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紐波利頓的主人
「三日後的的上午,機場見面,咱們要去成都!」周令戊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穿過了傳送門到達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周令戊在傳送之前在心裡想的一個目的地是無人居住的地方,可是當他穿過傳送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傳送到了一個裝滿了陳舊物品的倉庫一類的狹小空間之中,因為傳送門帶來的強烈風暴的關係倉庫裡面的物品一片凌亂,周令戊在一堆已經發霉了的衣物之中發現了幾塊兒兩閃閃的金塊,周令戊召喚出了自己的燈籠,在漆黑的倉庫裡面,這盞小燈不僅提供了亮度,更驅散了黑夜之中的寒意,為周令戊帶來了一絲溫暖。
他接著燈籠之中的微弱燈光,走到金塊近前一看,他發現,丫的這哪裡是什麼廢棄的倉庫,這分明就是一塊金礦啊,在那堆已經散發出了霉味兒的衣服之下,周令戊發現了一塊被腐蝕的已經成為了朽木的木板,他將手中的燈籠稍稍靠近一些,透過木坂的縫隙,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反射了出來。
周令戊提起燈籠四下張望了一番,生怕有人會發現他的行為,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周令戊握拳用力的擊打向木板,已經完全碳化了的木板失去了它應有的強度,在拳頭接觸到木板的剎那間便成為了粉末。這個入口有一人寬,剛好能夠讓周令戊的體型鑽進去。
他探頭望了望坑洞裡面,將手中的燈籠先扔將下去,燈籠的光芒將下方的金礦招搖的金燦燦的,如同白晝一般。
周令戊迫不急待的從入口跳了下去,然而就在這時,還沒等到他落地,一個黑影如同子彈一般撲向了周令戊,狠狠的在周令戊肚餓脖子之上咬了一口,一擊得手的黑影迅速撤回,眨眼間消失不見。
周令戊遭到重擊急忙將燈籠召回到自己的身旁,燈油迅速流出順著胳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攀上了脖子,將泊泊流血的傷口覆蓋住,暫時處理了一下傷勢。待傷口並無大礙之後,周令戊提起了手中的燈籠向前方照耀而去,想要看清楚襲擊自己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金黃,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到。
周令戊又將手中的燈籠向其他的方向甩了甩,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這不由得讓周令戊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小山一般的黃金就在自己身前,周令戊暫且將襲擊自己的東西這件事放在了後面,只是用燈油做出了一副盔甲將自己防護的嚴絲合縫的。
他走到金子近前才發現,原來這些金燦燦的不是金礦,而是一個又一個手腕粗細的金塊兒,金塊兒足足有上百塊兒,周令戊稍稍估算了一下,就光這些金塊兒,少說也值個千萬人民幣了!這下子可是悶聲發了大財了!
他二話不說就將眼前的金塊兒往自己燈籠裡面收,當然周令戊不是那種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的人,如果這些金子是屬於國家和個人的財產,周令戊是不會如此做的,可是將這些金塊兒藏在荒無人煙並且廢棄了許久的倉庫地下室裡面,而且還在入口之上鋪滿了發了霉的衣服,如果說這樣的不是不法資產是什麼?既然是不法資產,那為何還有客氣?因此周令戊才做了這種事情。
他在往燈籠裡面收金塊兒的同時隨手拿起了一塊金塊兒仔細端詳了一番,他發現,在金塊兒的底部刻有「1995年港製」的字樣,周令戊不由得感到了好奇,隨後又拿起了另外一塊兒,發現也是如此,他為了驗證一下,又在遠離這個區域的金塊兒裡面隨意選取了一個他發現,一如之前的那兩塊兒一樣,這些金塊兒上面均是印著「1995年港製」。這也就是說,這些金塊兒是在1995年的香港製造的么,為什麼回到大陸來呢呢?究竟如何才能夠掩人耳目的將這些金塊放在這裡的?
