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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父親節快樂

  人都是自私的,可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歐陽他想要的隻是自己的愛情,同樣也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在情義這方麵,都是每個人心中的一道坎,因為人是一種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動物。


  現在的場麵很難堪,因為都明白這錯綜複雜的感情線,很狗血的三角戀,讓他們覺得愛情都是一把叉,愛情都是負累。


  “那我們還吃不吃了?”李明花其實應該明白她這個問題的錯誤性,根本就不應該問出來,哦不,應該這個想法都不應該有。


  但畢竟她們出來就是為了吃的,但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


  蘇小詠用一種仇視憤怒要吃人的目光瞪著她,正好沒有出氣筒,李明花這是撞在槍口上,“吃吃吃,吃你好不好!?”


  這一聲巨大的咆哮,把所有人都嚇一跳,像是猛獸出山。


  邱誌明跟她的婚姻是蘇雲國,也就是蘇小詠的父親安排的,現在蘇雲國已經去世,他們兩父子的感情很好,要是跟邱誌明結不了婚,那她會過意不去的,所以她追隨著邱誌明的腳步出去。


  她要把邱誌明追回來,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誤會,她會把他不在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他,人與人之間就是相互信任,相互支持,誰說不是呢?

  這樣以來,剩下的人就被晾在半邊。


  “吵完了嗎?吵完了就請出去,這是警察局。”警官很想升官發財的,但就是沒有一個機會。


  等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終於發現,這還是在警察局上演的一出好戲,“家醜不可外揚”那句話他們是沒有記住的,畢竟該聽到的和不該聽到並且聽懂是怎麽一回事。


  這一天,沒有一個人是好的,就連老天都無法對他們好,出門沒看黃曆,興奮的心情掩飾了沉悶的天空,再多的冰冷都是內心的火熱,但老天不可測,陰沉了天氣不說,突然間發生驟變。


  整個冬季都很難遇到的小雨,並非那種淅淅瀝瀝的柔和,而是密密麻麻的刺骨,大有一種無法壓蓋的刺痛,之後便是夾雪。


  這一片的天空是這一片的整個世界,都在下雪,董豪一種莫名的傷痛,他承受不了自己的兄弟會那樣詆毀自己,就算曾經是好兄弟,但現在也是,他奔跑在回連隊的路上。


  雪花漂打在他臉上,但他全身熾熱,大汗濕了全身,跑了快要將近十公裏,後麵的汽車追上來,攆起漫天的灰塵,那一點小雨夾雪還無法征服地上的黃土。


  “董豪,你快停下,你會累死自己的,我們一起坐車回去。”車子上麵的高劍朝他喊著,汽車也緩緩跟隨,就跟在他後麵。


  他沒聽繼續奔跑,他就想用體力上的痛苦折磨一下自己,這樣或許會好受一點。


  剩下的人倒是無所謂的,甚至有點想可憐他們之間交織的感情線。


  高劍可憐他,心疼他,因為他們曾是三年的哥們兒,現在是戰友也是兄弟,同情他受不了這點折磨,隻是心裏太過於脆弱。


  他全身火熱,都是因為在奔跑過程中發熱滾燙,他兩三下扯爛上衣衣服,赤著上身繼續埋頭奔跑,就是想把自己累死。


  “停,停下!”高劍要做一個決定,要在兄弟最脆弱的時候陪伴著他,所以他要跟隨董豪的腳步一起並肩,曾幾何時也是那樣,現在更應該那樣。


  “你想死是吧,好哇,那我就陪你一起去死。”高劍和他並肩向前。


  董豪沒有說話,看了他一眼之後繼續埋頭向前,廣袤的大地上之後他們兩個的身影,身後跟著的車子時而時慢,不知不覺之中多了一個奔跑者。


  高劍不得不相信多了的那個人就是胡漢。


  看到胡漢跟了上來,剛才對董豪的同情變得好了許多,既然胡漢他願意跟著一起跑,那就是說他不計前嫌,消逝了彼此之間的隔閡。


  “好兄弟!”高劍拍打一下胡漢的肩膀,胡漢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沒說話,但是高劍習慣了。


  車子是他們喊的私家車,也就是俗稱的“野豬兒”,現在裏麵都是女人,隻有司機是男的,胡惠看見自己的哥哥都陪著他們去跑,自己是她的妹妹,當然要陪伴自己的哥哥。


  就當她準備打開車門的瞬間,唐飛月叫住了她:“幹嘛?你要幹嘛?”


  “我要去陪著我哥哥。”她實話實說。


  但她的真情並沒有得到理解,馬上就被唐飛月製止:“你是不是瘋了,他們都是一群瘋男人,難道你要跟他們一起瘋?”


