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懸崖下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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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李源教練的一聲命令,大部隊也就隨即停了下來。隻不過,大家都透著股種近乎力竭的樣子。
“哎呀!怎麽又停下了!”
“都快半天了吧!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除了走還是走,這還到底是不是模擬測驗啊?”
“我看還是幹脆回去得了,省的在樹林內幹轉著浪費時間。”
學員們的抱怨聲此起彼伏地響起。但兩位教練卻極其不以為意。特別是李源,他閉眼挖著耳朵,在一棵凸紋滿是的大樹旁坐下。
“大家要是有什麽意見可以繼續前行,我和餘建樹教練是絕對不會反對的。”
“對,如果有人要回去也可以。但要是離開大部隊,然後被什麽野獸攻擊,那我們可不負責任哦!”餘建樹也是惺惺作態地發表著言論。
“還遇到野獸?我們在這片林地裏都轉悠了幾小時了?連半個野獸都沒碰見。”一個學員提出著質疑。
“這說不準的。難保你們獨自行走的時候,被幾個野獸盯上。畢竟野獸也是有腦子的,專門挑弱者來下手。”李源教練往後邊大樹上一靠,換成了盤腿坐姿。
“那麽,教練。我們到底能不能在這裏遇到野獸啊?我們能不能好好地完成郊外模擬測驗啊?”
“這我也不清楚啊!不是我能控製的。”
就在李源隨意攤手,敷衍地回答完學員問題後,幾下‘噓’聲便在林間回蕩起來。
在與那幾個園林勘察員分別後,雖說隊伍中不乏有對那些人的討論。可隨著時間的過去,以及像無頭蒼蠅般漫無目的地行走多時,學員們很快便又將矛頭對向了教練。
趙羽也覺得心煩,隊伍之後又走了有近一小時,結果依舊是什麽野獸都未遇到。趙羽覺得就幹脆回漩渦鎮算了,也別再弄什麽測驗,反正這也不過是個既定程序而已。在這裏拖著又有何意義?趙羽輕咬了下嘴唇,不想再看他們教練一眼。
但梁超偉提醒著,說教練也是有苦衷的。因為隻要去樹林裏隨便轉個一圈,那就等同於履行了模擬測驗的任務。而倘若他們現在回去,就說明無故中斷了該有的責任。
話說得通俗點,就是讓學員們在樹林內,象征性地找一天野獸。找不到是客觀因素,他們教練並沒有責任。可要是隊伍半當中回去,就意味著測驗沒有完成。
總之就是兩個教練可以推卸責任了。要是上頭問起來,趙羽猜測他們也會這樣回答。
“我已經帶他們去鎮外的森林逛過了,但卻沒有找到野獸。這不是我的責任,要怪就怪那群野獸沒有出來。”
其中,趙羽還腦補著李源教練會聳肩並攤開兩手,作出副極為無辜的樣子。
接觸了兩年多時間來,趙羽對他們教練還是比較了解的。反正他是沒有從李源身上,體會到一丁點教練的責任。
不過,既然教練說休息下,趙羽還是讚同的。走了那麽久,他多少也覺得有些累了,況且之前還發生了那樣一個驚魂事情。
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正午,頭頂上的太陽照出著炎炎日光。隻是,日光大都被頭頂上的片片葉林遮擋,導致地表還是陰沉沉的。
多數學員在注意到這個時間段後,也想到了要吃午飯了。數小時的步行,基本已經將他們早上吃的食物給消耗殆盡。
於是,學員們便三兩一群地紮堆而坐,從包裹內拿出了各自所帶的飯盒。有幾個女學員還愛幹淨,將一塊麵積巨大的抹布罩到地麵上,然後再把飯盒等帶來的佳肴放上去。
這就讓人有了種郊外野營的感覺。
“哇!你幾天帶的菜還挺豐富的嗎?”
就在李源從帶來的包裹內拿出自己的飯盒時,餘建樹不禁調侃了句。
“哎呀!哪有?哪有?”李源不斷揮手一手。隻是,他嘴上雖然這麽講,臉上倒帶著個異常的嬉笑。
在見到李源手中的飯盒較為小巧,且顏色還是粉紅色的後,餘建樹意味深長地咧了下嘴。
“喂!你可不要告訴我,這方盒是你剛泡的女人準備的?”
李源聽後突然將頭往膝蓋上一摁,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起來。能明顯地聽到他那賊笑的聲音,他看上去得誌極了。
餘建樹用胳膊肘向李源身上來了記猛推,“你小子瑟什麽啊?喂!告訴我,這次是認真的,還是逢場作戲啊?”
也不知是餘建樹的推搡動作過猛,還是問題過於犀利,李源突然止住了笑意。他將頭渾然一抬,手上抬著的飯盒也差點打翻。
“關你屁事啊?幹嗎告訴你啊!切!”
