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親自審問
謝弦淩輕笑一聲,這些人未免也太沉不住氣了,這麽快就主動跳了出來,道也給了他一個上好的機會,省得再浪費時間。
看見了顏瓔珞臉上不結,但是卻又刻意隱忍的表情,謝弦淩衝他招了招手將他叫到了身邊,帶著他一塊兒去了,將客棧老板關起來的地方。
到了門口顏瓔珞就看見幾個已經被製服在地上的人。
“你們幾個人是誰派來的?為什麽要對王爺動手?還有多少人埋伏在前麵的一線天之中?”
白展鶴居高臨下的質問,但是他們卻都緊閉牙關不願意開口。
顏瓔珞眼尖的發現他們幾個人互相交換了眼神,看來很快就有下一步的動作了,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就迅速衝上前去,卸掉了其中一人的下巴。
謝弦淩都沒有想到,顏瓔珞居然還懂這些,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至於那些沒有被卸掉下巴的人,已經咬碎了藏在牙縫之中的毒藥,口吐白沫,沒了任何生機。
“啊……啊啊……”
下巴被卸掉的那個人,如今才是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謝弦淩也難得的低下了身子,望著麵前的人是一張陌生的臉孔。
“本王從來都未曾見過你,可是你為何要下次毒手。”
謝弦淩再次開口詢問,但是麵前的人仍然梗著脖子不願意回答。
“你們這些人向來都是經過特殊訓練,不動點手段是不可能將秘密說出來的,不過你可能不知道我從前除了名聲赫赫在外以外,還有一項本領也是讓人聞風喪膽,從來沒有人能夠從我的審訊之下帶著秘密離開。”
謝弦淩覺得麵前的這些人應該是某些人培養的死士,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將秘密說出來的。
但是審訊的辦法謝弦淩有的是,隻要有了對象就不怕他開不了口。
“瓔珞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這些事情交給我就好,不要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接下來的這些場景實在是太過殘酷血腥,謝弦淩不想讓顏瓔珞看見,也不希望毀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所以讓顏瓔珞先回去休息,剩下的這些事情他自己一個人處理就好。
雖然謝弦淩並沒有說,但是顏瓔珞也知道他要去做些什麽,這種時候他這個門外漢自然是不給他添麻煩的。
“好,你們注意安全,不要弄得太晚了,等到結束以後我再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從前那些鐵烙之刑,顏瓔珞曾經聽說過皮開肉綻的聲音,他雖然不怕,但是也不想看見。
但是醒來以後都還沒有來得及給謝弦淩檢查身體,所以顏瓔珞希望他等到結束以後,可以給他檢查一下。
望見顏瓔珞回到了房間裏以後,謝弦淩這才帶著白展鶴將客棧的老板以及麵前的這個人,帶到了客棧的地下室。
至於謝弦淩在地下室裏麵做了些什麽,顏瓔珞並不知曉,也不想知道。
隻是後來謝弦淩到房間裏,發現顏瓔珞已經坐在椅子上了後,下意識的就想要退出去。
“王爺這打算去哪兒?”
其實老遠顏瓔珞就已經聞到了血腥味,畢竟他是一名醫生,對於這種味道最為敏感,就算是謝弦淩現在退出去也早就已經來不及了。
聽見這話後謝弦淩隻能走了進來,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離顏瓔珞遠一些。
“這種事情讓其他人替王爺去做不就好了,反正現在你都還生著病呢,就不要太過勞累了。”
顏瓔珞說著,牽起了謝弦淩的手,把他帶到了桌子旁,讓他坐下。
昨天這種時候都是謝弦淩一個人應對,也從來都沒有人跟他說過類似的話。
原本謝弦淩以為顏瓔珞在知道,自己手上滿是鮮血的時候會感到厭惡,甚至會害怕,可是麵前的人卻異常淡定。
“你難道就不怕嗎?”
終於謝弦淩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了出來聽見這個問題,顏瓔珞先是一愣隨後笑著看向他。
“王爺你是在說害怕什麽,你覺得作為一個懂醫術的人,怎麽可能會沒見過血腥的場麵呢?或許我從前見過的比你想象的要更加恐怖,所以這些對於我而言已經沒什麽了。”
聽見顏瓔珞這麽說,謝弦淩卻沒由來的一陣心疼他,從前未曾仔細詢問過顏瓔珞以前的經曆,可是如今想想也的確如此。
旁人以為顏瓔珞的出身高貴,是一家人寵愛著的錦繡公主,可是如今看來,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艱難許多。
不過也提醒了謝弦淩一個問題,顏瓔珞他一直都在府裏,他這樣精湛的醫術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而且還能夠瞞過府裏的其他人。
從前謝弦淩就覺得自己對於顏瓔珞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如今看來連這些最基本的都不知曉,甚至都不知道他從前的經曆。
“為什麽會想學醫?”
謝弦淩想要從顏瓔珞的嘴中聽說出他最真實的感受,這樣也能夠打探一二。
不過謝弦淩的這個問題卻讓顏瓔珞陷入了沉思,至於為什麽想要學醫,其實他早就已經忘記了。
“我記不清了,可能是覺得學這個可以保命吧,或者說能有一技之長,以後也能夠謀生。”
顏瓔珞說的是真正的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現在這具身體的。
然而謝弦淩卻不知曉這些,無法想象他之前在府中究竟經曆了什麽樣的生活,讓他去考慮未來謀生的問題。
“王爺,我剛才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已經無愛了,最近的功法可還要繼續練習,把身體裏麵其餘的毒素全部都清出來,應該就差不多了。”
剛才顏瓔珞已經替謝弦淩檢查的差不多了,隻需要運轉功法將其餘的毒素排出來,謝弦淩的身體應該就可以恢複到從前的狀態。
聽見這話,謝弦淩的嘴角也有些上揚,畢竟他這一生的傷伴隨著他已經很久了。
甚至曾經謝弦淩覺得自己可能永遠都治不好了,但是現在居然距離痊愈隻剩下一步之遙,可是這剩下的一步,卻也可望而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