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血宗六重
易秋道:「楚姐不必客氣,當年你救了我一命,若非你,我易秋可能早就死在北晉武者手裡了,所以這片花瓣算是我報答楚姐的救命之恩了,而且,小弟還有個問題,想問問楚姐……」
楚媚輕輕一笑,道:「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吧。」
易秋乾咳倆聲,頗有些尷尬的說道:「在下想問,楚姐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
其實易秋自然是想問楚媚胸衣是什麼顏色,但是這話他怎好問出口?因此只好臨時改成了衣服二字,只要知道楚媚喜歡什麼顏色的東西,自然也不難推測出她胸衣顏色,而且這樣一來,也不會讓楚媚把他當成那種無恥之徒。
楚媚楞了一下,隨即目光閃爍,道:「臭小子,你為何要問這個問題?」
易秋忙道:「只是好奇而已。」
楚媚見易秋目光閃躲,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便知道易秋問此事,肯定不是好奇那麼簡單,因此抿嘴一笑道:「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不過看你在七閣會武的表現嘍,若是你表現的夠好的話,比這更隱秘的問題,我也會回答你。」
楚媚沖著易秋眨了眨那雙電光四射的美眸,隨之咯咯嬌笑倆聲,轉身而去。
易秋則苦笑搖了搖頭,轉身返回了房間。
剩下的日子,易秋仍舊是不斷煉化宗品妖獸血精,衝擊血宗六重的境界。
就這般,時間在易秋苦修之下,一點點度過,而易秋的修為,也是瘋狂攀升。
五個多月過去,易秋的修為終於突破了血宗六重!
坐在房間里,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易秋嘴角翹起,露出了一絲滿意笑容。
「血宗六重!以我現在的戰力,應該可以與血王境強者都有一戰之力了吧。」
虎尊卻哼道:「那可未必,血王境與血宗境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地之別,雖然你擁有倆大血脈之力,在血宗境里,可以橫跨四個境界挑戰武者,但是想要抗衡血王境,還遠遠不夠,眼下你的戰力,也頂多算的上是半步血王吧。」
半步血王,可以說是血宗武者的巔峰之境!
易秋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血王境和血宗境之間可是相差一個大境界,這之間的差距,不可能輕易彌補,看來他的戰力想要達到血王境,起碼也要血宗七重的修為才能辦到。
不過倒也無妨,反正七閣會武,都是血宗武者參加,他眼下只需要擁有半步血王的戰力,也就可以橫掃七閣弟子,從而進入那個百倍原始精氣池了。
「距離七閣會武,似乎不到半個月時間了,這段時間,修為很難有所提升,所以我不如利用這段時間修鍊一下逐風劍法的第三招颶風無敵,若是能將此劍訣練成,也可讓我戰力再次提升一些。」易秋暗暗自語道。
「小子,那第三招,乃是這逐風劍法的大成招式,想要練成可不容易,我勸你最好找一個強勁的對手,陪你修鍊一下,這樣一來或許在半個月的時間內練成。」虎尊提醒道。
「對手?」
易秋目光閃爍了倆下,道:「好吧,我也只有找大師兄看看,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
一念至此,易秋便離開了房間,向著項少然的住處行去。
項少然的住處,距離楚媚的院子不遠,因此易秋很快便找到了項少然。
無巧不巧的是,項少然此刻也正在院子里練習著刀法,見到易秋前來,不由停下,驚喜萬分道:「小師弟,你怎麼來了?這段時間,你都跑哪裡去了,連影子都看不到一個?師兄我可是十分惦念你啊。」
易秋心中好笑,這傢伙嘴上是惦記著他,但是多半是惦記著楚媚副宗主貼身胸衣的顏色罷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閉關修鍊來著,師兄當然看不到我了。」
「咳咳,難怪難怪,對了,我聽說楚媚副宗主這次打算派你參加七閣會武?」
易秋點了點頭,回道:「是的。」
別人不知道易秋的實力,但是項少然卻心知肚明,拍了拍易秋的肩膀道:「小師弟,這次七閣會武可就看你的了,想必其他幾閣若是知道,我們望月閣有你這個變態在,估計非得哭死不可。」
易秋笑了笑,道:「我修為還低,這一次主要還是看大師兄的。」
「切,你少來,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的本事?你的戰力恐怕比我強的不是一星半點了吧。」
項少然雖然不知道易秋的修為已經踏入了血宗六重,但是卻知道易秋在封山古域了,滅殺了很多連他都不敢招惹的軒轅皇族的強者,因此他明白,易秋的戰力,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凌駕於他,如今又過了半年,易秋的戰力,可想而知了!
易秋乾咳倆聲,道:「不瞞師兄,這次前來,我是想請你幫個忙。」
項少然笑道:「幫忙,什麼忙只管說吧,跟師兄我,你還客氣么?」
易秋道:「我想請大師兄剩下半個月的時間,陪我修鍊一下劍法,我必須尋找一個對手,才能短時間的將那劍法練成。」
項少然哈哈一笑,拍著胸脯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這件事情啊!放心,大師兄免費陪你練半個月,反正這段時間,我也閑來無事。」
易秋心中一喜,抱拳道:「多謝師兄。」
「客氣!走吧,我們去通脈山找個修鍊室去。」
說完,項少然便拉著易秋打算離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從他們後面傳了過來。
「白虎餘孽,我已經找你很久了,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
聽到這話,易秋眼中殺氣閃過,他最煩別人叫他白虎餘孽,因為這個名字,不僅是在辱沒他,更是在辱沒白虎一族。
因此易秋腳步剎那停住,轉身看去,只見他和項少然的身後,十幾個年輕武者,緩步而來,為首之人,是一個面部白凈的男子,此人嘴唇很薄,雙眉細長,一看就是刁鑽刻薄之輩。
這個人,易秋並不認識!
易秋目光鋒銳的望著此人,寒聲道:「你敢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