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為什麼要給純潔的我看這個
「今天早上你為什麼會在艦娘學院?」
「呃,這個……」趴在沙發上的伊萬聽到了俾斯麥的話后,身子一僵。
「那個時間的話,你不是應該在上課嗎?」俾斯麥見伊萬不說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疼疼疼,俾斯麥你輕一點,很痛的。」伊萬吃痛下叫了起來,在發覺俾斯麥手上的力道沒有減輕反而有加重的趨勢后,伊萬立刻變得不淡定了,「我說還不行嘛。」
「哼。」俾斯麥見伊萬妥協了,手上的力氣一松,繼續往伊萬的身上塗抹著藥酒。
「其實,我當時是出來上廁所的,一不小心迷了路,然後莫名其妙地就進去了。」伊萬眨了眨眼睛,想要糊弄過去,可是俾斯麥根本就不相信,在聽到伊萬的話后,雙眼一眯,手指驟然發力,「啊,好疼!我這次說實話了,這次一定講實話。」
「我的耐性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俾斯麥在丟下這句話后便坐到了一旁,冷冰冰地注視著伊萬。
「我說出來后,俾斯麥你可以不要打我,也不要給我安排什麼變態的訓練。」
「看情況而定吧。」俾斯麥並沒有給出準確的回答。
「切。」看著情況估計是少不了懲罰了,「我去艦娘學院這件事其實俾斯麥你也有一部分責任。」
「我?」俾斯麥聽到了伊萬的話后,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沒錯,就是你,你應該占絕大部分的責任。」
「有趣,你說說看。」
「要不是你昨天讓空母幫我上藥,我也不會答應要給北方兩架烈風,如果不是為了兩架烈風我也不會去艦娘學院,所以歸根究底全是俾斯麥你的錯。」
「哼,強詞奪理。」俾斯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手上的瓶子放到了椅子上,對著空母說道,「你來幫他上藥,我現在要去做另一件事。」
「我憑什麼要幫他上藥?」空母指著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沙發上的伊萬,滿臉不爽地說道。
「沒有什麼,只是我暫時有事要做,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可以不做,只不過錯過了上藥的最佳時期后再上藥恐怕就沒有那麼好的效果了。」俾斯麥並不擔心空母不來,「如果你也希望他一直這個樣子,永遠不能變強的話,你就繼續在那邊吃鋁好了」
俾斯麥說完后也不理空母了,直接向著二樓走去。
「空母姐姐?」北方一邊吃著鋁一邊看著空母。
「切,麻煩死了。」空母注視著俾斯麥走上了二樓最終走進了提爾比茲的房間,「看什麼看,像你這樣的人類,我能夠幫你上藥,是你的運氣,知道嗎?」
「我還是寧願俾斯麥來給我上藥。」空母對於上藥的手法完全不懂,只知道用力搓揉,完全沒有俾斯麥那獨特的手法舒服。
「哼,那你去讓那個女人幫你上藥啊。」空母走到了伊萬的身邊,拿起了椅子上的瓶子,往手掌上倒了一點藥酒,「真是的,安心享受就好了。」
「我可不覺得這是享受。」明明俾斯麥繼續下去就好了,可是突然說什麼有事。
「姐姐,不要,這些都是我的寶貝。」而就在伊萬享受著空母帶來的煎熬時,樓上的房間里傳出了提爾比茲的悲鳴聲,隨後便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發生了什麼?」空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了伊萬。
「就算你這麼問我,我也不知道。」
「嘭!」還沒等伊萬的話說完,提爾比茲的房門便被狠狠地踹開了。
「俾,俾斯麥?」伊萬詫異地看著從提爾比茲房間里走出來的俾斯麥,此刻提爾比茲正癱坐在地上,雙手抱著俾斯麥的大腿,試圖使俾斯麥回心轉意。不過從俾斯麥堅定的步伐來看,似乎不大可能。
「不要啊,姐姐,你把這些都拿走了,我怎麼辦?」伊萬還是第一次看到提爾比茲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
「哼,反正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對於抱著自己大腿的提爾比茲,俾斯麥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仍然一步步地走著,從房間到樓梯,從樓梯再到伊萬的面前。