“哎呀……你……”餘建樹直接指向了李源的鼻尖處。
其實也不知這兩個教練,大家都是有說有笑的。在觀測了周圍眾人後,趙羽都覺得他們今天好像是出來旅遊的。
走到了隊伍邊緣處,趙羽停下了腳步。他選擇此處為吃午飯的歇腳點。一直以來,他都不太喜歡過於暴露在人群中。所以,無論是平時的試煉,還是像今天這種,他都會選擇盡量呆在在人群的邊緣處。
用腳磨了磨周邊那帶有雜草的地麵,趙羽憑空做了個點頭動作。好了,就選擇這處了,他旋即對著地麵重重一踩。
找到了落腳地點後,趙羽又習慣性地探頭遙望了下周邊。除了棵棵樹木以及滿地雜草這種樹林中常見的場景不講,趙羽發現在自己的左側麵,有一排快沒及胸口的長草堆。
這些雜草猶如根根衝天的長針,幾乎阻擋了趙羽要看其背後的視線。而且他還發現了個問題,就是長草堆後邊已經沒有樹林了,就像憑空被削去似的。
這也奇怪了,趙羽想著長草堆那邊走去。在走到草堆麵前後,他嚐試著用雙手將衝天的草堆給掰向兩邊。因為草堆實在是太密集了,他根本看不到草堆另一邊的地麵。
隨著‘淅瀝淅瀝’的擺動草堆聲響起,趙羽從中開辟出了條線路。當視線從他掰於兩邊的雜草中心穿過時,他突然身體一個抖動,並倒吸了口涼氣出來。
原來,在長草堆的另一邊,是處幾米深的懸崖。他隻感覺一個頭暈,勉強站定住了身體。怪不得長草堆這邊是樹林,而另一邊卻什麽都沒。
不過,趙羽卻沒有馬上退後身子。不知怎麽的,他居然還踮起腳尖前傾起身子,繼續觀測起懸崖下的景象來。
這可能也是因為他從未出過漩渦鎮,對外界的事物充滿新奇吧!趙羽姑且就把如今的動作,歸咎為這個理由。
哇!當深入地觀測了番懸崖下的場景後,他不禁露出了個感慨的陶醉麵容。
綠油油的森林網狀般地連接成片,盡情享受著陽光的播散。還和趙羽這裏幾乎把光源都遮擋住的樹林不同,那裏的似乎較為鬆散,能讓陽光整個透入到大地上。
原來樹林也不隻是陰森的代名詞啊!趙羽的嘴巴微微張開。
可是,就當他將視線慢慢拉近時,卻突然抿緊了嘴唇。就在懸崖的正下方,有一條寬廣流動著的河流。它以東方向流動著,乍看之下似乎還挺湍急的。趙羽之所能得出此結論,主要是因為河流上滿是白色泡沫在飄遊。
當然還不隻這些,有幾處礁石被點綴在河流中。礁石突出在水平麵上,正被流速極快的河水無情衝刷著。
趙羽就河流流動的方向繼續向東麵觀測,卻發現河流很快到了盡頭。因為有一處凹下的瀑布被設立在那兒。瀑布像極了個貪婪的野獸,將帶來的河水都給吞沒了。
還真有種別有洞天的感覺,趙羽總結了下從發現懸崖,一直到觀測瀑布以來的感想。
不過,某些不好的想法也隨之而來。趙羽對著那條湍急和河流咽了記口水。這人要是掉下去了,就豈不是要被河水帶走了嗎?他的心跳速好似在加快。
倘若一個人子啊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急速跑過這排長草堆。那他一定會摔下懸崖的。掉到了懸崖下的河流中,又很快會被湍急的河流所弄暈,直到被那處瀑布所吞沒。
總之,趙羽搖了搖頭,掉下懸崖的人一定是凶多吉少吧!可就在他下什麽確定語時,卻突然發覺個問題。即便沒有河流,掉下幾米深的懸崖不一樣是死嗎?他抽了抽嘴角,意識到自己胡思亂想過頭了。
趙輝隨即準備將頭縮回,並回複成正常的站立動作。哪隻,就在他準備這樣做時,身後響起了記叫嚷聲。
“喂!趙羽。”
這個叫聲使得趙羽頓時亂了手腳。他慌了神似地一陣腿軟,兩手也迅速撲了個空。眼前視角像翻跟頭樣地向前一竄,他好似就要一頭跌入那懸崖下了。
“喂……喂……你!”
