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你去哪兒了?
“大伯父,怎麽了?”阮昊焱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
“你們再說什麽?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阮陽州總覺他們不太對勁。
“父親哪兒有,我們隻是想說,燁爍現在正在軍營裏當兵呢。”阮霍靈力一動,連忙說道。
“當兵好啊,雖然苦了點,累了點,但是可以保家衛國啊,你看你妹夫,就是個好樣的。”阮陽州聽後沒有絲毫懷疑,甚至還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阮霍見總算蒙混過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兩人一起出去後,阮霍才扯著阮燁爍說道:“燁爍,你剛剛為什麽要那樣說?也不怕你祖父發現了。”
“大伯,你就放心吧,我有辦法應付祖父的,隻是我也想去邊疆了,不然,您去跟我爹娘說說吧,您說的話,他們肯定聽。”阮昊焱一臉祈求的看著阮霍。
“不行,你去幹什麽?什麽都不會,這不是給你姑父添亂嗎?再說,你爹娘都不同意,你還去幹什麽?”阮霍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阮昊焱。
畢竟邊關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一個不好可就沒命了,他可不想讓阮昊焱去送死,而且到時候說不定他二弟一家還會怪罪他呢。
“大伯,您就去給我爹娘說說,讓我去吧,就是因為他們不讓我去,所以我才求您的。”阮昊焱軟磨硬泡,就想去看看,沒辦法,他一想到他四哥一個人獨占妹妹,就坐不住了。
“不行,這事除非你爹娘答應,否則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給你做說客的。”說完阮霍也不再理會阮昊焱,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阮昊焱一個人在原地風中淩亂,他怎麽也沒想到,他大伯居然也不同意,他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無奈之下,他隻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暗自神傷,然而他坐下沒多久,他的一群堂弟堂哥都來了。
“五哥,怎麽樣了?大伯同意了嗎?”阮星辰期待的問道。
“小七,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大伯像是同意了嗎?”阮昊焱如喪考妣的說道。
“額,五哥,原來你也失敗了啊。”阮星辰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們也失敗了,本來都說好了,幾個兄弟一起去,結果愣是一個都沒有答應。
“也,你們也沒成功?”阮昊焱本以為隻有自己去不成了,畢竟他四哥已經去了,他爹不會再放他去的,結果沒想到小七還有三哥他們都去不了,這麽一想,阮昊焱頓時又覺得心裏舒坦了不少。
“嗯,我爹娘不讓我去,說我去了隻能添亂,讓我在家好好待著。”阮星辰悶悶不樂的說道。
“小七,你吃了妹妹給的藥,雖然身子比以前好了許多,但三叔和三嬸不放心也是正常的,你還是在府邸裏好好待著吧。”阮星辰同情的拍了拍阮星辰的肩膀說道。
“五哥,你這麽得意做什麽?好像弄的你能去似的。”阮星辰瞥了一眼阮昊焱。
“誰說我不能去了?他們不讓我去就算了,我自己還不能偷偷去麽?我總得過去看著妹妹才能放心,前線都是一群大老爺們,萬一咱妹妹被欺負了怎麽辦?”阮昊焱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行,那我也去!五哥我跟你一起。”阮星辰連忙說道。
誰知他剛說完,阮嘉和也說話了:“你們去,我也得去!否則我就去告發你們!”
