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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祥王爺

  聽到桃樹的話,管家對他人竟如此不尊重自家少主有些生氣,可是形勢比人強,如今自己並沒有可以匹配的實力,只能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國太子天縱之資,只是前段時間遭小人陷害,故而智力有些受損,受人指點,前來此地求葯。」


  桃樹本想著讓他們取走寒涼之液,自己明天再來取就行了。只是如今知道受傷的人是太子之後卻是改變主意了,畢竟蓮花也即將化形,若是可以治好這個太子的話,蓮花化形之後二人便可以一起去西國入世,如此方有助於修行。


  想到這裡,桃樹便打定主意將自己的法力化成絲線,隱蔽的向男人纏了過去,只是查看過那個太子的情況之後卻是有些困惑,這個太子殿下雖說體內是有些燥熱之氣,可是對於寒涼之液來說,這點燥熱之氣根本就不夠看的。若是任由這管家將寒涼之液接了之後給這位太子殿下喝了,這人只怕連著極北之地都出不去了。


  對於這太子的情況實在有些摸不準了,「你家少主這種情況已經有多久了?」


  雖然桃樹有心相問,可是管家並不想說出自家少主的情況,畢竟對方雖然功力高深,然現在敵我未明,就這樣貿然透漏他的情況實在是不太好,所以他只是蹙著眉頭說了一句,「高人難道懂得岐黃之術嗎?」


  桃樹搖了搖頭,后又想到他們看不見,這才開口道:「並不通曉岐黃之術,不過你家少主的情況我卻是有些明白的,只怕你們也是別人騙來的吧。你家少主雖說通身燥熱,然而卻非寒涼之液可以醫治的。他的燥熱若是用這寒涼之液的話,只怕迴光返照之後是要立時斃命的。」


  那管家聞言大驚,「前輩此言當真?」


  桃樹知曉若此時不給他們一個威懾,只怕他們是不會相信自己的。做出一付不屑的樣子冷哼一聲,管家登時覺得心頭一震,胸悶眼花,臉色瞬間有些發白了,而周圍持劍的人中有些功力稍弱的都開始吐血了,看到眾人戒備之色更甚,桃樹才繼續說道,「騙你?我需要嗎?」


  如今桃樹露了這一手,管家哪裡還敢有疑問,對方不露身形,只是一句話便讓己方損失這般嚴重,只得低聲下氣的對著空氣道,「我國太子如今情況不明,我等也不是前輩對手,不知前輩想要如何?」


  桃樹沉吟半響,方道:「你把你家少主留在這裡,我必將他治好,三年之後,原樣奉還。日後我會帶著妹妹去往西國,到時希望你們能記得今日的救命之恩,以貴賓之禮待之。」


  雖然桃樹說的斬釘截鐵,可是管家卻並不敢私自做決定將太子留在此地,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少主事關我西國大事,我人微言輕,實在作不得主…」


  聽到此言,桃樹便有些不耐煩了,將剛剛纏著那傻男人的絲線猛然繃緊,硬生生的拖拽了過來。


  眾人只見到之前還被自己等人圍在中間的太子卻是突然衝天而起,向不遠處飛去,只聽到沉穩的男聲再度響起,「你以為我是和你們商量的嗎?不過是通知你們一下罷了。不過還得提醒你們一句,指點你們來此地取寒涼之液的人怕是沒安什麼好心,他既然知道寒涼之液的存在,那麼必然知道這寒涼之液會致太子於死地。你還是回去好好的替這太子守護江山吧。三年之後,必當不損分毫的將他送回西國皇宮。」


  話音還在耳邊迴繞,可是人卻已經沒有了蹤影。


  如今太子丟失,自己等人只怕是回去之後也要受到皇帝責罰,不過這些事情無論如何都是要告訴皇上的,而且聽這人所言,太子興許真能活命呢。


  打定主意后的管家便要帶著眾人離開這裡,只是剛剛吩咐起程,此地卻突然一陣狂風大作,風中夾雜著桃花香氣撲鼻而來,眾人正在驚詫之間,卻是風歇香消。


  眾人正在驚詫之間,卻聽得周圍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啊~有妖怪!」


  這彷彿是一個信號般,尖叫聲瞬間四起,一瞬間眾人的耳朵就遭到了嚴重的打擊。


  眾人這才發現,自己等人已經回到西國皇宮之中。


  管家身後的一名護衛上前,將手按在腰間的劍鞘之上,作勢抽出,張口怒斥道,「亂叫什麼,不長眼的奴才,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們面前的到底是誰!」


  眾宮女、內侍看清之後又連忙請安,「祥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宮女內侍們因惹怒了貴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其中一個內侍首領顫抖著開口,「奴才們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認清王爺,還望王爺開恩。」


  眾內侍這才反應過來,齊齊開口道,「求王爺開恩!」


  原來那管家竟是西國皇帝的胞弟祥王爺,他此時正是心慌意亂之際,實在不想與這些太監耽擱時間,只是怒罵了一句,「還不通傳皇上。」


  內侍首領見到王爺不再責怪自己,連忙叩頭謝恩,這才開始為祥王領路,「王爺這邊請。」


  西國皇宮,皇帝正在他的大殿內焦頭爛額的處理奏章,殿外的宮女內侍跪了一地,走廊似乎都要跪滿了。


  祥王看到這個場景皺了皺眉,走到殿門口的大太監身旁,「你先起來,和本王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皇兄怎麼發了這麼大的火?」


  大太監苦著臉道,「自太子殿下受傷后,陛下脾氣日漸暴躁,如今不過是有個宮女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陛下便將這大殿的奴才都罰跪了。」


  祥王神色不動,看不出喜怒,「哪個宮女打碎的?打碎的是哪裡擺放的花瓶?」


  「是個負責洒掃的宮女,如今已經被杖斃了。她打碎的不過是個擺放在牆角里的花瓶罷了。」


  祥王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大太監一眼,「是嗎?」


  大太監硬著頭皮保持著自己近乎僵硬的笑臉,「自然沒有假,奴才怎麼敢欺瞞王爺?」


  祥王不置可否,轉身便向殿內走去,大太監在身後緊緊地跟著,祥王停下腳步,頭都不回地斥罵了一句,「誰准你跟著本王進殿的?」


  「砰」的一聲,大太監跪在了地上,還未等他出聲求饒,祥王已經自顧進了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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