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蛇皮一樣的東西
“你可以走了!”秦笙將保險箱的錢扔在我麵前。
看著地上的保險箱,我很想很有骨氣的轉身就走,但是為了生活啊,我也付出勞力,彎下拎起保險箱,提著保險箱往外走去。
回頭看一眼,鋼琴上的男人用一種很複雜很悲哀的眼神盯著秦笙。
……
悲哀嗎?
走出這個小區,我揮揮手,打了一輛車。乘在車上,往租房走去。
閉眼想起附身鋼琴上的人……秦笙長的很好看,正常的男人很少有不喜歡她的。那個鋼琴上的男人也喜歡。
隻是……
中間隔著兩條命,能在一起嗎?肯定不行。
當局者迷,那個老師的妻子隻是看一眼照片就撞牆死了,真的是心靈脆弱嗎?
或許應該說,是為了從根源上阻止男人跟秦笙更進一步,當著孩子的麵撞牆而死。
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
感君纏綿意,係在紅羅襦。
妾家高樓連苑起,良人執戟明光裏。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
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男女調換一下,這是男人一生的寫照。錯誤的愛情造成的悲劇……
回到租房,我心裏難受的很。
不管是素櫻還是祁太太,都沒有得到一個完美的愛情。
現在的秦笙……會不會是以後的我。
想到夜笑對我的態度,兩人中間那個歡顏,是不是就是一道天塹。
伸手摸著重新從夜笑哪裏得到的耳釘,心裏更是一抽一抽的。
從樓上跳下去,在院子裏練習舞劍。
一招兩招……
一夜過去。
托著酸疼的身體往樓上走去,身體疲軟的很。
睡一覺醒來,空氣中都多了冷香味。
這種味道?
我連衣服都沒有換,推門就走了出去。
小客廳裏沒有人,再往廚房裏看去依舊沒有人,我還以為……算了隻是以為。
又蓋上被子睡了一覺,醒來已經11點了。
往樓下走去廚房的冰箱裏連吃的也沒有。
拿著錢出去買了才,回來之後,我自己熬了兩碗粥,拍了一個黃瓜,又切了一條臘腸跟著芹菜一起炒了。
喂飽肚子就走了出去。
街上人來人往的,幾年時間還是邊角的郊區也變成了鬧市。
回到房間……
風吹過,叮鈴鈴的風鈴聲響了起來。
我又沒有買風鈴……
風鈴是誰掛在這裏的。
我踩著凳子將陽台上的風鈴摘了下來,風鈴是貝殼做的,上麵還有淡淡的香味。
是夜笑身上的香味,夜笑來了,他為什麽不出來的見我。
推開窗子往下看去,角落裏除了一顆堅強活著的芭蕉樹什麽也沒有。
人已經走了。
我心裏更加空虛了,摸著心髒,跟吳先生將車鑰匙接了過來。
開著車去海市周邊的農村轉了一圈。
回來的時候,心裏已經沒有那麽壓抑了。
在一個叫黃石村的農村小賣鋪把車停了下來,進去買了一瓶礦泉水,將瓶蓋擰開,喝了一口走出小賣鋪。
剛走出來,一陣風吹來,飄過來一顆金紙疊成的金光寶。
……
這東西,我還活著,隨手就扔了。
但是……反向的風再次吹來,元寶再次落在我手裏。
這種情況我聽說過,但是……這還是第一次遇見,陰間有人托我辦事!
拉開車門,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穿著碎花裙子的女生站在我麵前。
……我又不喜歡女人,勾引我是不管用的。
“可以幫忙擰一下瓶蓋嗎?”
“……”看著她手裏的營養快線,我我一口將手裏礦泉水瓶裏麵為數不多的水灌倒了肚子裏。
把瓶身擰了一下,扔到……小賣鋪牆邊的垃圾堆了。
這裏還沒有垃圾桶。
從女生手裏接過瓶蓋,輕輕鬆鬆擰開,再看看女生虎口紅彤彤是擰瓶蓋擰的嗎?
女生說了謝謝,我就坐上車,迷迷糊糊的回到了租房。
女生都找我擰瓶蓋,難不成我不是女的?
剛從青梁村走出來的時候,我喝水的時候都是楚道士擰瓶蓋……現在已經長成了我最初期待的模樣。
但是那些參與我成長的人卻一個一個的離開了。
心裏難受的緊,側身躺在床上,無緣無故的哭了起來。
楚道士死的時候我難受但是哭不起來,這會兒……卻哭得止不住。
枕頭都被眼淚打濕了,我十二分的鄙視了一下自己,就將枕頭扔在一邊的桌子上,打開櫥櫃,拿出一個幹淨的。
套上枕套,去衛生間洗了一個臉。
回來拍了拍臉蛋,推門……我又把門關上了。
去了一趟衛生間床上出現一個男人……
還是我心裏念叨很久的男人。
猶豫好一會兒,我再次將門打開,走進去發現夜笑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眼下有些青黑,看起來似乎疲累的很。
怪不得這麽安靜了。
他也很忙啊!