“哇,三哥,你怎麽這麽陰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阮昊焱連忙叫道。
“陰險怎麽了?隻要能見到妹妹,我當一次小人又如何?我要把這些天給妹妹買的東西通通帶上,她看到,肯定會喜歡的。”阮嘉和說著,仿佛就已經看到蘇慕綰看到東西時,一臉興奮的神情。
“那既然如此,我也去,你們都去了,總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吧。”阮天睿也連忙說道。
“六弟,你就留在家和大哥,二哥穩住長輩們吧,妹妹那裏,我們會幫你問好的。”阮昊焱可不想再加人了,這目標太大還怎麽走?肯定會被發現的。
“憑什麽!你們去我也得去,你們別想丟下我!”阮天睿憤憤不平的說道,明明這麽多人,他們憑什麽丟下他!就他們想見妹妹嗎?他還想見呢!他才不要他們的問好呢。
“這…這人太多了,怎麽辦,肯定會被發現的,而且我們已經跟他們說過一次了,他們肯定會提高警惕的。”阮昊焱皺著眉頭說道。
“不然我們找大哥吧,大哥足智多謀,肯定有辦法的。”阮星辰眼眸一亮,隨即說道。
“我,你們就不要想了,我跟爹娘他們的意見一樣,是不會同意你們過去的。”阮承澤從門口跨了進來,把屋子裏的幾人都嚇了一大跳。
“為什麽啊!大哥,我以為你會理解你們的。”阮昊焱不解的問道。
“至於為什麽,你們心裏也清楚,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在這兒還夠用,但去了戰場上,那可是刀劍無眼的地方,萬一你們傷著哪兒了,磕著哪兒了?受累的不還是妹妹嗎?”阮承澤一番話,把一旁幾人都說的沒有話說了,他們大哥說的確實有道理,也是這麽一回事。
“大哥,我們知道了,這幾天我們去找個武功高強的人來訓練我們,等我們變得厲害了,你總該放我們走了。”阮昊焱堅定的說道。
“行,等你們的武功什麽時候能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就算爹娘不讓你們去,我也會去幫你們當說客的。”阮承澤平靜的說道。
“行,那就言為定,大哥,為了妹妹,我們肯定能成為江湖上拍的號的高手的,弟弟們,我們走,現在就找人去。”阮昊焱瞬間就精神滿滿了。
“好,五哥,我們走。”阮星辰連忙應了一聲。
“等等我啊,你們!”阮嘉和連忙說道,於是跟了上去。
於是一行人就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
待到他們離開後,阮承澤唇角才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小樣兒,跟他鬥,他都去不了,還能叫他們去?
本來之前他給妹妹留下了印象就不好,這好不容易好一點,妹妹就離開了,要是再讓這幾個臭小子跟著去了,等回來之後,妹妹的心裏麵就沒有了他的容身之地。
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會同意,他走不了,他們也別想走,而且他們以為功夫是那麽好練的嗎?想成為絕世高手,沒有十年八年,他們是練不出來的,還沒等他們練出來,說不定妹妹他們就回來了。
阮承澤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聰慧用對了地方,他決定今晚獎勵自己吃頓好吃的,以資鼓勵,就當獎勵自己這聰慧的腦瓜子了。
然而阮昊焱幾人還不知道,他們被自己的大哥給坑了,而且用的理由還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直到幾人出去後,阮星辰還在感慨:“還是大哥想的周到,我們幾個隻想著自己,根本沒有考慮過妹妹的情況,還是等我們的功夫練到家了,再去找妹妹吧。”
“嗯,小七說的對,我們確實太幼稚了,隻顧著自己,大哥不愧是大哥,見識果然比我們多,看事情也比我們透徹的,我們哥兒幾個,以後還是多聽聽大哥的建議吧。”阮昊焱也點頭說道。
阮嘉和總覺得哪兒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是哪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想了一會兒,他就放棄了。
而此時,別院。
蘇澤東在別院坐了就好就坐不住了,畢竟,他派去的人遲遲沒有消息傳回來,雖然他做了這事之後,他還是有些後悔,但是已經做都做了,現在後悔也沒有什麽用了。
現在他隻期待他們能帶回好消息來,畢竟這幾天他又去了幾次將軍府,沒想到還是被拒絕門外,都這麽久了,他母親也應該消氣了,母親之前明明最疼他了,現在卻變得如此小肚雞腸。
他就算是想毒啞她,但這不是沒有啞嗎?她就不能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嗎?他母親如果能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他還是可以當一個孝子的。
“我一會兒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了,你們不用等我了。”蘇澤東對著公孫婧說了一句,就想離開。
“你去哪裏?我放在錢莊裏麵的錢是不是被你拿了?”公孫婧聲音尖銳的叫道。
“什麽錢?對了,是不是母親的金票?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件事了,趕緊把金票交出來,我拿去給母親,說不定他就會原諒我們的,我們肯定就能回去了,這可比我們自己留著劃算多了,現在那些個當官的都沒有人願意跟我來往了。”蘇澤東激動的說道。
公孫婧見蘇澤東的神情不像是作偽,於是眉頭輕挑略帶疑問的問道:“真的不是你拿的?”