身後叫嚷也變得滿是驚慌,與趙羽的失神動作對應。
眼看就要掉下去了,趙羽趕快運用起了腰部扭轉力量。他身體迅速往後一揚,這才算是勉強保持住了平衡。
重新恢複了思緒,他對著眼前的懸崖長舒了口氣。
“趙羽,你沒事吧?”梁超偉邊問著邊朝懸崖這邊走來。
趙羽在拍了拍自己胸脯後,轉過了身子,“沒事。”但很快的,他投出的目光漸漸向憤怒方麵靠攏,“喂!你剛才叫什麽呢?嚇死我了。”
“你在這裏看什麽東西啊?”
被梁超偉這麽一問,趙羽往後方位置努了努嘴:“在看這裏。後方是一處懸崖。”
“是嗎?”梁超偉在走到長草堆後,複製了剛才趙羽用兩手扒開草叢的動作。對著懸崖下望了幾眼,梁超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後退了幾步,快速搖了搖頭:“這裏也太危險了,還是不要靠近的好。”
趙羽抓了抓胳膊,那裏有明顯的瘙癢感。“恩,也是啊!”
兩人便與懸崖保持起了距離。就走到剛才趙羽踩點的位置,查鴻亮也早已坐在這處。
“趙羽啊!剛才你真是嚇我嚇得不輕啊!”梁超偉拍了拍趙羽的肩膀。
“你還好意思講的,明明是你把我嚇得不輕。因為你的亂叫,都差點讓我跌下懸崖。”
兩人邊對著話邊一同相對坐下。查鴻亮就盤腿而坐在旁邊,他直低著頭用摘下的小草,戳著泥巴玩。
“誰知道你會站到那裏去啊!明明是處懸崖,你還那麽好奇探頭去張望。我還以為你看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呢?”梁超偉拿來了他的包裹,從裏麵抽出碗飯盒。
“我隻是對那裏的景色有點感慨而已。”
“總之你還是當心點吧!不要靠近懸崖那裏,很危險的。還有這裏也不安全,就距離懸崖才幾步路。”梁超偉用著包裹往地麵上猛打了幾下,“要是腦子一放鬆,隨便走個幾步,不就要掉下去了。”
趙羽隻覺得梁超偉大驚小鬼。“怎麽可能?況且還有排長草堆擋著呢!”
“那也不安全啊!趙羽,你可別像之前阿那樣,在麵對灌木叢時還不以為意的,結果被把寶劍頂在脖子上。”
“喂!你什麽意思啊?”聽聞到嘲諷自己的話,查鴻亮瞬間就把手裏的小草往梁超偉身上扔去,“我剛才可是差點沒了性命。你還在這裏冷嘲熱諷的。”
承受了‘重擊’的梁超偉非但沒有發火,反而還展現出副嬉笑的調皮樣。隻見他‘嘿嘿’地壞笑著,身體如蛇一般搖擺躲避著。
見此查鴻亮更為生氣了,他不斷抓起地麵上的雜草就往梁超偉身上砸去,嘴裏還說著:“你再講呀!你再講呀!”
“好了,不要再鬧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趙羽伸手加以阻止。
“就是嘛!幹嗎要一直掛在嘴邊啊!看我出醜你梁超偉很開心嗎?”
“我沒有覺得開心啊!我之氣提這件事,也是為了提醒趙羽,凡事不要過於裝強,別等到遇事了,就害怕地要尿褲子了。”
聽到尿褲子三個字,趙羽不由地感到下體一麻。他趕忙注視起兩個朋友有沒有發現什麽端倪,但好在他們隻沉浸在相互的拌嘴中。
“喂!什麽叫‘過於裝強’,‘遇事了就尿褲子’啊!”查鴻亮誇張地揮動起手臂,在麵前如指揮家樣地擺動起來,“我可是被人用劍抵住脖子啊!抵住脖子你知道嗎?”他反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種感覺你能明白嗎?況且,那人可是有心要殺了我啊!這我都是能切實感覺到的。要不是被別人阻止,我估計我的人頭早就落到地了。”
“恩,我也覺得那人不是開開玩笑的。”趙羽回想起那名叫陸磊的甲字臉男人。至少在他與教練們對持著,那表現而出的憎恨,那是無論如何都偽裝不出來的。
趙羽實在不明白那股憎意是出自哪裏,但他總覺得那一群人似乎有些來者不善。
“是呀!趙羽也這樣說了。那人一定會殺了我的。我就搞不懂了,我他媽也沒做什麽,怎麽就招來了個人要殺我呢?我搞不懂了。那個人是蠢貨吧!是不是那種有事沒事找他人麻煩的垃圾人種?我什麽都沒做,他都要拔劍弄我。”
“阿,你要是對他有什麽不滿,可以回去找到他當麵罵啊!”梁超偉托著手,向著遠處一抬。
“我怎麽去當麵罵他啊?人都走了那麽久了。再講了,我還能和一個神經病講道理嗎?”查鴻亮不屑地抱起了雙臂。可是,就在幾秒鍾的歪頭閉眼後,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對了!阿梁啊!剛才我被別人頂脖子的時候,你表現的也真是夠不錯的啊!你明明握著寶劍,卻什麽都沒有做,你還好意思來講我?”