  “你不懂!”紅著眼睛反駁她。


  “什麽叫我不懂?我們出來本來就時間不多,要是延遲回去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唐飛月很無情的,盡管說的都是事實,然後對司機發下命令:“開車,越快越好,六點之前一定要回去。都什麽人,掃把星。”


  她很厭煩的表情,同時也很自大,說話從不留回旋的餘地,那司機也是對她言聽計從,大概男人都對長得妖、媚的女人有興趣。


  “你好自私!”這是胡惠對唐飛月的評價,但她隻是做無言的反擊。


  因為車子已經遠去,越是離那群男人遠,就是離連隊越近,那麽,她們被發現離開連隊的時間就會越短,被處罰的危險也就越小。


  每個人都有權利表達自己的感情,隻不過表達的方式不一樣而已,或許深情,或許直白,或許直指人心。


  旁晚時分,天空飄下的雪花越來越大,就算在黑夜之中也可以看到地上鋪滿淺淺的一層,白天的熱量和地上的雪花做著鬥爭,都想把對方戰勝。


  雪花想鋪滿大地,大地想把雪花融化,就像兩個敵人那樣水火不容。


  蘇小詠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找到狼狽的邱誌明,他彎曲著腰蜷縮成一團,讓人看到就是一陣寒心。


  “誌明,你怎麽樣?怎麽了?告訴我,我幫你。”蘇小詠發覺他不隻是因為寒冷而縮成一團,全身還在顫抖,一副有氣無力快要死掉的樣子。


  她說著就把自己外衣脫給披在邱誌明身上,希望可以減少寒冷帶給他的痛苦,但顯然不是她想的那樣,邱誌明嘴裏表達的隻有一個意思:“煙,煙,我要抽煙……”


  他嘴唇發紫,很痛苦的樣子,蘇小詠也是心疼他,一把救你抱住了他,還以為他還是寒冷,知道是他煙癮犯了。


  果然在他身上找到煙盒,煙盒裏麵隻有被抽過隻剩下半截的香煙,遺憾的是,找遍他全身,都沒有引燃的火,想必他就是這樣,害怕失了麵子而不去想路人借火。


  蘇小詠之前叫他進了部隊就把煙給戒了,但他明顯沒有做到的,這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據。


  但她現在想的不是“戒煙”這回事,反而她想助紂為虐,拔腿起身就去向路人要火。


  老天就是喜歡開玩笑,平時這個時候走在路上的大多都是煙民,但今天這個時候不僅沒少人,好不容遇見看見她還以為是遇見了女強盜,一邊說一邊自己就在人家身上摸索。


  當她費盡苦心“搶來”一個打火機遞給邱誌明的時候,發現邱誌明更加無力,別說是起身,就是點火的力氣都沒有,用盡力氣說出來的,隻有一個字:“煙!”


  她從沒吸過煙,但知道要點燃一支煙需要有人吸,才能點燃,所以她擔當起那個“吸毒者”和“放火者”的角色,之後自己吸煙點燃之後塞進邱誌明的嘴裏。


  “咳咳咳……”她不習慣這種味道,從來沒有抽過煙,凡事都有第一次。


  她從另一種角度來說是拯救了邱誌明,邱誌明有煙癮,還是毒癮,早在緬甸人給他治療病情的時候就染上,當兵才兩三個星期,不是那麽容易戒掉的。


  走在路上的行人都覺得奇怪,就一個角落裏女的抱著男的,男的還舒適地抽著煙,看他們像是乞丐,像是浪人,像是兩個浪蕩的寂寞男女。


  可蘇小詠才不會管那些世俗的眼光,隻是想把自己身上的溫度通過身體傳給邱誌明,或許她是真的愛上邱誌明,又或許隻是為了完成逝去父親的一個交代。


  “不對,這煙味不對,誌明,你告訴我,這是什麽味道?”蘇小詠聞出其中端倪,但並不熟悉香煙的類型,隻是試探性一問。


  邱誌明沒有說話,隻是很享受的樣子把那半截煙抽到底,之後才是像模模糊糊的恢複意識,發覺蘇小詠正在抱著自己,索性的是他沒有躲開。


  “謝謝你小詠,世間有感情真好,至少我沒有死。”邱誌明身上已經髒兮兮的,他害怕把蘇小詠的衣服給弄髒,所以脫下來還給她披在她身上。


  蘇小詠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身份還是半狼人,都是獵狼那個實驗者留下來的後遺症,也就是說他現在身體裏還有某種毒素外加藥劑,要是沒有解藥,他會死的,不是被毒品弄死,而是被強化劑給搞死。


  “你會不會原諒我?”蘇小詠從來沒有變的這麽柔弱過。


  “原諒你什麽?你又沒做過錯事,錯的人是我,我不應該逼迫你。”邱誌明還沒恢複力氣,躺在蘇小詠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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