“什麽?是不是我拿的?”蘇澤東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隨即他腦袋裏的靈光一閃,突然意識到什麽,於是大聲道:“你的意思是,錢莊裏麵的錢丟了!”
“嗯,不然你以為我在說什麽?到底是不是你來的?我們都做了這麽多年夫妻了,你放一個屁,我都知道是什麽顏色的。”公孫婧眼眸緊緊的盯著蘇澤東。
“我都不知道你的金票丟了,你覺得會是我拿的嗎?你這個敗家娘們,那可是20萬金票,你就這麽丟了?本來還指望這點錢能夠跟母親重歸於好的,現在都泡湯了。”蘇澤東說著就一肚子氣,最後他實在不想待下去了,門一關,自個兒走了,留公孫婧一個人在屋子裏發呆。
“我明明知道,就是存在錢莊的啊,怎麽會丟了呢?而且還沒有我的存放記錄,這肯定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於是公孫婧現在看誰都像懷疑對象。
畢竟知道她有20萬金票的人,就那麽多,有權利做到這些事的人,就隻有那麽幾個,其實公孫婧懷疑是蘇慕綰幹的,但她也拿不出證據,而且她們現在沒權沒勢的,毋語夢也不向著他們了,他們現在是一點兒勝算也沒有。
公孫婧正在氣惱時,蘇挽秋走了進來,公孫婧抬頭一看,這幾天她依舊沒怎麽管女兒,全都琢磨自己的事情去了,但也就這幾天沒有見,怎麽感覺女兒的臉色紅潤了許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種感覺,女兒的眉目之中含著一點兒風情,嫵媚,根本不是一個未出閣女子應該有的神色。
於是公孫婧眼神瞬間犀利了不少,她曆聲問道:“蘇挽秋,你在去哪兒了!”
“娘…娘親,你什麽突然凶我?是挽秋做錯了什麽了嗎?”蘇挽秋話音一落,公孫婧卻已經不管不顧的直接抓著她的手,把她的衣袖往上一擼,當看到蘇挽秋手腕上豔紅的守宮砂時,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秋兒啊,是娘不對,娘不該凶你,但是你這幾天都早出晚歸的,為娘難免會有些擔心,以後可不能這麽晚了。”公孫婧的聲線立馬變的柔和了起來。
“娘親,你放心,秋兒做什麽事,自己心裏都是有數的,您不必為我擔心,還是多擔心,擔心哥哥吧,聽說哥哥和禮部尚書的女兒走的很近。”蘇挽秋直接把公孫婧的視線引到了蘇宜然的身上。
“竟然還有這事,你哥哥也是,也不知道跟家裏人說一聲。”公孫婧聽女兒說了這事,心裏頓時有些不舒服,她也感覺到了,自從他們從將軍府搬出來之後,兒子就很少回來了,也不願意告訴他們,他現在的情況。
“當然是真的,娘親,你還是得替哥哥把把關,雖然禮部尚書家的千金確實不錯,但是我認為,我哥哥值得更好的,就算是配公主,郡主都是可以的。”蘇挽秋看著公孫婧一本正經的說道。
對她來說,隻要能拉高她身價的東西都可以,他哥哥若是能娶一個家世好的嫂子,那她的身價也可以上漲許多,雖然現在她已經有了屬意的人,但也得為以後打算。
畢竟隻有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的,那才是真的,是權利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