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5章 自毀前程
內門長老劉喜眼神冷厲的看著墨驕陽等人,臉上的表情,鐵青至極。
「師尊,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傢伙,竟然能夠在一個月內,掌握了前三層的古紋。「墨驕陽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哼,你還有臉說?你難道不知,他可是神武戰帝傳人?身上的秘密,根本不是你我能夠知曉的,在他身上所有的事情都可能發生,你竟然敢跟他下了如此賭約,豈不是自毀前程?」劉喜怒氣不減,拍著桌子吼道,頓時嚇得墨驕陽等人渾身發抖。
「師尊不必擔心,那個易秋的確有點本事,不過他也只是一個後期聖王而已,我們不如找個機會,把他做掉,這樣一來,不僅替墨師兄報了羞辱之仇,而且還能夠除去一個心腹大患,否則以此人的天賦,用不了幾年,咱們天絕峰就得被他壓死。」這時,那叱雲廷目光一寒,陰笑著說道。
此言一出,那墨驕陽頓時眉頭一挑,道:「叱雲師弟說的不錯,這個傢伙,實在可惡,若是不把這人殺了,他絕對是我們天絕峰的一大後患。」
「倆個蠢貨!」
劉喜冷聲道:「你們以為那個易秋那麼好殺的?你們可知道,此人當初可是橫掃八大古皇天驕強者,連初期聖尊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他身上還有一個八翼赤炎龍,莫說你們,就算是老夫也難以跟他抗衡,你們殺他?不是自尋死路么?」
聽到這話,墨驕陽和叱雲廷都臉色凝重了起來。
的確,只要易秋手裡有八翼赤炎龍,那麼整個聖域,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傷害到易秋。
「那怎麼辦?難道就看此人逍遙法外不成?」墨驕陽頗為不甘心的說道,他對易秋的恨,可以說深入骨髓,豈肯白白放過易秋?
「做事要動動腦子知道么?我們雖然對付不了此人,但是不代表別人不能,我聽說這個傢伙,跟東皇帝族有些過節,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來個借刀殺人?」劉喜老臉上浮現一絲古怪而又陰笑的笑容。
「師尊的意思,讓我們將易秋的信息告訴給東皇帝族?可是即便如此,東皇帝族,也不敢到魯班門來要人吧,除非他們想跟魯班門決裂,東皇帝族的人,會那麼蠢?」叱雲廷皺眉道。
「呵呵,東皇帝族的人,的確沒有那麼蠢,但是你們覺得,易秋會一直呆在魯班門么,此人早晚有離開魯班門的時候,而且就算他真的不離開,我們也找個辦法,讓他離開一段時間,屆時你們派一人,去帶東皇帝族的人前去,殺掉此人,還不容易?」
劉喜話音落地,叱雲廷和墨驕陽無不暗暗點頭,露出了佩服之色。
姜還是老的辣!
這句話果然沒錯。
劉喜這一招,不僅可以剷除易秋,而且還能夠賣給東皇帝族一個人情,可謂一舉倆得!
「此事,就交給叱雲廷吧,聽說叱雲家跟東皇帝族關係不錯,正好可以借用一下,如果此次任務辦好的話,老夫就收你為關門弟子。」劉喜目光一閃,看向叱雲廷道。
叱雲廷一喜,能夠成為內門長老的關門弟子,可以說是所有煉器天才的夢想,而他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除去易秋,本來就是他的心愿,所有即使劉喜不將此任務交給他,他也會主動要求。
因此他幾乎沒有理由拒絕,二話不說的答應道:「師尊放心,我一定會完美完成任務,讓這個易秋,永遠消失在聖域當中。」
「好,你下去安排吧,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
「是,師尊。」
叱雲廷下去之後,墨驕陽有些不痛快道;「師尊,我恨不得手刃了易秋那個傢伙,為何不將這個任務交給我,要交給叱雲廷?」
「哼,你這個笨蛋,易秋真的有那麼好殺么?」
劉喜無奈的瞪了墨驕陽一眼道:「我讓叱雲廷出手,不僅是因為叱雲家跟東皇帝族有關係,最主要的是,此人跟易秋有仇,萬一他失手了,易秋也追究不到我們天絕峰的頭上,到時候我們只需要說是他自己跟易秋的仇恨罷了,而若是你去的話,你覺得你和我能脫的了關係么?所以老夫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罷了。
更何況,只要易秋死就可以了,至於由誰出手,又有什麼打緊的呢?」
墨驕陽聽到這話,才明白過來,臉上露出了感激之色,道:「多謝師尊維護,師尊之恩,弟子永世不忘。」
劉喜點頭笑道:「起來吧,雖然這次你有些魯莽,但是畢竟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豈會看你吃虧,你的仇老夫會替你報的,至於古紋神塔的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老夫會親自傳授給你極品古紋,因此古紋神塔,就算你不去,也無所謂。」
墨驕陽一聽這話,眼中頓時閃過驚喜之色,再次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心裡則暗自獰笑不已:「易秋,你乖乖等著受死吧。」
……
迎新宴會之後,易秋整個人便如同消失了一般,整日都和周芷桐泡在山谷當中,閉關修鍊,而那魏翔等人見識到易秋的可怕之後,也沒有再敢來招惹易秋。
如此一來,日子趨於平靜下來。
易秋因此可以開始專心修鍊戰武聖道,閑暇的世界里,則參悟下煉器聖道,順便傳授下周芷桐一些古紋,日子倒也過的充實。
就這般日復一日的修鍊之下,易秋的修為和煉器聖道,都增長不少。
不知不覺當中,就在山谷當中待了整整倆年的時間。
某日,清晨時分。
天璣峰上空,響起了三聲鐘鳴。
鐘鳴清脆,在天璣峰上迴響不絕,即使在時空寶塔內的易秋,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三聲鐘鳴,難道是呂老回來了?」
易秋眉頭微微一挑,他已經在天璣峰待了倆年的時間,因此對此天璣峰的事情,還算是知道的比較清楚,三聲鐘鳴,肯定是什麼大事。
然而眼下,唯一的大事,便是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