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樓上的祁澀徹底的坐不住了,如果是墨謹言這樣做,或許他心裏還能好受一點,但居然是這個女人親手毀了他的計劃!難道他祁澀還不如一個女人嗎?這讓他有了深深地挫敗感。
祁澀走下樓,來到了謹王府的門前,走到了清淺的麵前,微鞠一躬,說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是在下低估了您,但您認為下一次您還會這樣幸運嗎?”他並沒有介紹自己,因為他知道,對麵這個女人早已將他的底都摸幹淨了。
“清淺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清淺微笑著。眼角的餘光瞥向祁澀,一個柳葉荷包掛在了他的腰間,她迅速將目光收回,怕祁澀注意到她的眸光。
祁澀看著她的微笑,心中怒火中燒,他是祁向津一手帶出來的,脾氣自然也隨了祁向津,一樣的易怒。
“不知卑職何時才能領回手下?”祁澀不想同她再談下去,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們有誰見過祁首領的手下嗎?”清淺問向絮飛他們,絮飛會意的搖了搖頭,說道:“未曾見過。”
“抱歉了祁大首領,我們不曾見過這二人,再說了,您血滴子裏的成員,又怎會與我打交道呢?”清淺笑道。
祁澀連她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的,頓時爆發了,說道:“謹王妃莫要忘了,我是誰的人!”
天大的笑話,他是誰的人關我鬱清淺什麽事?清淺諷刺的說道:“你是誰的‘狗’,我可一點都不關心。”
清淺說完便揮了揮手,讓絮零將她推進了府中,這下祁澀徹底的怒了,腦子也被氣的短路了,他匯集了功力想要拍死眼前的這個女人,剛想揮掌去拍清淺就被絮飛攔了下來,說道:“祁首領請自重,謹王妃是王府的當家主母,您的這一掌若是下去了,估計無論是誰都保不了你。”絮飛警告著祁澀。
祁澀也意識到自己的衝動,但他心中很不服氣,但奈何清淺現在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能夠比擬的。他憤怒的說道:“三個手下而已,王妃若是看上了,卑職也不再爭奪,就送給王妃了。”今日之事也隻能打掉門牙活血吞。
看著清淺離開的背影,祁澀冷哼了一聲便甩袖離開了。見他離開,絮飛也走進了王府。
清淺知道有絮飛在祁澀引不起什麽大風波,便進了王府,交代了蘇趣讓他去調查祁澀身上柳葉荷包是怎麽回事,馬上讓絮零推著她去了地牢,因為清淺腿已經被治愈的事還是機密,所以在人多的時候清淺還是坐在輪椅上,由絮零推著走。
來到地牢之後就看到張韻和那個“血滴子”成員,之前調查已經查出了他的名字――張立。
剛進地牢便聽見了張韻指責的聲音:“張田,你怎麽可以這樣呢?你忘了我們進“血滴子”那天所發的毒誓了嗎?“血滴子”是皇帝的親信,我們都說過,今生今世若違陛下,若違首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若是我出去了,我定不會放過你。”
“你覺得你還能出的去嚒?”清淺諷刺的笑著,說道:“你們的首領祁澀,已經離開了,現在你們兩個該想想怎麽在我的謹王府多活幾天。”
“鬱清淺,你這個妖女,若不是你,張田又怎會背叛‘血滴子’我和張立又怎會有這種境遇,你定會遭報應的。”見清淺進來張韻馬上吧矛頭對向了清淺。
“‘血滴子’培養出來的成員一個個都像你這樣嗎?像瘋狗希望亂吠,遇誰咬誰。”清淺不屑地說道,若不是她留著他們還有用真想馬上毒死這個女人,這張嘴可真是能說。
“從古至今,勝者為王敗者寇,今日我張韻落在你的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張韻不是一個賣主求榮的人,誓死不會像張田一樣背叛陛下,背叛首領。”
聽到張韻這樣說,清淺想知道張田的心裏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覺得投靠她是賣主求榮的舉動,將目光投向張田,發現張田眼中並沒有絲毫的痛苦,對張韻說的話無動於衷,看來他是從心裏對“血滴子”失望了,不在抱有任何希望了。
看著無動於衷靜靜看著自己的張田;憤怒躁動恨不得殺了自己的張韻;以及從始至終從未說話從未抬頭的張立,清淺突然打消了帶著他們進皇宮的想法,覺得他們三個如果能夠成立一個組合,不知會有多大的力量呢?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清淺決定繼續像洗腦張田一樣去洗腦他們兩個的,但張韻那塊硬骨頭可真不是好啃的,清淺決定把他們三個分開,再去一個一個解決。
她讓絮零將她推出去,喚來了蘇趣和絮飛,對他們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讓人把張韻帶了出來,看著她高昂的腦袋,清淺說道:“你脖子抬了這麽久,你不累嗎?”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向你低頭。”張韻說道。
“不知你信不信,今日你隻要一離開謹王府,馬上就會被你最忠誠的首領誅殺。”清淺說道。
“我們的首領又怎會像你一樣蛇蠍心腸,他待我們有多好由不得你來批判。”聽她這樣說自己首領,張韻馬上叫了起來,她跟在祁澀身邊好多年了,雖然她說的話語氣也不是很足,但她敬重她的首領,不容許清淺說祁澀的壞話。
但清淺卻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女子對男子的愛慕之意,莫非這為張韻……
“咳……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祁澀了吧?”清淺笑著問道。
聽她那樣說,張韻感覺到了一絲羞澀,畢竟古代和現代是不同的,女子不會主動對男子表示愛慕之意,一會間接的暗示,今日被清淺直接點破,張韻會羞澀也是難免的。隨後張韻馬上反應了過來,說道:“是又如何?所以你休想利用我去對付我們首領,告訴你,你的任何招數,在我張韻麵前都是沒有作用的,我和張田不同!”
“我知道我無法降伏你,所以我也沒打算留你,你走吧。”清淺說道。
張韻滿臉吃驚的看著她,說道:“你當真放了我?”
“我鬱清淺一般不騙人。”不代表她不騙一般人。說完一揮手,示意絮飛帶來鎖在張韻身上的手鏈腳鏈。
張韻見自己的手鏈腳鏈解開,怕清淺反悔,便馬上使輕功飛奔了出去,奔回了她“血滴子”的大本營。
“一切都準備好了嗎?”清淺問道。
“回王妃,都按計劃行事。”
此時的張韻和張立殊不知麵對他們的都有什麽,以及他們將來會有多感謝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