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回 進入石室
此時,水若寒儘管已從雷震飛口中得知了青紅二珠準確用途,但是,心中思來,卻是將信將疑,並未准信,對於雷震飛是如何知道此二珠用途之事只是心存疑惑,有一疑團,於是,開口問道:「敢問雷前輩,你是如何知曉此二珠吸毒避毒之用途的呢?」
雷震飛「嘿嘿」邪笑道:「是老朽憑藉自身闖蕩江湖多年經驗,加見聞廣博,在暗中瞧見你等五個小娃娃使用此二珠來替幫中兄弟療傷解毒和你入蟾洞山洞內后中冰蟾劇毒而不死,只因手持此二寶珠,與二寶珠一變色、一原色,有所差別的時候,通過仔細觀察,細心留意,經過頭腦仔細思量,細心考慮,這才最終得出此結論,此二寶珠,乃是具有吸毒和避毒之能力與功效,對於常年在江湖上闖蕩的人來說,用途很大,值得擁有!」
水若寒聽了,眼望雷震飛,「噢」了一聲,多有相信,畢竟,雷震飛可是當世一代大俠,是武林中泰山北斗、宗師級人物,從他口中所說出來的話,多半都是真話、實話,不會有假,這一點,不會錯。
當下水若寒見心中諸多疑團已然解開,再留在這兒也已沒有了必要,又出於急著想拿回帛卷秘籍來,自己也好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抽身而去,因此,向雷震飛說道:「雷前輩,現下可否將帛卷歸還於晚輩,晚輩也好走了,早些回去安歇,如此,可好?」
卻聽雷震飛「嘿嘿」邪笑道:「小子,別急!帛卷早晚必定還你,不用多慮,現在,老朽還有一個地方要帶你去,你只管跟在老朽身後,跟著走,也就是了!嘿嘿!」說完,人只向前,邁步而行。
水若寒一怔,心中不明,愣在當地,眼望雷震飛慢步走動,原地不動。
雷震飛見了,也不回頭,在從他身旁擦肩而過的時候,微笑著開口,緩聲說道:「小子,只管跟著老朽走,對你保准有好處,難不成,你連劇毒冰蟾都不怕,到現在,竟然怕起老朽來了嗎?嘿嘿,嘿嘿!」
水若寒被他此話一激,頓時壯膽,情緒起來,也便邁步,跟在雷震飛身後,朝前而行。
雷震飛耳中聽著水若寒跟在身後抬腿走動的「吧嗒、吧嗒」聲,嘴角露笑,也不回頭,只顧朝前,緩步前進,一路行去,只是往適才冰蟾出來的那個洞穴裡頭直奔,而每到黑暗地方,只要雷震飛到哪,前方必定會有火把突亮,照亮洞壁,使得周遭情景一覽無遺,盡入眼中。
如此,二人一前一後,行出許久,不一時,已到盡頭處,雷震飛忽然抬手,按住左邊石壁上一塊不太起眼的小凸石,向左扭動,但聽「轟隆隆」地聲音響起,在他身邊竟是斜著開了一扇石門,可以進去。
雷震飛見了,也不遲疑,邁動腳步,已然進入。
水若寒心中雖然多有感到古怪,但是,此時,人既然已是跟隨他一路到了這兒,若是在此處多有遲疑,停滯不前,那豈不惹人笑話,有失身份,是以,他做一個深呼吸,壯一壯膽,在暗自持續運勁提防之餘,也是邁步,尾隨雷震飛,進入到了石門之內,瞧看一二了。
等進入到了石門內之後,水若寒借著已然被雷震飛在前開路,運勁點燃的四壁火把光亮照耀下,將石門內情景看得清楚,一覽無遺。
只見,此處乃是一個石室,裡頭傢具簡略,一應都是石制,除了一張石床之外,就是一旁的一張石桌和一個石凳了,另外,在石桌上面,還擺放有一個瓷制茶壺和一個瓷制茶碗,瞧著情狀,顯然,這裡乃是一處個人獨子隱居之所,再加上是雷震飛帶水若寒進入到此石室中來的,那麼,從中,可以肯定,此處,乃是雷震飛居住之處了。
正在水若寒觀察四周、想著心事的時候,雷震飛已然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手拄拐杖,眼望水若寒,一邊摸須,一邊微笑著緩聲說道:「小子,現下倒杯茶水過來,給為師跪下磕頭,獻茶拜師,行拜師禮!」
水若寒一聽,心中頓時大吃一驚,在瞪大眼睛望定雷震飛之餘,心中急躁,趕緊問道:「此話怎講,從何說起?」
雷震飛「嘿嘿」邪笑道:「老朽與你談心,說道了現在的話,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老朽心意,正是為了收你做徒弟嗎?」
水若寒聽了,心中驚慌遲疑,連連搖手,道:「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雷震飛「嘿嘿」邪笑道:「尋常人即使存心想拜老朽為師,老朽都未必會有意收他做徒弟,而似這般大好機會擺放在你眼前,你卻是退卻,不好好珍惜,卻是為何?小子,你要知道,老朽乃是當今武林中一等一高手,修為驚人,你若能得老朽親傳,將來,憑藉著這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功闖蕩江湖,定然能在江湖上立足腳跟,得能闖出一番大名堂來的,此事,老朽敢拍胸脯保證,你卻還在猶豫遲疑什麼呢?」
水若寒急道:「雷前輩好意,晚輩心領了,只是,晚輩已有授業恩師,此時,若是再拜入雷前輩門下,卻是有違師門規矩,甚為不妥,故而,這拜師,晚輩是定然不會為之的了,還望前輩海涵,另擇賢徒,已慰己意!」
雷震飛收斂笑容,微皺眉頭,沒好氣問道:「卻不知小子師成何派?師父是誰?」
水若寒如實答道:「晚輩授業恩師乃是京城洛陽五虎鏢局掌門人狂嘯神虎萬仁同是也。」
雷震飛聽見,突然仰天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好不大聲,繼而,止笑,眼望水若寒,緩聲嘆息道:「可惜,可惜!」
水若寒不解,問道:「可惜?此話卻是怎講?」
雷震飛一邊摸須,一邊「嘿嘿」邪笑道:「只可惜小子你投錯師門,拜錯了師父,從而,耽擱了武功修為,學不到真本領,你說,是可惜不可惜呢?」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