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然來人
我看著眼前熟悉的人竟然升起一種陌生的感覺。
“你不是劉楠!”我對著眼前這個長得跟劉楠一模一樣的人說道。
“怎麽可能,他是我,但是我不是他!”
“你什麽意思!”眼前的劉楠太詭異,我心裏很沒有底。
以前碰見危險的時候我身邊都跟著人,不是楚道士就是夜笑,總歸不會讓我真出什麽事情。
但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人,我有些慌。
如果真的動手,就是看著這張臉我都有些下不了手,這樣子還怎麽動手。
“沒什麽意思,你自己去理解,不過你身上的血很香,我非常喜歡,你要不要試著跟我交往!”
“你就不害怕陳老師?”突然想起劉楠似乎對陳適帶著一種恐懼感,既然他們是一個人,應該糊害怕同一個人吧!
“他的本事再大,也不會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動手。”
“你什麽意思?陳適知道你的存在!”
“當然,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蠢!”他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嘲諷,眼神冷漠的很,他似乎從心裏看不起我。
這讓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對於劉楠那個人我本來就防備著,但是總歸是把他當成朋友的,這會兒這個跟劉楠很可能是一個人的人這樣鄙視我。
我說不失望的肯定是假的。
“你到底要幹什麽?”
“做我女朋友怎麽樣?”他突然湊到我身邊,低著頭,在我脖子處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樣的劉楠,好惡心。
我伸手將人推開:“你有病!”罵了他一句,我想不出怎麽處置,就往樹林外麵走去。
“想走,晚了!”劉楠伸手將我抱住,他身上帶著一股奇怪東東味道。
跟陳適甜膩膩夜笑淡淡冷香不同,他身上的味道很濃鬱,有點像鮮血的味道。
劉楠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早就有了準備,拿出符紙對著劉楠的手上打去,劉楠在符紙爆裂的一瞬間,將我放開。
轉身看向劉楠,我一臉的謹慎。
劉楠這是要撕破臉皮了,我明白我心裏那些優柔寡斷要不得。
“好狠心!”劉楠說道。
他看我的眼神帶著曖昧,如果夜笑這麽看我,我會覺得很好笑,但是眼前這個人,我心裏隻有惡心。
“你這麽找死,我也攔不住!”我眯起眼睛,周遭變成了灰色。
隻有劉楠帶著色彩,手裏的符紙不要錢的打過去。
劉楠就算再厲害,也抵擋不住這麽多符紙同一時刻爆裂,劉楠猛地往後退去。
他輕輕一動就跳上了樹梢。
他眼睛變成紅色,看起來詭異又邪惡。
這種輕身的功夫我還沒有學會,在這方麵確實比不上劉楠。
但是同樣,他不下來,也打不著我。
本身他會的就是近戰的功夫。
“符紙很多?”他笑了一聲,手裏一個動作,向著我襲擊過來。
等他近身,我才發現他手裏拿著一個鋒利的短刀。
這東西我見過,再去軍訓的時候,他就帶著。
果然這個劉楠就是我認識的劉楠,不過可以肯定,現在這個人的作為,那個劉楠是不知道。
也許是這就是精神分裂症。
現在這個是=變態產物。
他手裏的短刀快要接觸到我的脖子的時候,我猛地往旁邊挪移一下,躲了過去。
他也不慌亂,左腿向外瞥了一下,上身往右扭曲,直接拽住我的左手,拉著我在地上轉了一個圈。
我倆的位置立刻換了。
他手裏的短刀再次向我的脖子劃拉過來。我的平衡性並不好,這個瞬間腿酸的撐不住,直接往地上倒去。
冰冷的感覺在脖子上傳遞,我已經聞到了我自己脖子上流出來的鮮血的味道。
他將我脖子劃破還沒有完,伸出手指揩下短刀上的鮮紅,將手指放進嘴裏,他這個樣子,色情的很。
看得我一臉尷尬。
但是脖子疼的厲害,我一動就有一種快要死的感覺。
要栽在這裏嗎?
不會的。
我腦子進入急速旋轉狀態,眼睛落在劉楠身上。
這個時候我發現劉楠的動作放慢了,他一舉一動就跟吃了什麽不該吃的一樣,軟綿綿的。
動作放緩之後,他的死穴也很容易找到。
我忍著疼痛對著劉楠的下三路踢了過去。
劉楠防備不及,伸手捂著下身,他的臉都變成了青色。
“你不要臉!”他咬著牙說道。
“我要命!”說完我就往外跑了出去。
一口氣跑到操場,摸了一下脖子,我吸溜一下鼻子,往醫務室走去。
醫生看見我脖子上的傷口,還以為我玩殉情。
“你們這些學生好的不學偏偏學這些不好的,這是傷口不深,在深一點兒你就不怕疼了!”
