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苗頭不對,馬上跑路
何世勳一下子臉紅了,“我……也不全是,我想知道她的秘密,又不想她跑掉,你說我該怎麽辦強哥?”
“很簡單,先占有了她的身體,她自然會把秘密告訴你,但是你知道了秘密之後卻不一定會繼續和她在一起了。”
“為什麽?”
“一個長期戴帷帽的人自然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既然告訴了你,你就得和她一起承擔這個秘密,這樣你會活得很累,你還會想和她在一起嗎?”
“可是……”何世勳沉默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黃連睡醒的時候看到桌上的早餐愣了一下,她不記得什麽時候拿了早餐,難道是何世勳他們送來的?但是門是拴著的啊。她非常懷疑是何世勳他們,但她出門時見到他們兩人與平時無異又開始懷疑自己了,難道自己夢遊了?
何強說:“我們還是往上遊去吧,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雖然我不怕他們但是我們也沒必要與他們為敵。”
黃連本來就打算要去上遊了,自然沒意見。收拾一下三人又出發了往河的上遊去了,已經耽誤兩天時間,三人沒有在平江城停留直接穿城而過往河的上遊去了。
找了家客棧安頓好,三人又到了河邊,何世勳一下水就感覺到了上遊與下遊的不同,“蓮心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上遊比下遊好一些才讓我們來上遊的啊?”
“我也是到了才知道。”
“那你幹嘛不早說,害我在那麽深的水裏泡了那麽久。”
“我提醒過你了,你說我耍你,那我還有什麽可說的?”
何世勳想想的確如此,就沒再說什麽。上遊水淺,摸蚌的條件雖然比下遊好一些,但是蚌殼也少一些,摸了半天就找了兩個,最後還被黃連給扔了。
何世勳上了岸,“蓮心你怎麽不下水啊?”“我怕被你整啊。”上次落水害她感冒幾天沒好。
“不會啦。”“我可不想冒險,等你們走了我再下水。”
兩個人就指著強哥一個人去摸,摸了一天就摸到十幾個,黃連隻留了一個下來。
何世勳捧在手裏看了看,“這個裏麵有珍珠嗎?”
“可能吧,開了才知道。”
“既然開了才知道你怎麽把那些都扔了?”
“你不信我你可以把那些都撿回去慢慢開,我又沒叫你來。”何世勳聽了當真又把她丟掉的又撿到岸上來,拿著強哥的劍想把它撬開。
撬來撬去卻根本弄不開,他不知道黃連什麽表情,但他猜她肯定在取笑他。
他叫道:“強哥,強哥。”強哥上了岸來,“什麽事?”
“你把這個給我打開。”
強哥弄了一會兒也弄不開,隻能使用蠻力,拿一塊大石頭把它給砸碎了,蚌殼與蚌肉混在一起成了一堆碎糊渣。
何世勳翻出兩顆珍珠,“嘿嘿!瞧瞧,你走眼了吧?這不是珍珠是什麽?”
黃連輕笑,“哎呀,我還真是走眼了,真的有珍珠啊。何公子既然你那麽厲害那你就自己慢慢挑吧,我不會再扔了。”
強哥聞言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何世勳屁顛兒屁顛兒地把黃連之前扔掉的全撿了回來,自己砸了兩個,“不對呀,珍珠都弄壞了,沒用了,蓮心,你別光看著,你也弄一個呀!”
“我沒帶工具,弄不了。”“那我們要把這些都帶回去嗎?”
“隨便你。”“強哥你說呢?”
強哥看了看不堪入目的蚌殼與蚌肉,“我看這事還是聽蓮心姑娘的吧,畢竟這是她擅長的。”
何世勳有些不滿,“聽她的?她把我們好不容易撈上來的蚌殼都丟掉,我們不是白幹了嗎?”
強哥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隨便你吧,我聽你的。”
何世勳想了想,“想到了,我們把這些蚌殼帶回旅店去,讓他們廚房的人來開不就行了嗎?”
強哥同意,黃連也沒反對,於是他們把剩下幾個蚌殼都給搬到馬車上帶回旅店。
黃連抱著自己看中的那隻回了房,養在水裏,吃飯時間何世勳來敲門,“蓮心。”
“我在吃飯。”“快開門,我讓你看看我撿的珍珠。”
“等下再看行嗎?我在吃飯呢。”“好好好,等下你到我們屋裏來看也一樣,快點過來啊。”“好。”
黃連和他們依然住的是相鄰的兩間房,吃過飯黃連到隔壁拍了兩下門,來開門的卻是個陌生男子,“你是……”
黃連屋裏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找錯了。”
黃連轉過身經過自己房門口到了另一邊隔壁的門口敲了門,強哥打開了門,何世勳見她來了忙把裝在杯子裏的幾顆珍珠給她看,“蓮心你看,這麽多珍珠。”
黃連往裏看了一眼,大的也就小拇指頭的一半大,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而且都是不規則的橢圓。
“很好啊,你把這些珍珠交給你娘她一定很高興。”“給你吧,你不是還要用這些珍珠賣錢嗎?”