躺在床的另一半,我突然就不想哭了。
蓋上被子,睡得很沉。
次日醒來之後旁邊已經沒有人了,雖然夜笑這人不需要睡覺,但是不管誰,本事又多大,累了總會想要休息。
將床上的被子疊好,看拎起枕頭,枕頭上放著一張紙。
上麵是鋼筆的繁體字,明明是鋼筆字,卻入骨三分,如鐵畫銀鉤。
——你長成了我想象中的樣子,但是成長的過程我沒有參與!可悲可歎。
……我長成了他想要的樣子嗎?
走到鏡子前麵嗎,看了一下鏡子裏麵的人,沒有歡顏好看。
清秀而已。
坐在課桌上,看見上麵放著的金元寶,拿出符紙對著金元寶打去。
憑空出現一張紙條。
是個委托書,委托人是個死了三年的鬼,三年還沒有輪到他投胎,近日發現他的大孫子晚上睡不好覺。委托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
任務看起來很簡單,我檢查了一下裝備、。
拿起還沒有來得及還給吳先生的車鑰匙,開著車就離開了。
再次來到黃石村,在小賣鋪買了一瓶礦泉水。
按照委托書的地址找了過去。
隻是……映入眼睛的是一幢土坯房子,木頭門上著鎖。
鎖頭已經生鏽了,看的出來已經好久沒有人來這裏。
找了一個路過的人詢問了一下,原來是搬家了。
開著車走到一個二層小別墅前麵,把車停下,看著這在村子裏算的上話華麗的別墅,我想到那個死了都惦記孫子的人。
死了才三年腳家裏就有別墅了,而且……看著別墅的樣子,怎麽也有兩年多。
這意思是老人剛去世,這家人就開始大興土木了。
放下個人情緒,走了進去。
年輕的小媳婦兒看見我,眼裏全是防備,防備什麽。
“你是誰?找誰呢?”
“找鄭嘉嘉。”
“啊,我兒子,他生病了,現在不適合見人!”
“沒關係!”我繼續往裏走。她方手裏的盆子的水潑到下水溝,臉色更嚴肅了。
見我繼續走,她跺跺腳跟了上來,帶著我往鄭嘉嘉的房間走去嘴裏念叨著:“我兒子他可憐啊!大暑那天開始就不能出門,隻要走出這個房間,身上就會起一層皮,去了醫院檢查一遍,也沒有檢查出來是什麽情況!”
“白色的皮?有留著嗎?”
“大妹子說的,誰會留下拿那種東西!”男孩的媽露出為難的樣子。
我也沒有繼續扯皮 走進去拉起男孩的手腕。呼吸脈搏都很好,在房間的話看不出什麽問題。但是……
我看一眼捂得嚴嚴實實的屋子,如果不是身體有問題,小孩兒是不會被人關在這裏的。
小孩兒皮膚很白,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有出過屋子,白的一點兒都不健康。
“大妹子,你看也看了!”
“恩!”雖然這位鄭嘉嘉的媽媽是在趕我走,但是我不想走。
“真的沒有白色的皮嗎?”
我說話的時候仔細看著鄭嘉嘉他媽媽的臉色,她低下頭,有些心虛。
她有事情瞞著我。
“孩子都這樣了,還有什麽好瞞著的,實話告訴你,我是受鄭國強之托,不然才不會來這裏!”
怕這個人不信,我拿出一張符紙,將符紙扔出去,符紙瞬間就形成一個透明的屏障。
這個符紙做的屏障普通人也可以看見。
鄭嘉嘉的母親依舊將信將疑,沒辦法,這會兒打擊落後愚昧思想打擊的嚴重,就算是農村的人也被教育了一番。
“你會不會給嘉嘉喝符紙?”
“……”我搖搖頭,現在連怎麽回事都沒不知道,喝什麽符紙水。
“那好吧!”她哆哆嗦嗦的把鄭嘉嘉身上蓋著的被子掀開。
雖然鄭嘉嘉的臉幹淨的又清秀,但是他被被子蓋著的地方,敷著一層白色的跟蛇皮一樣的東西。
這層皮可以揭下來。
看起來怪惡心的,也難怪鄭鄭嘉嘉的母親不想讓我看。
我伸手在這層白色的皮上摸了一下,鄭嘉嘉的眉頭立刻擰了起來,原來這次蛇皮一樣的東西也能傳遞感覺。
鄭嘉嘉的媽媽沒辦法,伸手落在鄭嘉嘉的胯下。
用手揉搓幾下,小東西還沒有發育,隻是就是這麽被人摸著,他的眉頭就鬆開了。
就如同真的能夠有快感一樣。
不科學……
鄭嘉嘉的母親看著鄭嘉嘉的蹙著的眉頭鬆散開,呼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