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可怕的小東西
要知道他們家主子可是最討厭女人的,何況這小東西還拉了他們家主子的衣袖,還拿臉在上麵蹭。說話還這麽……哎呀,他們的一身雞皮疙瘩。
有人甚至在想著,無論這個女人多麽得主子的心思,怕是下一秒就會在牆上摳不下來了吧。
卻沒想到,已經做了決定的慕容修竟然淡淡的“嗯”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既然你喜歡,那就留給你玩吧。”
玩……
眾人一陣絕倒。
主子,您說的話就是軍令啊,改來改去的不多好吧?
那個奸細更是哭喪著一張臉,甚至隱隱有些後悔,剛剛被抓到的時候他幹嘛要心存僥幸,不立刻將那包毒藥給咬破。
他的第六感很強,他覺得,接下來的命運會比咬破那包毒藥悲慘上千倍萬倍。
蘇香卻是興奮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裝小孩子的時間長了,腦抽的毛病一陣一陣的往外冒。
她嘻嘻的笑著,搓著手,跟那不懷好意的黃鼠狼似的,對如野道:“麻煩給我拿兩根繩子進來,再取兩個沙袋。對了,你們這有沙袋嗎?就是用那麻布口袋裏麵裝著沙子捆綁起來……”
眾人又是一陣絕倒。
他們都是合格的暗衛,每天都要鍛煉身體,沙袋更是必不可少的東西,怎麽可能會沒有?
瞅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臉色,眾人默默的閉了嘴。
但是如野很上道,立刻躬身道:“有,蘇姑娘請稍等。”
如野的速度那叫一個快,也就不過兩三分鍾的時間,就將所有的東西給她備了個齊全。
慕容修就坐在石頭凳子上,手中端著一壺熱騰騰的茶,一邊吹一邊看著。神情雖然淡淡的,卻一副十足看好戲的模樣。
眾人在旁邊站著,忍不住心中一陣無語。主子,您啥時候這麽閑了……
蘇香跟其它人不熟,隻能指揮者如野幫她捆好麻袋,甩到山洞外那根石礦上。她一邊拿繩子快速的捆住了那奸細的兩隻手,動作之麻利,讓人瞠目結舌。
甚至有旁觀的暗衛在心中狐疑,這丫頭莫不是土匪出身吧,綁票邦習慣了?
就連他們當初練這一招的時候都花了整整一個月,還不見得有這丫頭那麽熟練,真是見了鬼了。
就連慕容修的眼睛都眯了眯,隨後又將杯子端了起來,掩蓋住了唇角的那一絲笑意。
眾人就狐疑的站在旁邊,不知道這個得了主子心意的小姑娘到底想要幹什麽。
蘇香抬手,哢哢兩聲,將那人的下巴掛鉤給接上。笑得跟隻潔白無瑕的大白兔似的,還在他的肩膀拍了拍,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冰涼涼的:“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麽嗎?”
那奸細一點也不敢好奇,將頭便向一遍,不愛搭理蘇香。
蘇香也不生氣,笑了笑,露出了兩顆潔白的大板牙,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有些陰森森的。讓那奸細莫名的打了個寒戰。
蘇香又用小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笑道:“看你這麽乖的份上,小姑奶奶我剛剛研究了一種新的遊戲,獎勵給你玩玩好不好?”
遊戲?玩?他不要玩啊啊……
“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別弄個娘們兒在這磨磨唧唧的!”那奸細瞪了眼蘇香,衝慕容修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慕容修的眸子一寒,手中捏著一個東西,就想要往那奸細的身上彈去。
但蘇香似乎是早有察覺,背著手衝他擺了擺,示意他稍安勿躁。
慕容修的眸子眨了一下,眼神往旁邊一偏,心裏有些不爽快。尤其是想起剛才,那小女人竟然用潔白的小手兒去拍那奸細的臉,他就各種不爽。
“姑奶奶我今天大發善心,隻要你如實交代……就給你留具全屍。”
“……”眾人。
特麽的,蘇姑娘,您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
大家還以為蘇香會說,隻要奸細如實交代,就會放他一命的。
可哪想到,一個小小的姑娘家,說到殺人竟然臉不紅氣不喘,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那人又哼了一聲,將頭偏向另一邊,做出了一副打死不說話的神情。
蘇香在他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拍,點頭道:“恩,我就喜歡這種硬骨頭,玩起來才帶勁兒。”
眾人:……
蘇香沒有理會大家那驚訝的目光,直接對如野道:“把人給我吊起來。”
看到奸細被如野吊著拉了起來,就在山洞口一晃一晃的,稍微有點差池,那奸細的腦袋就會撞到外麵的石頭上,然後在骨碌碌的滾下懸崖。
有一個暗衛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蘇姑娘,您這是?”
蘇香嘿嘿的笑著:“你們聽說過平沙落雁,蜻蜓點水嗎?”
那是什麽鬼?
眾人迷茫的一致搖頭。
他們審訊犯人的手段多得很,甚至在關鍵的時候,也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像蘇香這樣的逼供方式他們還是頭一遭見著,都不由得有些好奇。
蘇香走到山洞口,就在慕容修要伸手去拉她的時候,蘇香卻撿了一根棍子,對著在空中搖搖晃晃的人又搓了幾下。笑得滿臉的興趣盎然:“這樣被吊著是不是很好玩兒,你要是再不招,本姑奶奶就讓你嚐試一下蜻蜓點水,平沙落雁。”
這一招還是她在現代的時候看電視學來的,那時候就覺得特別的有趣。
看到那個人眼睛裏有了一抹的慌張,蘇香覺得更加的有趣。又用那個棍子戳著人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了幾下,好心情的道:“不明白?要不要姑奶奶給你解釋一下?”
也不等那奸細答話,蘇香又自顧自的道:“這蜻蜓點水呀,就是將繩子往上麵拉一下,鬆一下,再拉一下,再鬆一下,你可以想象一下那全身的骨頭一鬆一緊的感覺,嘖嘖,不要太美好哦……”
那被吊著的奸細,眼睛裏突然就閃現出了驚恐的光芒。他想到過自己一旦暴露肯定就是死,大不了它咬破嘴裏的毒藥。
可如今看著那小小的人兒把自己當個玩具似的,在半空中戳來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