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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嚇尿了(求首訂)

  何奶奶在旁見謝臨風給何亭亭帶了兩份禮物,忙道,「這太多了,要一個就夠了。臨風還小,可不能亂花錢。」


  何學在旁笑著說道,「這小子大方,見著好多東西都想買,說送給亭亭。我阻止也阻止不過來,還是讓他買了兩樣。」


  「亭亭是好孩子,多送點是應該的。」林蓉笑眯眯地說道。


  「別慣著她了,家裡幾個肯定都給她帶了禮物,她二奶奶那裡還有,你這裡再給她買,她準會驕傲得找不著北了。」林玲玲說道。


  雖然是自己的女兒,但是這樣備受寵愛太過了,林玲玲怕女兒到時驕縱起來,像張丹丹那樣不著調。她那日不過是在外頭走一趟,陸續遇上喝完百日酒回家的人,就聽到不少張丹丹沒有教養的閑話了。


  「那怎麼會?我看亭亭禮貌又懂事,一點兒也不驕傲,更沒有驕縱。」林蓉溫柔地看著何亭亭,笑著說道。


  何奶奶連忙點頭,「那可不是,我們亭亭最懂禮貌了。」那一臉笑容,比誇她自己還要高興。


  何學也點頭,「堵不如疏,多少好東西我們亭亭都用得,怕驕縱了好好教育就是。」


  林玲玲徹底沒話了,沖林蓉聳聳肩,「看到了吧,就是這樣,我怕把孩子慣得不像話啊……」


  「亭亭很好,不會驕縱的。」謝臨風紅著耳朵認真地說道。


  「我妹妹當然好了。」何玄連十分高興,哥倆好似的攬住謝臨風的肩膀,顯然很驕傲。


  他這次跟著出門走了一趟,去了很多大城市,看到很多城裡小女孩都沒有自己妹妹好看,心裡不知道多自豪。


  「沒錯,我們亭亭可好了。」何奶奶笑得合不攏嘴。


  何亭亭拿著禮物,彎著小腦袋笑,「嗯,我是很好很好的。」


  林玲玲徹底沒話說了,直搖頭。


  眾人說說笑笑,林蓉挂念謝臨風,很快就帶著人回家去了。


  何亭亭和何玄白、何玄青、何玄連三個哥哥拆蛇皮袋,並且把書籍和別的禮物收拾出來。


  「老大,你和老二老三拿好禮物,給你大伯公和二叔那邊送過去。」何學將自己拿到的一個小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口中吩咐道。


  何玄白知道哪些是送給哪家的,當下就點點頭,拿了東西給兩個弟弟,一起出門去了。


  林玲玲拿過三個盒子放到跟前,知道是何學買給她和何亭亭、何奶奶的禮物,心裡發甜,口中卻還是埋怨道,「不用每次都買禮物的,若有錢,把錢給我存著好了。家裡要用到錢的地方多著呢,該省著花。」


  「禮物要有,錢也要給你的。」何學一邊用剪刀剪開小箱子的死結,一邊回答。


  何亭亭正拆著何玄連給自己的禮物,聽到「給錢」,忽然想起一事,便說道,「爸爸媽媽,四伯對四姐可好了,說四姐晚上跟他睡,他就給四姐兩毛錢。」


  這聲音輕快悅耳,彷彿小姑娘跟自己爸媽分享自己知道的小秘密一樣,興沖沖的。


  可是,說出來的威力卻太大了。


  「砰——」何學驟然聽到這話,手中的剪刀瞬間掉在了地上。


  林玲玲手中三個小禮盒也掉了兩個下來,發出「啪」「啪」的兩聲響。


  何奶奶原本笑眯眯的臉瞬間綠了,將翻開的書「啪」的一聲合了起來,語氣失去了往時的冷靜,「亭亭,你從哪裡聽到這樣的話的?」


  何亭亭見何學的剪刀掉了,林玲玲的禮盒也掉了,又見何奶奶沒了笑臉,正不知自己錯在哪裡,聽到這問話,便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我自己聽到的,就是那天去藍大姑丈家裡喝百日酒聽到的啊。」


  何學沒空理會箱子里的東西了,地上的剪刀也忘了撿,走到何亭亭跟前,「亭亭,你跟爸爸詳細說說,你四伯對你——」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馬上住了口,艱難地轉移了話題,「當時是怎麼回事?」


  他擔心自己女兒吃了什麼虧,臉色十分難看,眸光更是發綠髮冷的,壓迫力十足。


  「爸爸……」何亭亭看到何學的神色,以為何學生氣自己偷聽別人說話生氣了,不由得有些驚慌,「我、我不是故意去偷聽的,我經過那裡就聽到了……」


  何學見女兒這樣,知道自己太嚴肅了,忙調整了神色,擠出笑容來,「爸爸沒有生氣,只是好奇亭亭是怎麼聽到的,亭亭詳細跟爸爸說說吧。」


  他心裡拚命叫自己冷靜些冷靜些,可手背上的青筋還是出賣了他。


  何亭亭鬆了口氣,就將那天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聽完何亭亭的講述,何學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人也明顯地鬆了口氣。