“不用了,賣錢的珍珠我會自己找,這些你就留著吧。”
黃連出了他們房間往回走,看到隔壁那人正站他門口看著這邊,她回了屋關上門,沒一會兒響起敲門聲,黃連以為是何世勳直接開了門,卻是那男子。
“你是……”
“不好意思,找錯了。”男子轉過身,黃連愣了一下,那男子卻又轉過身,“咱們各敲錯一次門,扯平了。”
黃連笑了,他這是小器呢?還是有趣?
男子也笑了,道:“你我有緣,不如我請姑娘喝一杯?”“不了,我怕到時候扯不平,那就麻煩了。”
男子哈哈大笑,發出清朗的笑聲,“鄭某與姑娘初次相見就如此默契,還真是難得,可否請姑娘賜教芳名?”
“姓何。”“此處並非繁華之地,何姑娘來此做什麽呢?”
何世勳聽見聲音出了屋,看見一個陌生男子站在蓮心門口忙走了過去。
“蓮心,你沒事吧。”“沒事。”
姓鄭的男子看向他,“這位是……”
“我是他相公!你想幹嘛?”
“我不想幹嘛,隻是有些好奇,你們夫妻分房而睡,不會是鬧矛盾了吧?”
“要你多管閑事,走開!”男子笑了笑,搖頭走開。
何世勳這才轉向黃連,“蓮心,你怎麽隨隨便便跟陌生人講話?多危險。”“是啊,多謝何公子出手相救,晚安。”黃連把門關上。晚上,黃連起來取珠時看了隔壁一眼,見沒有異常這才放下心來。吃過早飯,黃連將河蚌帶上出了門。旅店門口鄭姓男子正在喂馬,見她出來問道:“何姑娘要前往何處?”
“鄭公子要前往何處?”
“我無處可去,想找個有趣的人結伴同行。”“真是可惜,我是個無趣的人,告辭。”男子又笑了起來。
黃連走向馬車,何世勳道,“你與他說那麽多做什麽?防人之心不可無知道嗎?”
“知道了,多謝何公子賜教。”“叫我一聲先生我還可以教你更多東西。”
不隻黃連,連強哥都笑了出來,“你們笑什麽?”兩人沒說話,何世勳惱了,“到底笑什麽?!”
黃連止了笑,“沒什麽,今天天氣好,開心嘛。”
何世勳看了看兩人,分明不是在笑天氣好,為什麽他突然覺得強哥似乎更懂她的心思?
“這不是你要的蚌嗎?你拿著幹什麽?昨天沒開掉?”“沒有,把它放回去,來年還可以產生珍珠。”
“我真是看不懂你。”
三個人又往河邊去。
“公子,那個人一直跟著我們。”強哥在外麵說道。
何世勳掀開馬車後的小窗簾,見到是客棧裏與蓮心說話那人,“都是你,都說了不要跟陌生人說話,這下又有麻煩了吧?”“那你教教我,現在該怎麽辦呢?”
“強哥,你去解決他。”
黃連急忙道:“喂,你別亂來,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就動手,小心吃大虧。”
“蓮心說得對,隻要他不惹我們,我們沒必要跟別人起衝突。”
何世勳見兩人意見一致有點不爽卻也無可奈何。
到了河邊,何世勳見姓鄭的男子果真跟了過來就沒有下水,守在蓮心身邊,“不許跟他說話。”
“你們在幹什麽呢,何姑娘?”
見蓮心果然沒說話,何世勳很高興,挨得她更近了。
鄭公子也不在意,在邊上坐了下來。
“喂!你要坐坐遠一些,離我們這麽近幹什麽?”
男子沒說話,何世勳卻沉不住氣,拉了黃連坐遠一些。強哥摸到一個河蚌送上岸來,鄭姓男子道:“你們不會是用這河蚌換取住宿費吧?兩個人閑著就這一位兄台做未免太不公平。”
“強哥,有人為你抱不平哎。”
強哥看了姓鄭的沒說話,繼續摸蚌去了,三個人看著一個人也是無趣,男子又說話了,“何姑娘不是本地人吧?不知姑娘從哪裏來?”
“喂!你不覺得這樣問很失禮嗎?好歹她身邊還有兩個大活人哪。”何世勳瞪他一眼。
男子微笑,“你不覺得你越俎代庖也很失禮嗎?我在跟何姑娘說話。”
“你跟她說話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我同意了嗎?”