許是我哭得太慘烈,超出這些醫生的見識,他們批評的話都帶著安慰。
給我上了藥,還讓我好好學習,說我如果好好學習,十年之後肯定會甩那些人一臉。
我回到教室的時候,裏麵安靜得很。
走進去發現沒有老師,沒有老師都這麽安靜,也是怪異的很。
往劉楠的座位看去,他還沒回來。
難不成我那一腳將他踹出來好歹,想到我就覺得牙疼。
那種疼,是我理解不了的。
做到作為上,龐魚的目光就落在我脖子上,他沒有問我怎麽弄得,隻是把橡皮給我了。,
之後就盯著我看,他這個意思很簡單,等著我主動交代。
想到劉楠怪異的樣子,我也沒有打算瞞著龐魚。
跟他說下課之後再說者這件事情,他就繼續看書了,心態好的不得了。
我也拿起陳適給我的講義看了起來,因為脖子上有傷口,疼痛感讓我一直保持清醒,倒是沒有睡著。
過了好久,劉楠白著臉從外麵回來。
他衣服上髒兮兮的,還有一些泥土的痕跡,就跟被人揍過一樣。
就連臉上都掛了彩,出現一道傷口。
看起來像是指甲的印記,不至於去醫務室上藥,但是也不能擱置不管。
劉楠回來之後甚至都沒有往我這裏看一眼。
他現在的樣子古怪極了。
劉楠剛進來,陳適胳膊裏夾著語文書也走了進來。
他的視線在教室轉了一圈,最後開始講課,陳適聲音很好聽,講課的時候還會舉些例子,到沒有那麽枯燥。
隻是對於學習不好的學生來說,這就是酷刑,不敢睡,不能睡,又聽不進去。
我挨到下課,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陳適一走,我就把劉楠的不對勁兒的地方跟龐魚說了,龐魚還不信,我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我本來就怕疼,這件事龐魚是知道我,我不能自己給自己來這麽一下子。
學校裏能打過的人也不多。
恰好劉楠是一個,更何況我不再教室的時候劉楠也不在。
這件事,足夠證明劉楠的這人的另一麵了。
在上課的時候龐魚明顯走神了。
看著龐魚迷迷糊糊的樣子,我心裏有一種好學生被我帶壞的感覺。
正上著課,教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踢開了。
我扭頭看去,脖子有點疼,我吸了一口冷氣,再往外看去發現門口站這的人我是認識的。
龐魚那個所謂的母親。她來這裏幹什麽。
姑且先稱呼這個人叫龐太太把,她頭發燙成卷,用定型水定好,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穿著粉色繡著黃鳥的旗袍,旗袍是側開叉的,一走路大腿若隱若現,班裏有一個部分的男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學校的老師穿的都很保守。
即使現在穿旗袍的也不多,大多數都是富貴人家的太太,或者是特殊職業著。
“小魚跟媽回去,咱們立刻去海外,這鬼地方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她走進教室,嘴裏說著話還不老實伸手扯著龐魚往外走。
龐魚一把將人推開,冷著臉看著這個突然闖進教室的人。
“我姓龐,謝謝!”說完龐魚就再次坐在位子上。直接無視了旁邊站著的女人。
龐魚能淡定但是龐太太不成,她還趕飛機:“我是你媽,我說帶你走就得帶你,跟我去國外讀名牌大學,總比你在這裏學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要好,當媽的還能害你嗎?”
“我還要上課,有什麽事情你可以等我放學在說嗎?”對待同學的時候龐魚是軟綿綿的,根個包子一樣。
但是對待他的母親,能有多冷有多冷。
“阿姨,我們正在上課,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隻要不是生老病死,就不應該影響學習。”
對於龐魚這個母親我也是不太喜歡,即使知道這是龐魚的家事,我也沒有看著不管。
“你這個賤丫頭這裏哪有你說話……”
“這位家長,有事情請你下課再說,班裏有60號人等著我講課,你確定要在這裏唱大戲!”
“你說什麽,你說誰在唱戲?”龐太太也是一個不吃虧的,聽見上麵的老師這麽說話,心裏的火氣再也壓製不住了。
踩著高跟鞋往講台上走去。
這模樣大有幹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