「姐姐,我們可是親姐妹,難道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提爾比茲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可不記得哪個妹妹會每天偷偷畫自己姐姐的本子。」對於提爾比茲可憐兮兮的樣子,俾斯麥直接無視了,以前有一次因為看她可憐所以放過了她一次,後來俾斯麥就後悔了。
「那些不都是已經被姐姐你沒收了嗎,除了被他拿走一本以外,其它的都已經沒了。」提爾比茲指了指伊萬。、
「呃。」自己似乎好像還真的收藏了一本俾斯麥的本子。
「晚上我回來的時候自己主動的交出來。」俾斯麥瞥了伊萬一眼。
「唔。」真不想交出來。
「所以姐姐你就看在我們姐妹情深的份上,將你手上的東西給我吧?」伊萬聽到了提爾比茲的話后才注意到原來俾斯麥的左手拿著兩個本子,看形狀肯定是提爾比茲的作品了。
「正是看在我們姐妹的份上,我才沒有阻止你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就請姐姐將手上的東西還給我吧。」提爾比茲聽到了俾斯麥的話后臉上露出了喜色。
「不可能。」
「為什麼?!」
「因為你這些東西我有用,就當是你付的房租好了。你每天在我這白吃白喝不交點東西給我怎麼行。」
「唔。」提爾比茲張了張嘴,「可是你可以我其它的東西啊?」
「除了這個有點價值外,我想不出有什麼東西可拿的。」
「可,可是這些都是我下個月零花錢的來源,姐姐你又不給我零花錢,而且我每個月都要買遊戲,零食漫畫小說什麼的。而且姐姐你拿這些東西也沒有用吧?」
「誰說沒有用,喏,現在他用的這瓶藥酒就是這些東西換回來的。」俾斯麥指了指空母手上的瓶子。
「唔,那我怎麼辦?」
「你自己多多努力唄,少玩遊戲,多花點時間畫這些東西不就好了。」
「然後又被姐姐你拿走了!」
「放心好了,只有藥酒用完了我才會去找你拿,按照上次交易情況來看,這些估計能夠換兩瓶藥酒。」
「兩瓶?也就是說只能撐四天,四天後姐姐你又要來搜刮我,姐姐,你當我是什麼,就算是我也是要休息的。」
「你也可以選擇不畫,我不勉強你。」
「那我零花錢怎麼辦?」
「你可以找個正經點的工作,比如像我當教官。」俾斯麥指了指自己。
「不要,太累。」提爾比茲一臉嫌棄,出去工作哪有宅在自己房間里玩著遊戲吃著零食來的舒服。
「那就沒有辦法了。」俾斯麥的語氣充滿了無奈。
「嗚~」提爾比茲鬆開了俾斯麥,沖向了自己的房間。
「嘭。」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那個俾斯麥……」伊萬想要緩解一下氣氛,不過卻被俾斯麥阻止了。
「相信我,現在她一定又在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俾斯麥看向了空母,「好了,現在我事也辦完了,那麼剩下來的藥酒就還是讓我來塗吧。」
「誒,可是我才剛剛把上身塗完,正準備塗下身。」空母聽到了俾斯麥的話臉上露出了不舍。
「你之前不是說不願意的嗎?怎麼了,捨不得了?」
「哼,怎麼可能,只不過我們深海不喜歡做事半途而廢罷了,既然我已經塗了上半身,那麼下半身也讓我塗好了。」
「隨你,既然你喜歡的話。」
「才不是喜歡,我都說了,只是不喜歡半途而廢罷了。」空母臉上露出了紅暈。
「嗯,嗯。」對於空母的反應,俾斯麥並不在意,她從艦裝空間里拿出了紙和筆,在上面寫了一會兒后便撕了下來,將他交給了伊萬,「上面的地址是那個人住的地方,等你恢復之後,你就拿著這些去哪裡換兩瓶藥酒回來。」
「哦,對了,他那裡正好也是賣傢具的,雖然看上去不是很靠譜,但是你順便從他那裡拿張床回來好了。」將紙條和手上的本子交給了伊萬,臨走前俾斯麥突然想到什麼對伊萬這樣說道,「反正還空了一個房間,正好用上,晚上睡沙發也不是很好。」
『哦,我知道了,下午我會過去的。』因為現在伊萬還不能動,所以只能看著放在枕頭邊的紙條和本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空母故意的還是真的忘了,反正這一次伊萬的雙手空母都沒有塗藥酒。
「嗯,那麼就這樣了。」俾斯麥說完這句話后便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空母見到俾斯麥已經出去了,聲音低沉地說道,她完全無視了一旁吃鋁看戲的北方。
「冷靜點,空母,你不是最討厭人類的嗎?」
「沒錯,我最討厭人類,最喜歡聽人類的慘叫聲。」空母抬起頭,露出了臉上的冷笑,「所以落在我手上你就乖乖認命吧,叫出讓我滿意的聲音才行哦。」
「唔唔。」純潔的小北方捂著眼睛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