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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魔都上海

  上海,華夏的四大直轄市之一,遠東金融中心之一。一座傳奇性的都市,無論是近代還是現代她都是華夏乃至整個亞洲最繁華的都市。而但凡這樣的地方歷來就是三教九流彙集之地,所以也孕育出很多位傳奇人物。特別是舊社會大上海時期,英雄梟雄更是層出不窮。


  上海又被稱作魔都,與帝都北京,妖都廣州並稱為華夏三大都市。


  據說魔都一詞最先是日本人叫出口的,是由於上海具有世界其它城市所沒有的「魔性」,而產生這種「魔性」的根源,則在於因租界的設立而形成的「兩個不同性質的空間」共存於上海的局面。這「兩個不同性質的空間」(即租界和縣城)相互滲透、相互衝突的結果,使上海成為一座舉世無雙的「兼容」的都市,由此產生了種種奇特的現象,這些現象可以用「魔都」一詞來籠統地概括。


  不過現在的上海已經不再是「上海灘」,不過在這座都市裡依然存留著那個時期留下來的「傳統」,從某些方面來說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因為如此這裡的確是適合成仁待的地方。


  和池塘一起,兩人坐了一夜的火車后踏上了上海的土地。


  「啊!」池塘伸了懶腰,厭煩的說道:「總算到了!我最討厭坐火車了,每次都坐的腰酸背痛。等我以後有錢了一定買架私人飛機!」


  「呵呵!」成仁聞言調侃道:「私人飛機,你可得了吧!先想想怎麼把欠人家的六十萬還回去吧!」


  池塘笑道:「嘿嘿!不用還了,到了上海誰還鳥他們啊!」


  「那可是六十萬!他們會放過你?」成仁問道。


  池塘自得的笑道:「嘿嘿,告訴你!昨天離開北京之前我就向警察舉報了他們,這會兒他們估計正在號子里蹲著呢!」


  「不是吧!」成仁懷疑的說道:「如果真的,你以前怎麼不舉報他們?」


  池塘解釋道:「當然不能這麼做,要是他們進去了我還上哪借錢去啊!」


  「啊!」聽著這個令人哭笑不得的解釋,成仁一臉無奈的說道:「和著你就是可著一家坑啊!」


  池塘笑道:「當然不是,要是有幾個漏網之魚那我不是危險了。就算都被抓住我也不能這麼做,一旦被其他的人知道了我就很難借到錢了!」


  和池塘認識的時間不長,成仁根本不了解他。不過有些行為舉止是可以通過短暫的接觸就能觀察出來的。所以雖然才認識兩天,池塘給成仁的印象除了有些弔兒郎當之外,並不算太壞。他口口聲聲說是借了六十萬,但是在他家甚至沒發現一件超過一萬的物件。而且來上海時他也是只帶了些衣服,錢包里就只有三張毛爺爺,銀行卡存摺更是一張也沒有。


  這樣一個人你很難想象他是個花了六十多萬的主。


  「電池,咱們雖然認識只有幾天的時間,但從北京一起來到上海也算是共患難了。就算不是朋友也應該是熟人了吧!」成仁說道。


  池塘聞言笑道:「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可不只是熟人。來到上海舉目無親兩人相依為命,放在武俠小說中也就是患難與共的兄弟啊!」


  成仁點點頭,問道:「好,既然這麼說那我就交你這個朋友,是朋友你就應該告訴我,你為什麼借這麼多錢?家裡有難處?還是你有什麼壞習慣?」


  「呵呵!」輕浮的笑容消失,池塘臉上流露出風輕雲淡的笑容,說道:「我父母在我小時候去世了,又沒媳婦所以是孤家寡人一個。至於黃賭毒這些和我更是不挨邊!成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事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不能告訴。是朋友,就讓我保留些秘密!」


  成仁盯著池塘看了一會兒,稍許后笑道:「行吧!就像你說的每個人都有秘密,既然是朋友那就互相尊重!」


  「嘿嘿!這就對了!」池塘再度恢復之前「浪蕩」的樣子,嬉皮笑臉的說道:「等我們互相信任后,別說這個秘密了!就算是我和老婆洞房時的場景都能告訴你!」


  「滾!」成仁笑罵道:「你那老婆還不知道那個丈母娘肚子里待著呢!」


  「哈哈!」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火車站,池塘的那位朋友並沒有來接他們,兩人只得直接到他的住處。