“我為什麽要經過你同意?你以為你是誰?”“我昨天就告訴你了我是她相公。”
“別說我了,你問問你自己相不相信?”
“我當然信,呸,我本來就是。”“哈哈哈……”男子笑了。
他們這邊吵得熱鬧,黃連卻脫了鞋卷起褲腿下了水。
“蓮心。”何世勳叫了一聲,黃連沒理他,走到離強哥的下遊遠一些的地方搜尋了一陣,撿起了一個大河蚌往岸邊走來。
何世勳把她接過來,“你下水幹什麽?這水多涼啊。”
“你這做相公的都不幫幫她,她可不隻有自己動手嗎?”姓鄭的男子專跟他拆台。“要你多管閑事,從哪來滾哪去!”何世勳不客氣道。
“我還就不滾,你能怎麽著?”
何世勳撿起強哥的劍就要衝上去,黃連按住他,“別亂來。”“欺負到本大爺頭上來了,看我不教訓他。”
“你不聽話就馬上回去!”“你到底是幫他還是幫我?”
“我誰也不幫,你忘了你娘說過的話嗎?”“我娘說的話多了,她可沒有說讓我站著受欺負!”
黃連拉了他兩下也懶得拉了,有強哥在邊上要她多管什麽閑事,“好吧,你去吧。”“那我就去啦?”
“你去呀!”“哼!你想看我的笑話我才不上當,要上也是強哥上。”
黃連坐下,等腳幹了穿上鞋襪繼續沿著河岸往下遊走。
何世勳跟上,“上哪去?”“隨便走走,你跟來幹嘛?強哥一個人在那兒。”
“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麽?蓮心……”“嗯?”“蓮心。”黃連回過頭,“怎麽了?”
“我喜歡你。”
“開什麽玩笑,你想勾引我?”
“是,行不行?”“不行。”“為什麽不行?”“你太小了。”
“我不小了。”“你就是個孩子,至少你不夠成熟,你承認嗎?”
何世勳臉一紅,“沒錯,我承認有些地方我不夠成熟,那是因為……我還沒經曆過,但是有了你不就成熟了嗎?”
“有些東西要自己去經曆,我又能幫你什麽?”
何世勳的聲音小了些,“你不是曾有過丈夫嗎?我想,讓你教教我。”
黃連一開始還沒聽懂,待她回過味兒來也禁不住臉皮一熱,“這話虧你說得出口,這事兒是能教的嗎?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好了。”
黃連轉過身要走,想想還是在人多的地方好,又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鄭公子已經不在,隻有強哥還在河裏。
“蓮心,你沒生我的氣吧。”“生氣,我很生氣。”
“別生氣嘛,我給你賠罪好不好?”“別理我。”
“不是說成過親的女人都很放得開的嗎?你這個樣子我很懷疑你有沒有嫁過人哦。”“我嫁沒嫁過人關你什麽事?你別理我。”
“當然關我事,我說過要娶你的嘛!”“幼稚。”
“這不是幼稚,先成家後立業這是成熟的表現。”
“好,你成熟我幼稚行了吧。強哥,鄭公子呢?”黃連向往岸上來的強哥問道。“不知道,他沒說。”何強走上岸來,把摸到的兩個蚌扔在地上。
何世勳道,“你那麽關心他幹嘛?走了正好。”
黃連拿上自己的河蚌,“走了,回去了。”“幹嘛這麽早回去?”
“你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你幹什麽這麽急?你不會是看上那什麽鄭公子了吧?你可別朝三暮四的啊,我……喂喂喂,別走那麽快,強哥你幹嘛?還不跟上。”
強哥穿上鞋襪,駕著馬車追上兩人。“蓮心,你不會真的看上他了吧?”
黃連懶得理他,“強哥,你們有沒有東西落在旅店?”
“有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東西。”“那就不用回去了,我們直接回平江城吧。”
“喂喂喂,幹什麽?我的那些珍珠還在房裏,昨天好不容易撈上來的,就這樣不要啦?我這做少爺的都沒你這麽大手大腳。”
“行,那你回旅店吧,我要回平江城了。”“為什麽?”
“公子,我們還是先送蓮心走了再回來拿珍珠也不遲。”“幹什麽你們?總得給我個理由先。”
這理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黃連上了大路,獨自往平江城方向走去。
強哥附到何世勳耳邊,“公子你就別問了,這肯定跟她的秘密有關,你就讓她走吧。”
“她的秘密?那還愣著幹什麽?趕緊送她回去。”
把黃連接上馬車,何世勳道:“蓮心,你要走了嗎?”