查鴻亮的兩眼折射出股憤意,但梁超偉卻還是滿不在乎,“我隻是出於人的本能而已。”
“那我害怕就不是本能了嗎?”
“但我至少沒有在前麵裝得膽子很大的樣子啊!”梁超偉斜著肩膀,“在去灌木叢前趙羽也提醒你,叫你不要輕舉妄動了,但你卻就是不聽,還要繼續去靠近。最後被竄出的人傷害到。你說這怪誰呢?”
“你……”
“好了,好了。”趙羽輕微地搖了下梁超偉的身體,“不要再講了。”
梁超偉見此大大地張開嘴巴,不斷以動觸嘴皮的唇語加以抵觸。
趙羽搖了搖頭,他嚐試著換個換題。“對了,你們不覺得剛才那夥人很可疑嗎?”他交互地望著梁超偉與查鴻亮。
“可疑?”梁超偉摸了摸下巴,“被你這麽一講,還真有點。他們自稱什麽園林勘察隊,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如果他們不是做園林的,又是什麽身份呢?”
“這誰知道呢?荒郊野外是什麽人都有的。再說管他們是誰,和我們都無關。隻是嘛!”梁超偉瞥了眼查鴻亮,還挑起了一邊眉毛,“估計某些人是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什麽自稱園林勘察隊的了!”
“喂!你搞什麽?還想提那茬嗎?”
就在查鴻亮行將站要激動地站起時,趙羽趕快負責滅火。他拉扯住查鴻亮的胳膊,使勁勸阻著:“好了,都吃飯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說著,趙羽還首先做起了示範。他從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了母親為他準備的飯盒。查鴻亮縱然臉上還是掛著個極為不滿的表情,但還是拿出了他包裹中的飯盒。
趙羽對此還是比較欣慰的,因為從剛才能與梁朝偉那麽激烈的爭執來看,表明查鴻亮已經算是走出了之前的陰影。畢竟人一聲不吭才是最可怕的,但好在查鴻亮已經發泄了出來。
梁朝偉也正要拿飯盒,但遠處的叫喊卻使得他赫然停住。原來,是有幾個小夥伴在他名字,並叫他一起來吃飯。梁朝偉見狀便拎起了他的包裹,迅速站起準備離開。
“不好意思啊!別人叫我。我走了喔!”
“要滾就滾,誰留你啊!”
“唉!你這人的嘴啊!”梁朝偉對著查鴻亮一通指念。然後,他還對趙羽招了招手,“我走了哦!”
趙羽隻是輕微地點了下頭。其實對於他而言,誰的離去的不會影響到他什麽。目送著梁朝偉走遠,趙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查鴻亮身。
“沒事了吧?”趙羽關切地問了句。
起先查鴻亮像是未反應過來,他猛烈擺動了臉部,才得以將答案脫出。
“哦,沒事了。”他一手已經持住了筷子,還對著趙羽這邊點弄了番,“吃飯吧!吃飯吧!吃完飯又要在樹林中去找什麽野獸了。”說到這裏,查鴻亮居然輕笑了下,“嗬嗬,去找野獸啊!嗬嗬!”
查鴻亮的話真是穿透力十足,趙羽也從中能聞到股遙遙無期的感覺。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被浪費了,而下午卻依舊沒有什麽希望。
莫非真如梁超偉所說,就是做做樣子在樹林中走一遍而已嗎?
趙羽手捧著飯盒,歎氣式地沉下了身體。
“幹嗎啊?唉聲歎氣的?”
趙羽盯著手中的飯盒蓋,說出了些真實的內心話。
“阿啊!有的時候我都想不明白了,我們到底來這裏是幹什麽的?”
“怎麽了啊?問出這種怪怪的問題?”
“我們明明是來模擬測驗的,但現在這種境況,卻好像出來閑逛一樣。你覺得這樣真得好嗎?”
“噢喲!好又怎麽樣,不好又怎麽樣呢?還是趕緊吃飯吧!別到時沒時間吃完飯,導致真遇到野獸了,連測試的力氣都沒。”查鴻亮在說過過程中,手已經開啟了飯盒蓋子。
“恩,也是啊!”趙羽自嘲式地笑了笑,伸手將自己手中的飯盒蓋子打開。
可是,就在開啟的刹那,他的兩眼不由地瞪直。
“啊……”
在母親為他準備的飯盒內,居然裝有兩塊昂貴的熏魚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