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內部有變,抓緊行動
兩個人的內心都打著不同的注意,雖然不用說出來,可是心照不宣的都成為了一種相互利用的姿態來。
其實劉正風也是個聰明人,至少他沒有把杜晨當成傻子,如果真把杜晨當成了傻子,那麽好糊弄,那麽自己和傻子又有什麽區別呢?
想要讓人家死心塌地的棒自己辦事,那麽就先的給他一點甜頭,最起碼,劉正風很快就行動了起來,率先拿出了一本秘書交給了杜晨,說這是他們這裏的寶物,隻有自己才有資格能看。
杜晨若是信了這話,那麽自己就是個傻蛋,什麽隻有自己人才能看,那是糊弄鬼的,天庭偌大,曆史悠久,所藏的東西其實隨便的人能看到的?就算你劉正風是核心弟子,恐怕想要觸及核心秘密,那也的達到一定的層次才行。
不過杜晨是來者不拒,畢竟現在在這裏是沒有任何的後援的,寧願多一個盟友,也不會選擇多一個敵人的,你在取得他人的信任的時候,他人同樣不是如此?
這本書雖然隻是雞肋,可是杜晨還是窺一斑而知全豹,大概的對天庭的傳承做了一個推斷。天庭果然不可小窺,這類似於打基礎的東西所講述的東西就是對空間真滴的理解,講述了一個很大的概括理論。
杜晨已經抓到了這個秘術的邊緣,雖然不能使用出來,可是這本基礎性的東西反而幫了他一個大忙。所謂本源就是這個道理,一通百通,並不是說純體術的人打不破極致,相反的,一個人若是身體練就成了金剛之體,那麽可以憑借那肉體,遊走於任何異能秘術之中而無法毀壞。
在地球上這類似於這種傳說的東西數不過來的,以前可以說是神話傳說,可是如今的杜晨絕對不會這麽認為,那些是真的。
研究很久很久,感受著屋子裏的寂靜,杜晨的神念慢慢的釋放開來,雖然已經來到了天庭的核心地方,可是對於張天賜的藏身地方,確切的說是林英男的下落終究沒有掌握,他必須要確定林英男無恙,不然這絕對不是什麽好消息。
一朵霧氣形成的花朵在頭頂上若櫻若閑,這天庭核心固然龐大,可是有了這朵花的支撐,他的神智完美的融合在了天庭的理智裏麵去,甚至避開了所有的緊致。
隻是出奇的是杜晨用盡了所有的手段,最終沒有找到張天賜,可是他還是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蹭出現在了杜晨的麵前,綁走林英男的罪魁禍首之一,張天賜的仆人。
“哼!”杜晨的種種的哼了一聲,隨即驟然從原地消失,再一次的出現毫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了老仆人的身後。
這個老仆人年紀很大了,就像是年若古稀的老頭一樣,是活一天少一天類型的,可是這家夥的精神仿似不錯,臉上的褶子看上去就像是老榆樹皮一樣,無論是發愁還是笑,都給人的感覺像是在哭,特別的難看。
那一隻手卻像個嬰兒一樣細膩光滑,看上去特別的讓人厭惡。
杜晨終於明白了,這家夥所練的功夫恐怕和張天賜是一樣的,奪舍之道。
“可真是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啊。”杜晨感受到了他身上的血氣,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有些厭惡的說道。
“誰!”老仆人的臉色一大變,這聲音一下子讓他警覺,同時驟然要回過頭來動手。
可是杜晨的速度比他快的不是一般,隻是一把就將對方所有的行動給壓製,周身光彩流動,一個領域無聲無息的張開。
“我想你應該認識我。”杜晨微微的一笑,臉上肌肉慢慢蠕動著,出現了一張帥氣的容貌。
“是……你!”老仆人就像是看見了鬼一樣。頓時眼神之中有些慌張。
“沒錯,是我,我是萬萬沒有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啊。”杜晨有些戲謔的說道:“不知道你的主子去哪裏了呢?”