黃連沒說話。
“你要上哪兒去?”
……
“蓮心?”
“不要吵,我很煩。”
“你不跟我說我會一直煩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是,我要走了,行了嗎?”
“你要回去拿東西嗎?讓強哥送你。”
“不行,這馬車目標太大,你們別管我,做你們自己的事去吧。”
何世勳沉默了一下,“既然你要走了,我能看看你嗎?蓮心?”
“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原來你已經知道了?那你怎麽沒走呢?舍不得我?”
果然,真的是他,好在他沒認出來。
“真的舍不得我?太好了,原來你也喜歡我。”
“誰喜歡你了,我這不是要走了嗎?”“不,不對,你是因為那個姓鄭的要走對不對?”
“別問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煩死了。”“既然你也喜歡我,本少爺決定了,跟你一起浪跡天涯。先送你回去收拾東西,然後我再回去收拾一下,咱們去哪兒?”
“誰跟你是咱們?行了吧你,你還是先回去問問你娘吧,我在這兒下就行了。”
黃連回到顧嬸子處說有親人的消息了要去找,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租了一輛馬車直奔城外,走出沒多久後麵有馬車趕上,黃連一看是何世勳與何強,這個何世勳他還真打算浪跡天涯啊?
“你娘知道不知道你出來了?”黃連問道。“她在店裏沒在家。”
“你這個糊塗蛋,到時候她以為我把你拐跑了怎麽辦?”
“放心吧,我囑咐了家丁。”
黃連還是老規矩,到了一個落腳點之後就另租一輛馬車,又對何世勳道:“你們要是想跟著就把你的馬車賣掉。”
“你租的馬車這麽小,坐不了三個人哪。”
“你們自己再租一輛不就行了嗎?”真是的,早跟他說了他的馬車目標太大,居然直接就這麽跟過來了。鄭是國姓,那人又長得和那幾兄弟有幾分相似,她不能冒這個險。奔波了幾日,黃連幾次叫車夫甩掉那兩人都沒成功,於是在一個叫天都城的地方暫時落腳。
大城鎮魚龍混雜,人口眾多,什麽人都有,黃連感覺在這樣的地方安心些。在街上又買了一頂帷帽,順便看看有什麽商機,“何大少爺,你如今浪跡天涯了,可有想好以後做個什麽生計呀?”黃連問。
“我正在想,你呢?”
想到了也不會告訴你,看到賭坊黃連走了進去,不為賭錢,隻為甩掉兩條尾巴。何世勳一開始倒沒打算賭,可是禁不住黃連左一句右一句的慫恿,也加入了賭局。
趁他賭的火熱,黃連趁機開溜,強哥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沒有出聲。等何世勳發現黃連不見時她已經乘馬車奔出數裏地之外了。
“強哥,蓮心呢?”
“我不知道啊?”何世勳找了一圈自然是找不到人。
兩人一路找到城門口,“怎麽辦?強哥,她是不是跑了?”
“跑就跑了吧,這一路上她一直想甩掉我們。”“快追。”
“往哪追?,也許她就躲在城裏,也許她早跑了,你又不知道她要去哪兒,往哪兒追呀?”
“我知道,她這幾天不是往西就是往南,這裏沒有往西的大路,她定是往南去了。”
強哥心裏暗歎何世勳在對蓮心的事上竟然如此細心。
兩人也租了馬車往南去了,這幾日他們也摸清了黃連的習慣,每到一個地方都打聽了一下租車的地方有無戴帷帽的女子租車。
平江城
張子玉兄妹一回城就回家去了,隻派了兩個隨從盯著何世勳與黃連。
剛回家沒多久,隨從就來報,“二少爺,小姐,何家少爺出城了。”
“又出城了?去哪兒了?”“不知道,那位姑娘先出的城,然後何少爺也追出去了。”
張子韻看向張子玉:“難道他們是要去私奔?”張子玉翻了個白眼:“妹子,我看你是看戲看多了。”
“算了,不管了,這兩天跟著他們東奔西跑的,盡跟著他們吃土了,我得好好洗洗。”
“怎麽?不去勾搭何世勳了?”張子玉揶揄道。
張子韻雙手叉腰:“誰勾搭他了?!不理你了!”張子玉笑著搖了搖頭,這個何蓮心又出城幹嘛呢?她還沒給他送石頭來呢,玉石?不好!她這是要跑路。張子玉站起身,想了一下又坐下了,好像哪裏不對,何蓮心與何世勳這麽熟,應該能弄到石頭,她不會是因為弄不到石頭無法給他交差而跑路,況且何世勳也追出去了,應該是別的事。是那個男人?是因為那個姓鄭的男人嗎?可他看那個人也沒有對她怎麽樣啊,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