們最好就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情。而且我們還要保留著像之前對待他們的態度。這樣一來,趙許楠久而久之就會放鬆警惕,等時機已到,東風誌,就是趙許楠、容欣和趙家倒台的日子了。”
“我想,那一天不會太久了。”席涼認真地發自內心地說道。
紀暖點了點頭,她握緊了拳頭,用尖銳的指甲刺激自己冷靜下來,她道:“我知道,我們等了那麽久,付出了那麽多心血和代價,不會在乎再多等一會兒的。你不用擔心我。我能夠控製好我自己。”
席涼的眼裏充滿柔情,他多麽希望這個時候他能夠給紀暖一個充滿溫情的擁抱。
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等趙許楠、趙家和容欣倒台了,他就會向紀暖告白,他不在乎紀暖的心裏還有陸靳安,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或許永遠無法取代陸靳安在紀暖心裏的地位,但是他相信,隻要他抱著一腔熱情,紀暖遲早有一天會投向他的懷抱。
她的心扉將會向他敞開。
到那個時候,她就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陸靳安,還有他席涼也值得她去愛。
席涼在內心暗暗發誓,他會用自己的一輩子去愛紀暖,去給她幸福,去讓她知道她也可以像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享受婚姻的快樂和美滿。
他相信,那一天也不會太久了。
“我送你離開吧。”商量完事情後,席涼就想開車把紀暖送回家,現在紀暖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席涼根本放心不下她自己開車回家,他原本想安排個司機每天負責接送紀暖,但是卻被紀暖拒絕了。
無奈之下,席涼便每天堅持著上下班親自去接送紀暖回家和上班,風雨無阻。
他的舉止早就傳遍了全市,幾乎所有的女人,上到八九十歲,下到二三歲的女人,都被他的深情所打動。這樣體特的舉動,做一天容易,可是一直這麽做,可不容易。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那麽英俊又多金,簡直比偶像劇的男主角還帥氣。
一下子,席涼就榮登成市內最受歡迎的鑽石王老五。
無數的狂蜂浪蝶朝他飛撲過來,所有人都想讓他愛上自己,享受紀暖的待遇。但是無論那些想要勾引他的女人們是豔麗,還是清純,又或者是冰山係,他都從來沒有把她們放在眼裏,對待她們的態度雖然紳士但是卻不假顏色。
他對所有的女人都保留著客客氣氣的態度,甚至有人瘋狂到把自己脫光試圖給他獻身,卻都被他拒絕了。
他是個男人,會對欲望動心,但是他不是一個被獸欲控製自己思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