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殺死周冥海
此時此刻,符錄境五層的黃巾力士,已經在頭,揮著斧頭,要直接的掄下。
而周冥海操控的行屍,也已經到了。
江楓的眉,未動。
人,未動。
正在此時,突然的一張手。
結印。
在頭上面,出現了一無數的蒼翠之色,擋住了黃巾力士的下擊。
「你們認為,這樣的就能擋得了我嗎?」江楓冷然的嘲諷了一聲:「既然你認為黃巾力士厲害,我就當面擊潰給你看。而且,周冥海,我叫你,別搗亂!」
「三階法術,花之劍舞!」
梭梭梭梭!
一百朵的櫻花,直接的射向了周冥海的行屍。
周冥海的行屍,也都只是符錄境一層,二層。
而江楓本身的法力層次,是符錄境四層。更不要,每一記的法術,都經過了春神藥水的加持過。
故而一記花之劍舞橫掃而過,直接的把周冥海的行屍,全部都刺穿。
周冥海不由的一驚:「我手下的行屍,有三隻符錄境一層,二層,戰力不低啊,還有十二個御劍境七層,八層的配合,但是卻被江楓一記法術給打倒了,江楓剛才叫我別搗亂,原來現在,我的全力出手,在江楓看來,也只是搗亂罷了,搗亂,呵呵,什麼時候,他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周冥海還在這般想的時候,突然的,後背猛然一痛。
接著,心臟痛。
周冥海怔怔的回過頭,只見在自己的身後,正站立著江楓:「你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而且,你什麼時候結的印?」
「這一招叫暗殺之風,三階法術之一。既然都叫了暗殺,自然是在無聲無息,不知不覺當中,完成暗殺。你本身的實力都不行,而且還大意了,自然要被這一招給毀滅。」江楓淡淡的道:「好了,把你這個搗亂的給解決掉,可以去對付正主兒的黃巾力士了。」
「我還是搗亂的嗎?呵呵。」周冥%%%%,海嘩的吐出了一口血,身體無力的垂倒,心臟被刺中,生機已絕,而在他的身旁那一團濃重之極的黑氣,也在滾滾的散去。只見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左右,臉如猴子一般的侏儒,由著空中落下去。
「咦,這個身高只有一米,臉如猴子一般的侏儒,就是堂堂的冥術宗的宗主周冥海?還真是有些意外。也難怪周冥海從來都是黑氣覆體,不以真面目見人。不然他這副形態,只怕鎮不住手下之人。」江楓微微一怔,順手把周冥海的空間戒指,拿到了手中。
……
接著,才面對著疾奔向自己的黃巾力士。
黃巾力士掄著大斧頭,化成了一道光芒,直接的轟了過來。
這符錄境五層的黃巾力士,本身的力量太大,這一斧下去,隱隱間,空氣都有震動,爆音。
「三階法術,花之劍舞!」
「三階法術,花之劍舞!」
「三階法術,花之劍舞!」
江楓壓根連閃避的念頭也沒有升起過,既然對方要玩強硬的,那麼就以強對強,正面轟破對方。這一剎那間,花之劍舞化成了快速旋轉的切割,三道花之切割直接的撞向黃巾力士。
斧頭斬在了花之劍舞上面。
斧不碎。
但是花之劍舞,也沒有崩。
「到是有幾分本事。但也技止於此。那麼,再接我的三記三階法術花之劍舞又如何?」江楓再度發出了三記的三階法術花之劍舞。
一道是六道花之劍舞,與這個黃巾力士,不停的對撞著。
時間,持續著。
砰!黃巾力士手中的那一柄巨大無比的斧頭,終於徹底的破碎掉。
而花之劍舞,全部刺在了黃巾力士的身上。
黃巾力士的防禦力相當之高。
但是,花之劍舞的攻擊力,更是高得可怕的地步,純論攻擊力,其實江楓的攻擊力,比起符錄境六層的高手,還要高一。
六道花之劍舞刺過,直接的在六道黃巾力士的身上,留下了六道痕迹。
那黃巾力士,到是沒有流血,但是似乎在這樣的強攻之下,也被損了神魂,直接的開始變淡,最終重新化成了一張破破爛爛的黃色符咒。
「你的黃巾力士,也不怎麼經打。」江楓踏著燦爛的通紅的,落在地面上的楓葉,一步一步的向前:「朱明公子,看你之前的表情,很不服氣我。現在,可服氣了。」
江楓雖然沒有做出任何兇惡的表情。
但是,他剛才的戰績,太凶太猛了。
直接把人快要嚇跪了。
朱明可不是什麼生死亡命之徒,他剛才能鎮定也是因為,自己手頭有黃巾力士罷了。現在黃巾力士都被打碎了,他不由的害怕得後退了幾步:「怎麼回事?氣之使者怎麼這麼沒用,明明在追殺你,居然讓你逃到這裡來干擾我?」
「氣之使者?你是,那個叛臣賊子,很不幸,他在前不久,被我殺了。」江楓淡然的道。
「什麼,這不可能!」朱明的眼都不由的瞪得大大的:「那可是氣之使者,三大使者之一,符錄境七層的存在。你才進入符錄境多久,怎麼可能進步得這麼快。」
「那也只是你認為不可能罷了。」江楓搖了搖頭,繼續的走向朱明。
朱明被嚇得不停的後退:「不,不,不,你不能殺我,我的叔叔是朱志皇,他待我極好。你不殺我,我可以讓你陞官,你可以當上使者級的。比起你現在當開陽仙洞的洞主,權勢還要大。你若是殺了我,上天入地,我的叔叔都不會放過你的。」
「使者級啊,我也想當,可惜,不是在朱志皇的手下當。至於什麼朱志皇不會放過我,他現在就不放過了,但是,他又能如何?」江楓淡然的走到了朱明的身前,手,輕飄拍向了朱明。
朱明的身形還想急速的後退。
但是,無論他如何退,那一張手掌,已經罩向了朱明的頭顱。
啪!
頭破,血流!
江楓的手退得也極快,但還是沾染了一絲鮮血,由著袖中取出了一塊白絹布,輕輕的擦拭了起來,隨手,把染血的布,給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