  林玲玲和何奶奶也都鬆了口氣,何奶奶沖何亭亭招手,「亭亭,到奶奶這裡來。」


  何亭亭走到何奶奶身邊,挨住何奶奶坐,滿臉的不解。


  她最近雖然看了很多書,但是對成年人之間那點事一點概念都沒有,所以絲毫不知道自己聽到的話是多麼可怕,這時說出來,也只是順便想起才提的。


  「好孩子,這話以後可不能在外面說了,知道嗎?」何奶奶叮囑道。


  何亭亭點點頭,又有些不解,「為什麼不能說啊?是怕大姐、二姐和三姐還有幾個堂哥也叫四伯給錢嗎?」


  「這個是原因之一……」何奶奶說著,看向何學。


  何學點點頭,一頓又道,「媽,玲玲,你們好好問問亭亭。」說著就背著手出去了。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辦的。」林玲玲說著,端著矮凳子走到何亭亭身邊坐下,可是坐下了才發現自己坐著太矮,估計等會兒說話不夠威嚴,便又站了起來。


  何奶奶沒理會林玲玲,低頭繼續對何亭亭說道,「哄騙女孩子跟他睡在一塊的男人都是壞人,四伯就是壞人。你說出去,村裡所有人就會知道四伯是壞人了。」


  何亭亭皺起眉頭想了想,「既然他是壞人,大家知道就知道啊,知道了把他趕走更好。不過……」她顯然很疑惑,「可是四伯平時是很好的啊。」


  「你這死孩子,怎麼這麼固執呢,你聽我們的就是了。」林玲玲聽了急得不行,「總之這事不要說出去,以後也不許單獨跟四伯玩。」


  何奶奶瞪了林玲玲一眼,「你好好說,跟亭亭講道理,不然我們亭亭不聽你的。」


  「對啊……」何亭亭連忙點頭。


  林玲玲氣了個倒仰,但是倒沒敢強權讓何亭亭只管聽自己的了。


  何奶奶解釋,「這件事鬧出來,你四姐會被很多人笑的,以後也會很不好,所以不能說。至於你四伯,他在別的地方好,不代表就是好人了。」


  之後又詳細地跟何亭亭說了很多,什麼絕對不能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露出身體,絕對不能和男人去無人的地方,絕對不能和男人一張床……林林總總可以教的,何奶奶詳詳細細地教了個遍。


  何亭亭一直知道不能被男人看到身體的,這時聽到還不能睡在一張床上,不由得納悶了,「和爸爸,還有三個哥哥一起睡也不行嗎?」


  「也不行!」林玲玲說道,「總之是男的都不行,不管是誰。」


  她此時還憤怒得雙手發抖,誰能想到那麼憨厚老實的老好人,竟然是個變態啊!


  「我知道了。」何亭亭點點頭,認真地記下了。


  何奶奶見何亭亭記住了,便開始旁敲側擊,問何亭亭,何四伯平時有沒有對她做過什麼,說過什麼。


  待何亭亭將自己僅有的關於何四伯的記憶都詳細地說了出來,何奶奶和林玲玲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才鬆了到一半,兩人馬上又想起何亭亭沒了之前的記憶,也不知道以前是怎樣的,心裡頓時又焦慮起來。


  雖然說她們以前看何亭亭看得很緊,但是變態何四藏得那麼深,誰知道會怎樣啊?

  兩人心中焦灼得很,五臟六腑都像翻了過來似的,但又不能直接問,別提多憋屈了。


  何奶奶畢竟細心,想起從小就教過何亭亭不能在男的面前脫衣服或者被男的摸的,猜想自己孫女兒應該是一一執行的,心裡這才沒那麼難受。


  兩人很快找了借口讓何亭亭回房看書,就把在外面如同困獸一樣走來走去的何學叫進來,將仔細問到的話都一一跟何學說了。


  末了,林玲玲扭著手,語氣焦慮,「她忘了以前的記憶,就是不知道以前怎麼樣……」


  「我們從小就教過她防男人的,應該不會有事。」何學沉著臉說道。


  何奶奶點點頭,「這點我還是相信我們亭亭的,真有這樣的事她肯定會回來跟我們說。畢竟亭亭從小不缺吃喝,時常也能拿到錢買點別的,沒什麼能誘惑得了她。」


  「對,對,就是這個道理。」林玲玲聽到這裡大感放心,突然對家裡這麼多年來富養著何亭亭僥倖起來。家裡能輕易得到,就不容易被外面的誘惑了。


  「我們現在考慮一下,怎麼處理何四吧。」何奶奶沉聲說道。


  這是個潛在的危險因素,這樣放著太危險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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