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褲子就不用脫了吧
「好了,你們暫時就先待在這裡,不要出去亂跑的話,應該就不會被發現身份的。」俾斯麥領著空母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原本躺在廚房地板上的提爾比茲已經不見了,想來她也應該清醒了。
「把他放到那裡就行了。」俾斯麥指了指放在客廳的沙發。
「哼。」為了表示自己完全沒有留戀待在伊萬的身邊,空母冷哼了一聲,隨手將伊萬扔在了沙發上。
「你就不會輕點嗎,要知道我現在渾身可是都疼著呢。」被扔在了沙發上的伊萬不滿的說道,因為脫力的原因,現在他可是一點都動不了。
「哼,誰讓你使用了莫名其妙的力量,明明只是一個提督,乖乖藉助我的力量就好了。」空母不滿地看著伊萬,「還有,你不要以為你將我帶到這裡我就不會將他帶走,就算你想要阻止我也是不可能的,二對一的話,怎麼看都是我們比較有利。」
而就在這個時候,二樓提爾比茲的房間的門推了開來。
「姐姐,什麼時候開飯,我餓死了,嗯?深海。」窩在房間里打遊戲的提爾比茲聽到了樓下的動靜知道了是俾斯麥回來了,立刻走了出來,不過在見到空母和小北方后,立刻愣了一下。
「餓死了話你就不會自己去餐廳吃飯啊。」對於自己妹妹這個樣子,俾斯麥感到深深的無力,「還有這兩個深海暫時會住在我們這裡。」
「哦。」提爾比茲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對於深海,提爾比茲了解的並不比俾斯麥少。
「你真卑鄙,居然將我騙倒這裡來。」空母見到這裡居然還住著一個艦娘,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
「我之前說過的吧,我並不想跟你動手。」俾斯麥看了空母一眼,從艦裝空間里拿出了一瓶藥酒扔給了空母,「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將他帶走。」
「這是什麼?」空母接住了俾斯麥扔過來的瓶子,好奇地問道。
「藥酒罷了。」俾斯麥隨意地說道,「你將它塗在伊萬的身上,這有助於緩解身體上的疲勞,而且還能稍微增強點身體的素質。」
「俾斯麥,你有這個好東西,為什麼昨天不拿出來,昨天我也全身酸痛啊。」伊萬見到俾斯麥拿出了這麼好的東西,頓時叫了起來。
「哼,這東西我也是今天才拿到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中午不回來?」俾斯麥臉上露出了不爽的神色,「結果那個變態還是從我這裡弄走了一些東西。」
「那為什麼要我來給這個沒有的人類塗啊?」空母糾結地看著手裡的藥酒。
「為什麼?」俾斯麥看了空母一眼,「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伊萬是你的提督么,既然是你的提督的話,那麼這點小事你都不願意做嗎?」
「等等,你不也是他的艦娘嗎?」
「糾正一點,我只是他的導師,並不是他的艦娘,我們還沒有建立靈魂契約,因此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只僅限於老師和學生的普通關係。」俾斯麥指出了空母話里的錯誤,「還有,如果我留在這裡幫他塗藥酒的話,誰去餐廳帶食物回來。是你么,還是我那個只知道厚著臉皮要靠姐姐養著的妹妹?」
「呃,我還是在這裡吧。」空母想了想決定還是留在這裡。
「嗯,就這樣了。」既然已經將事情分配好了,俾斯麥便轉過身離開了。真是的,現在待在她這裡吃白食的又多了兩個,看來這次不能只能買鋼條了,還要再買點鋁。
俾斯麥離開了后,提爾比茲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等著吃飯,一樓的客廳只剩下伊萬空母和小北方三個人。
「提督提督提督,看,小北方有烈風。」小北方順著沙發爬到了伊萬的身上,手裡拿著一架烈風在伊萬的眼前揮舞著。
「好了,小北方,你先到一邊去吧,接下來姐姐要給他塗藥了。」空母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跟北方齊平。
「哦,知道了。」北方乖巧地點了點頭從伊萬的身上爬了下來,站在一邊眨著大眼睛看著空母。
「呃,其實我覺得過會兒的話我自己應該也能動了,要不空母你將那個先放在一邊?」伊萬看著手裡拿著藥酒站在自己身邊的空母,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廢話少說,像我這樣的美少女為你塗藥酒你偷著樂就好了。」空母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伊萬的提議。
「那衣服可不可以不脫?」
「你說呢?」空母在反問了一句后,便伸出了手將伊萬翻了個身背朝上趴在沙發上。
「等等,空母,等一等啊。」伊萬看著空母將自己上身的衣服推到了上面,頓時慌了。
「吵死了,乖乖趴好就對了。」空母將伊萬上身衣服全都推到了伊萬的肩膀處,露出了伊萬有些淤青的後背,也不知道是被俾斯麥摔的,還是因為過度使用力量,「切,那個艦娘居然下手這麼重。」
空母見到伊萬後背上的淤青后,臉上頓時不滿起來,連帶著擰開藥酒的瓶塞也帶上了怨氣。
「是男人的話就給我忍著點,別喊疼。」空母拿著瓶子往自己的手掌上倒了點藥酒。
「什麼意思,嘶,好疼。」伊萬還沒搞明白空母說的是什麼意思,隨後背後上先是傳來了冰涼的觸感然後便是火燒般的疼痛,這讓伊萬倒吸了一口涼氣。
「都說了不要喊疼啊,真是的,實在是太丟臉了。」空母一邊用力地在伊萬的後背上按著,雖然她並不會什麼特殊的手法,但是她知道想要消除淤血的話,用力按就行了。
「空母,下手輕點啊,很疼的。」伊萬整張臉都皺在一起,「早知道就讓俾斯麥來弄了。」
「哼,要不是她的話,你也不會像這個樣子,還有本小姐給你塗藥酒已經是你最大的福分了,不準給我想其他的東西,只准好好享受我的服務就好了。」空母說完手上又加了一把勁。
「這算什麼享受啊!」現在伊萬感覺自己後背上的肌肉好像撕裂般的疼痛。
「哼,你懂什麼。」空母擦完伊萬的後背后再次往手上倒了點藥酒。
「提督,小北方給你吹吹就不疼,呼,呼。」站在一旁北方看到伊萬這個樣子,立刻踩著小碎步跑到了伊萬的身旁對著伊萬的後背吹著氣,「以前港灣姐姐也是這樣做的,吹一會就不疼了,呼呼。」
不行,我不能再小孩子面前丟臉,不就是一點疼嘛。
「來吧,空母,不就是一點疼嘛,長痛不如短痛,給個痛快點吧。」伊萬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這可是你說的,本來還在想是不是要溫柔點,不過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了。」空母抓著伊萬的一隻胳膊,從手背處開始塗抹藥酒,手背上的紅印已經淡了不少,但是依然能夠看到痕迹,這讓空母不爽地哼了一聲,「切。」
「嘶,輕點,輕點。」
很快,小半瓶藥酒便塗滿了伊萬的上半身,而伊萬現在也只剩下了半條命了。
「好了,上半身已經塗好了,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半身了。」空母的臉上帶著紅暈,伸出微微顫抖著的手準備將伊萬的褲子脫下來。
「那個,空母,褲子就不用脫了吧。」
「你給我閉嘴,現在一切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