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剃度
「啊」。一群人驚呼出聲。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就連曇宗都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覺心師弟,你說的可是真的」?色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們若是不信,就去聞苦師叔那裡問問便知,我騙你們又沒有肉吃」!蘇安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放佛將藏經閣內的經書記完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一樣。看到曇宗他們幾人佩服的神色,蘇安覺得這個逼裝的很成功,很到位。
「緊師父,小虎呢」?蘇安沒有看到張小虎。有些好奇。
「那孩子傷已經好了,所以我準備讓他明日和我們一起下山打水去,既然你也回來了,明日便一起去吧」。聽著曇宗的話,蘇安應了一聲是。
「緊師父,我最近看經書悟出了一套腿法,不如我們來切磋一下」。蘇安提議到。
「好啊好啊」。曇宗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悟空和了空他們就湊起了熱鬧。一副期待的神色。
「行,那就看看你這幾日有什麼收穫」。曇宗說完,旁邊圍觀的幾人,就自行退開了,讓出了場中的空地。
「請」。
「請」。蘇安說完,看著曇宗擺出了架勢后,才朝著曇宗攻了過去。用的正是十二路譚腿,而曇宗使的是太祖長拳。雖然正踢,鞭腿,側踢,旋風踢。這些招式看似凌厲。但是曇宗靠著一雙鐵拳也是守得的是密不透風,兩人一連過了十多招,也沒有奈何得了對方。
「緊師父,你可小心了,我要準備出力了」。蘇安趁著兩人分開的空隙提醒了一句。不過緊師父彷彿沒有聽見一樣。而是將太粗長拳的起手式打了出來,看著蘇安。
「喝」。蘇安朝著曇宗攻了過去,這次沒有保留實力的蘇安,攻勢更加凌厲不已。一旁觀戰的幾人,看的是驚心動魄。都紛紛猜想,如果場上和覺心切磋的人是自己,又能夠堅持多少招。
終於在幾十招以後,蘇安抓住曇宗空門大開的破綻。一腳踢在了曇宗的胸口。將曇宗擊退了幾步。
「緊師父,你沒有事吧」。蘇安收了腿。才上前詢問道。
「沒事,我皮實著呢,不過想不到,這個把月的時間,覺心你功夫就長進了這麼多。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了」。曇宗揉了揉胸前剛剛被踢的地方。
「師弟,你這是什麼武功,這麼這麼厲害,能不能傳授給我們」。一旁的了空口快問了出來。而玄空和悟空他們,也都眼巴巴的看著蘇安。
「我這功夫,名叫十二路譚腿。若是你們想學,明日,我就傳授給你們,這麼樣」。聽了蘇安的話,眾人齊聲交好。但是卻沒有發現躲在暗處觀察的張小虎。而張小虎此時也是心動不已。暗道「好厲害的功夫」。若是我也能學,那可多好,那樣的話,復仇就有望了。
第二天一早,覺心就和悟空他們起了床,提著木桶下山取水去了。隨行之人,還有張小虎,也就是後面的覺遠。
由於張小虎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提水的時候,歪歪斜斜的。有些不堪入目。不過好在堅持了下來。
「我再去提」。張小虎看著僧值有些厭惡的目光,主動的認了罰。
「我去督查他」。等在門口的蘇安,跟著說了一句。
「你啊」,僧值看著覺心,搖了搖頭,走了。
「走吧,我陪你去」。蘇安走到張小虎面前,對張小虎笑了笑。張小虎看著覺心,點了點頭。提著桶,跟了上去。
「咦,覺心師兄,你怎麼沒有拿桶」。張小虎看著蘇安空著手,好奇的問道。
「我是督促你的,我就不需要拿桶了」。蘇安給自己找了一個好理由。張小虎點了點頭,還以為蘇安說的是真的。
第二次去提水的時候,兩人碰到了白無瑕。
「無暇姐」。蘇安上前打了一個招呼。扔下了還在提水的覺遠。
「別看我,趕緊提水,若是表現的好,我就教你腿上功夫」。蘇安看著停下來的覺遠,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而蘇安的這句話,無疑猶如一劑強心劑打在了張小虎的胸口。張小虎頓時覺得全身充滿了幹勁。還沒有等白蓮花放狗,就一溜煙的跑了。看的白無瑕嬌笑不已。當真是嬌花伴日羞。不過這樣也好,保住了大黃的一條狗命。
告別了白無瑕后,蘇安才慢悠悠的上了山。等蘇安回到少林寺的時候,緊師父和那群師兄弟們已經在等著蘇安了。這時候蘇安才想起來,答應今天教他們十二路譚腿的。
期間張小虎想要加進來,不過被蘇安給趕去劈柴了,開玩笑,這麼容易就交給他,後面這麼談條件。白無瑕的幸福還在等著他呢。
將腿法傳給了曇宗幾人。確定幾人都牢記於心后,蘇安才離開禪院,去了伙房。那裡還有一個滿腹怨念的人正在等著自己去擺平呢。
等蘇安到了伙房一看,張小虎倒是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劈柴。蘇安點了點頭。沒有陽奉陰違。這讓蘇安倒是很滿意。
「覺心師兄,你什麼時候才肯教我少林功夫」。正在劈柴的張小虎看到覺心,急忙上前問道。
「你不是少林弟子,別喊我師兄,喊我覺心就可以了,至於少林功夫嘛。寺有寺規,少林武功用來防身,不許外傳」。
「覺心師兄,我願意做和尚,願意成為少林弟子……」。蘇安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小虎露出了只有他自己才懂的笑容。
「不許殺生」。僧值看著正要接受剃度的張小虎說道。
「它咬我」。張小虎說完,再也忍受不了,一掌拍在臉上,手掌中躺著一隻蚊子的屍體。
「佛門廣開,善者進來,此子目露凶光,滿懷殺機。佛門怕不能容他」。僧值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方丈說道。覺遠和曇宗一聽僧值的話,心中一驚。
「佛家講的是寬厚帶人。覺遠願意落髮,其心已經向善,阿彌陀佛」。聽著方丈的話,張小虎和覺遠兩人才將心放回了肚子裡面。
方才開始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