  池塘朋友住在上海的一處小區內,當成仁看到小區時心想他這位朋友混的還不錯,在這裡即便是租房子價格也不會很便宜。


  三棟二單元502,兩人來到房門前還沒等池塘敲門,門就自己打開了。一個中年人有些詫異的看著兩人。


  成仁看著對方的表情下意識認為可能是找錯地方了,可這時,池塘立刻抱了上去,激動的道:「王叔,好久不見了!想死我了!」


  「哈哈!小池啊,真是你啊!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了!」中年人笑道。


  兩人分開,池塘笑道:「是啊,離開上海也有五六年了!王叔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哈哈!還行吧!」王叔招呼道:「你看看我!來來,快進屋,進屋說。」


  三人進屋后池塘介紹道:「王叔,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朋友——成力!成子,這是我小時候的鄰居,王叔!」


  成仁客氣的說道:「你好,王叔!」


  王叔笑道:「好好!來來,快坐!別客氣,就當自己家!」


  倆人坐下來后王叔給兩人倒了一杯水,池塘打量著房子調侃道:「行啊!王叔,房子不錯啊!怎麼沒看到我嬸,這不會是小情人住的地方吧!」


  王叔笑道:「你小子,凈瞎說!就你王叔我這樣的上哪找情人去!這房子是我的一個朋友的,他去外國陪孩子上學去了,所以讓我照料著。租給別人不放心,我一合計乾脆給你暫住得了!」


  「哈哈!」池塘雙手一拍大腿,大笑道:「王叔真夠意思!」


  這時,王叔看了一眼牆上的表,詫異的說道:「哎呦,都這個點了!不行,我得回去了,待會兒你嬸該回來了,我得去做飯。這樣吧,你們一起過去!」


  池塘說道:「謝謝王叔了,不過這吃飯就算了!我和成子打算先看看工作!」


  「那行!我就不勉強,你們就住下!單位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你們直接過去就行了!」王叔說道。


  成仁站了起來,說道:「那我送你!」


  「呵呵,行了!你們做了一夜火車還是先休息吧!」王叔笑道。


  這時,池塘說道:「成子,你先休息會兒,我去送送王叔!」


  話畢,兩人走出了房門。當來到小區外面時池塘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左右看看從懷裡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王叔。


  「這是三萬塊!記住以後盡量少出現!」池塘冷冷的說道。


  王叔舔著臉笑道:「放心吧!以後有這活還介紹給我!」


  「快走吧!」池塘不耐煩的說道。


  等王叔走後池塘看著小區,苦著臉無奈的說道:「尼瑪,最後一點銀子也沒了,以後真得打工了!唉,力王啊力王!希望你值得我幫你了!」


  ……


  兩人帶的行李都不多,成仁把東西放到房間后池塘也回來了。


  「行了,成子!先別收拾!」池塘說道:「我們先去單位看看,雖然有王叔贊助,但我們可沒多少錢了!」


  成仁笑了起來,調侃道:「沒事,大不了你再去借錢!這不是你老本行嗎?」


  「靠!還借錢啊!打死也不在這借啊!這可是我的老窩,萬一出事了我可真要流浪了!」池塘笑道。


  成仁笑道:「別開玩笑了!王叔給咱介紹的什麼工作?」


  池塘說道:「沒細說,只是把地址告訴了我!要不,我們先去看看?」


  成仁點點頭,說道:「也好!走吧!」


  於是,兩人到上海之後連飯都沒吃一口就踏上了尋找工作的「征途」。公交車上池塘不停的給成仁介紹著沿途的景色以及上海有名的地方還有小吃。


  成仁呢?其實他以前曾經來過一次上海,對這個城市還是有些了解的。不過現在他只能裝的什麼都不懂「耐心」看著池塘的吐沫星橫飛。


  「快看,到外灘了!」池塘指著車外說道。


  外灘,是指於上海市中心黃浦區的黃浦江畔,南起延安東路,北至外白渡橋,長約1.5公里的一段路。算是上海乃至整個華夏都名聲赫赫的一段路,上海灘這個詞就是源自於此。


  在道光年間這裡被劃成了英租界,於是便有了上海十里洋行的寫照。就是這段不算長的路成了整個上海近代城市開始的起點。在外灘西側,矗立著52幢風格迥異的古典復興大樓,素有外灘萬國建築博覽群之稱,這也是很多遊客來上海必到的地方之一。


  池塘看著窗外不停的解說著,突然他轉過頭問道:「成子,你知道馬永貞嗎?」


  成仁點點頭,說道:「看過關於他的電影!」


  池塘興奮的說道:「馬永貞歷史上真有其人,是上海灘的傳奇人物!他來上海時比我們可要狼狽的多,不過最終成為威震上海灘的大佬。你說我們也能像他一樣嗎?」


  能不能成為馬永貞成仁可不知道,不過他知道兩人有可能會成為死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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