既然沒有將這些金塊兒融成其他的物品,那就說明作案的人在處理贓物之前就被抓獲了,否則不可能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還是沒人來取。
「為什麼我感覺這麼困啊?」周令戊自言自語道,不過很快,困意便席捲了周令戊的全身,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啪嗒,啪嗒,啪嗒。」一陣陣刺耳的腳步聲音由遠及近的向著周令戊走來,一個身材佝僂,面色蒼白的老婦人緩步走到了周令戊的近前,她用腳踹了踹周令戊,在完全確認了周令戊已經陷入昏迷之後才從身後取出了一捆麻繩將周令戊五花大綁了起來。
「呵哧呵哧呵哧!」一條通體發黑的大狗搖晃著尾巴,興奮異常的繞著老婦人轉,一邊雀躍著一邊吠叫著,仔細看去,這條狗的品種不正是曾經黑手黨們的最愛——義大利紐波利頓獒犬,這種狗不但咬人,最可怕的是它們還吃人,以前的黑手黨在處理屍體的時候就讓紐波利頓直接將人類的屍體吞到肚子裡面,這樣警察就找不到屍骨,完全無法破案,這也是為什麼它曾經是黑手黨最愛的狗了。
看似瘦骨嶙峋,毫無氣力的老婦人沒曾想力氣大的驚人,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周令戊五花大綁之後便向著裡面拖拽而去,在老婦人身旁步伐沉重的紐波利亞正緩步跟隨著,猩紅色的舌頭清理著自己的牙齒,似乎是在為了稍後的晚餐做準備,晚餐當然指的就是周令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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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周令戊才從一片漆黑之中蘇醒,然而當他睜開眼睛的石虎,眼前的景色依舊是純黑色的,周令戊一度以為自己失明了,他想要抬手去人一下自己是否睜開了眼睛,可是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刀,自己被人五花大綁的給捆了起來。
突然,劇烈的疼痛感從勃頸處襲來,並且一路追到了顱骨之中,最終在大腦裡面駐紮,感受著勃頸處撕裂般的疼痛之感,周令戊突然回想起來,自己在昏迷之前遭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襲擊。
「你醒了?」一道十分衰弱的女人的聲音響起,周令戊透過這道聲音聽出了聲音主人的羸弱和命不久矣。
「他召喚出了自己的燈籠,借著燈籠微弱的光芒,他發現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一個搖椅之上端坐著一位幾乎油盡燈枯的老嫗。」
「啊!太刺眼了!」一聲尖細刺耳的尖叫聲音突然響起,彷彿像是在黑夜之中聽到了女鬼的慘叫聲一般駭人,周令戊聞聲將燈籠裡面的光亮再度調亮了一些,老婦人受不了眼前的光亮甩手將手中的紗巾扔向了周令戊的燈籠。一旁的紐波利頓意識到主人有了危險,立刻跳將起來,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咬向了周令戊,不過這一次,周令戊早有防備,燈籠之中的等有迅速覆蓋住獒犬襲擊的方向,紐波利頓一個預料不及便咬到了比鋼鐵還要堅硬的燈油之上,獒犬的利齒因此而崩壞,鮮血順著牙根向外流淌,嘗到了苦頭的紐波利頓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傷口,雙目之中的殺意更濃了,它繞著周令戊緩緩地踱步,正在尋找下一個攻擊的最佳時機。
周令戊看到眼前這個獒犬的行為不由得感到些許好奇,如果這是一些別人的狗的話在受傷斷了牙齒之後絕對會慘叫著躲到角落裡面獨自療傷。可是這個傢伙卻是想著怎樣再給自己一計致命一計。
周令戊時刻防備著正在的等待時機的紐波利頓,一邊將手中的燈籠調的更加明亮,現在的燈籠如同白日的太陽一般,將這間屋子照的明亮至極,借著燈光,周令戊注意到,身邊的這些傢具幾乎都停留在了上個世紀,留聲機,發電機,電燈泡等一系列上個世紀流行的器物在這裡比比皆是,如果不是眼前坐著一個不斷驚聲尖叫著的老婦人的話,周令戊甚至都以為自己這是來到了什麼特殊的展覽館裡面了呢。
「夠了!」眼前的老婦人「騰」的一聲站起了身來,她將手中的雨傘狠狠地插向了被困在柱子上的周令戊,周令戊全然沒有防備,因為他有著能夠連子彈都擋得住的燈油做成的盔甲,難道還會怕你一個小老太太扔出來的雨傘不成。
可是讓周令戊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雨傘卻確確實實的穿透了自己的防禦,甚至都快穿透了自己的整個腎臟,周令戊只感覺自己幾乎將自己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你這個魔鬼!」周令戊吃力的說著,他感覺到眼前的這幅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著生命力。他急忙召喚燈油去填補傷口,可是讓周令戊意外的是,這個雨傘完完全全的堵住了傷口,燈油完全進不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