“嘿嘿,恐怕你這輩子也找不到他,放心,我家主人是會好好的愛護那個妞兒的,不單單是金剛之體,而且其容貌,嘖嘖……”
“很好,看來我還是沒辦法和你這種狗一樣的東西交流,沒事,我殺掉你之後去找他,他要是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汗毛,我會讓他成為整個天庭的罪人,別懷疑,我真能做得到。”
杜晨的聲音太平淡了,平淡的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以至於老仆人的眼睛都感覺有些走眼了,不過立即,他的神色大變,當時就尖叫了出來,道:“怎麽可能,你怎麽會可能觸摸到極盡之路,你怎麽可能……”
下一刻,他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的命運從此定格,杜晨讓他看到的是頭頂的那朵花,在這裏行凶殺人,他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跡來,他不確定那位掌教到底有多強,或者說有沒有更為強大的存在還活著,三花聚頂,那是極致,但他現在依舊沒有達到。
老仆人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確,他見到了不該見到的,如果說沈浩在沒有露出這朵花之前,那是無的放矢駭人聳聽的話,那麽這朵花就是極大的證明了,從來沒有一個頭頂開一花的強者和一個人來開這種玩笑。
天道,真正的天道不是說你努力就一定能領悟的。
那是天地之道對你的承認,是法則對你的認可,這種人隻要動一根手指頭,甚至可以動用天地法則把一座山給壓塌,歲一口吐沫,甚至會形成一場暴雨。
道法自然,這就是極盡。老仆人想要把這消息給傳遞出去,心有不甘的想要告訴自己主子,別碰那個女人……
可惜,他的身體隻能無助的軟倒在地上,發出了輕微的撞地聲,杜晨有些厭惡的看了這老人一眼,最後撤去自己的領域,原地消失。仿似這一切壓根就沒有發生過過一樣。
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杜晨依舊捉摸著那本空間秘術的書籍,慢慢的,腦海之中已然形成了一個立體的結圖案來,對於外界已經快炸了的新聞壓根就不知道。
老仆人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一時之間驚動了高層,連一向不出麵的左右護法都站了出來。
不聲不響的在眼皮子底下殺死一個人,那麽對方是怎麽進來的?
沒有人能不驚動天庭的防禦不聲不響的潛伏進來,那麽結果就隻有一個,是自己人幹的。
高層允許你們采用多麽被逼的手段去競爭,可以給人家下絆子,製造麻煩,但絕對不允許你們采用極端的武力去攻伐。
能成為核心弟子的人,都是天庭未來的苗子,一旦有人破壞了這個規矩,那代表著此人將不能再留在天庭了。
“左護法,你怎麽看待這件事。”右護法冷這一張臉問道。
左護法眉頭微微的皺著,一雙眼睛裏麵滿是陰鷲之色,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他們都脫不開幹係。”
“哦?如何判斷?”
“現在都是競爭最為激烈的時候,你來我往的博弈,張天賜已經占據主導,如果不出意外,在下一次的大比之時,將是最後塵埃落定之日,可是忽然生出這種變故,又能說名什麽?”
“可他們誰又能在不觸動我們的法則之下行走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之下?”
“我們的法則?右護法,你偏袒自己的子弟,對於劉正風難道就沒送出去一兩件掩蓋氣息的法器麽?”
“左護法,你什麽意思?”
“隻是有事論事,我也沒有說一定是劉正風的意思,但,他絕對也有嫌疑。”
“哼!可這是張天賜的仆人。”
“那你又怎麽證明他不是掩耳盜鈴之輩?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就不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來給對手製造點麻煩?既然他和這位仆人有生死契約,我就不相信在仆人死的時候他沒有一點的感知,既然知道,又為何視而不見?”
對於左護法的分析,右護法沒有表示什麽意見,可是在場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對於一些種子選手之間的較量,如今也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你來我往,彼此手段不同,可是每一次的出手,都是雷霆之擊,更是伴隨著鮮活的生命都要帶走。
這一刻讓其與的弟子們意識到了,現在是該選擇站位的時候了,一旦陣型投錯了,那麽往後他們的日子回去很難過,但是……中立派依舊還是沒有太多的想法,沒有在一個人徹底的占據主導之前,他們是不會和人家走的太近的。
中庸的思想決定了他們此時此刻的位置,他們不求大富大貴,但求無驚無險,無病無災。
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個人的想法是不同的,隻是以劉正風為首的幾個人終於意識到,這位張天賜師兄,可真不是一般的毒辣啊,為了能拖住自己等人,竟然連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仆人說殺就殺了,難道……你真的感覺有那個必要。
劉正風知道,不能等了,繼續等下去,那將是完全陷入被動,必須要阻止此次張天賜的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