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嘛……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啦，」宋哈娜聳聳肩，「總之可以說，整個守望先鋒都是因為他才出現的。」
這並不稀奇。根據之前的影像數據就能知道，早在守望先鋒這個組織還是一個單純對抗智械危機，黑影，狂鼠，半藏等人還不是守望先鋒成員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已經打上了周遠的名字。
而整個守望先鋒，在周遠加入並且開始展露實力之後也可以稱之為周遠的後援，畢竟周遠的實力基本上是一直走在整個隊伍之前的。
「宋哈娜，你的新款機甲等下我去給你弄，」托比昂一回來就直接往研究室裡面跑了，「等下記得過來一趟啊！還有，你領著小姑娘去找一趟莫里森吧，既然周遠說了，那麼還是讓她加入守望先鋒比較好。」
守望先鋒名義上的首領的確是周遠，但是實際上處理事務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莫里森在干……畢竟周遠實在是有點不擅長這個，曾經還干出來過把麥克雷這麼一個高端戰力丟在辦公室很長時間都沒管的事情來。
「好吧……」宋哈娜嘆了口氣，「跟我來吧，艾莉絲小姐。」
「啊……好的。」
艾莉絲一直在看著周遠離去的方向，一直到宋哈娜叫她這才反應過來。宋哈娜把艾莉絲的表現看在眼裡，不由得嘆了口氣。
自己果然是處在劣勢的吧？畢竟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呢……但是這個艾莉絲你卻對周遠很重要的樣子。
好吧，周遠本人壓根就沒這個心思，現在在周遠眼裡岡部倫太郎那邊的實驗可比宋哈娜還有艾莉絲加在一起都重要多了。
「實驗就是這個，」岡部倫太郎指著架在檯子上面的一根軟管，「這東西是用仿生學製造的……不會粘連液體分子，但是會產生極微量的滲透現象。」
滲透現象這東西是個物質都能發生……
「本來這根管子是連在裝著賢者之石的罐子裡面的，但是後來我有一次不小心把這根管子通入了此世之惡。」
岡部倫太郎示意周遠上前。周遠一抬手，用此世之惡製造出來的，，嘉里路的水就順著管子流了進去。
「當賢者之石被其他物質所充分滲透之後，不但不會產生爆炸，反而還會產生排斥力，」岡部倫太郎指著被漲大一圈的管子，「仔細看裡面此世之惡的流速。」
「這……」
因為排斥現象，此世之惡是完全懸空流動的。這也就意味著0摩擦力——而且因為排斥現象的原因，除了斥力之外，管子本身不會因為此世之惡的流速而受到哪怕一點傷害。
周遠控制的水流的流速開始逐漸加快起來。
「嗯，我那邊拿到的視頻的確也有這種情況……」
周遠點了點頭，自己畢竟吸收了比當時的自己體積還大了好幾倍的賢者之石，身體充分浸潤了賢者之石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而且，浸潤賢者之石還可以提高物品的耐受度。」
周遠的水流越變越粗，那根管子雖然已經被撐大了三四倍有餘但是卻安然無恙，絲毫沒有被破壞掉的跡象。
「從之前我就在想……你的能力似乎完全不存在流速的問題，唯一能限制你使用能力的東西就只有『總量』。打個比方，無限劍制是需要吟唱的，但是你一個固有結界丟下去完全就是瞬發。」
「這還說明不了什麼，如果只是固有結界的話征服王也能瞬發，但是同時身上還掛著一堆各種buff甚至還開著第七鬼神就很詭異了。」
「嗯，你說的的確在理……」
周遠點了點頭。事情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的，周遠的能力完全不需要節流使用，真的有必要的話周遠一秒鐘之內可以放空自己體內的能量然後直接單純引爆——如果不限制爆炸範圍的話，這種威力都足以毀滅人類了。
「你看，這根管子就和你體內的情況很像，」岡部倫太郎指著面前的管子，「這也許就是主角之所以是主角的原因了。」
因為身體天生就能接受相當數量的此世之惡在體內流通，而且用技能沒有硬直也沒有冷卻時間，更不需要讀條。
「不對吧……也許這只是成為主角的其中一個便利條件，」周遠摸著下巴，「也許注入賢者之石才是成為主角的必要原因？比如說主角裡面就沒有一個反派或者慫了不打算乾的，並且品格都很端正……」
不對，狛流刃之前那個樣子……
等下，狛流刃可不是周遠這一批人裡面的，而是後補的！周遠記得兔頭男明確提到了七大罪還有七美德的字樣，這應該說明狛流刃和紫發少女一樣是後補的主角，不過狛流刃還比紫發少女早上一些。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岡部倫太郎腦子倒是比周遠轉得快，「但是理由不充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七大罪和七美德這些概念就沒有意義了……存在即合理，決定主角出現的也許是很多方面。」
一邊說著，岡部倫太郎一邊拉開了一個幕簾。
「這個是……！」
周遠驚訝的看著地面上刻畫著的魔法陣，以及閉著眼睛坐在那裡的，一個一絲不掛的紅髮少女。
「基因是牧瀨紅莉棲友情提供的，克隆的時候就沒克隆大腦，所以只是一個空殼身體而已，」岡部倫太郎解釋道，「然後……決定接受實驗的也是牧瀨紅莉棲。」
周遠：「……哈？」
牧瀨紅莉棲你這麼做實驗不彆扭嗎？
「接下來看你了……按照視頻裡面的事情操作一下，」牧瀨紅莉棲抱著一個嬰兒走了出來，「我一會兒就把我的意識嫁接到這個身體上面，這樣如果失敗了的話還能搶救一下。」
「感情是虛擬機啊……！」
嗯，和虛擬機的原理差不多，這個嬰兒也是牧瀨紅莉棲的克隆體——成功了就用這副身體迅速培養成人，失敗了就把意識再轉回來就是了。
「好吧……我試試就是了。」
周遠嘆了口氣，然後從胳膊上面把賢者之石的注射器取了下來。
主角真的是可以人工製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