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情到濃時
周彥青不缺錢,要是想要好好打理自己的形象的話,也是很容易的,肯定會有很多的人願意給他打理幫助。
現在這個樣子,多半是覺得這個樣子更加的舒服吧。
他們這種在某一方面智商特別高的人,在生活方面有點糊裡糊塗的還是比較正常的。
初次見面,我和周彥青之間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我們之間,其實只是處於那種只有一面之緣的感覺。
任希和周彥青之間的合作內容,這種商業問題,我一向是不關注的。
當然,任希也沒有讓我去勾搭周彥青什麼的。
他們之間,合同談好了,連一起吃個飯這樣的基礎應酬都沒有。
說來,自從我有了自行車之後,就總想著把熟悉的人帶著一起去轉一轉。
今天我載的人就是任希。
某湖邊的風景很好。
和喜歡的人一起騎自行車的感覺也很好。
晚上的時候,我跟任希一起回了他的別墅。
才不過幾天的時間,這兒的的風格都變了。感覺格外的舒服。
「任希,這樣的屋子,住起來才舒服嘛,你原來那個的房間,完全就是暗沉沉的,一點兒都不好。」
沙發是米黃色的,客廳整體帶著地中海的風格。
我整個身子陷在沙發裡面,就覺得柔柔軟軟的。
任希也過來,側躺在我的身邊,一隻手橫過我的身子:「小鳳,以後不用經常去某湖邊了。」
「為什麼啊?」
我也側著身子,和他面對著面。
近距離的去看他的這張臉,會發現他的皮膚近乎完美。
什麼吹彈可破的詞,形容這張臉都是弱爆了的。
我喜歡摸他的臉,滑滑的,感覺好極了,要我說,這張臉我就是看個好幾年都不會膩味。
「因為我現在有你了,所以,沒有必要再去那裡了。」
我懂他的意思了。
「小鳳,你脖子上怎麼有紅印?」
我心中大罵一句不妙。
之前就告訴過歐陽宮,千萬不要在身上留下印子,免得被任希發現了不好解釋。
現在倒好了。
還真的被發現了。
我連忙爬起來,去包包裡面找鏡子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要想想怎麼圓謊。
看過之後,就放鬆了,還好,不是吻痕。
要不然,真的就沒有辦法解釋了。
「這可怎麼辦啊?我也不知道這個紅色痕迹是怎麼來的,但是,這個得用藥擦一擦,不然留在脖子上好醜。」
任希也沒有在說什麼。
我卻抵住了他的胸膛:「阿任,我也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印記行不行啊?」
我沖著他笑。
他的眼睛眨了眨,因為我靠得近的緣故,都已經能夠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我的臉上一掃而過。
一個兩個的,都罵我妖孽,我看這個任希才是真正的妖孽啊。
「你要怎麼留?」
他的聲音低而淺,故意壓低了的聲音,邪魅上天。
我一口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啃了半天,終於種下了一個讓我十分滿意的草莓。
然後,把我剛剛用的小鏡子放到了他的面前:「你看看,好看不好看?」
他皮膚本來就白得不行,這樣的紅落在上面,就顯得更加的意味不明了。
他將鏡子丟到了一邊:「這種方法,我也已經學會了,現在,讓我在你的身上也種一些吧。」
接下來,就是那些那些辣眼睛的事情了。
真的,我現在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要輕易招惹很多年沒有吃肉的人,因為,他太久沒有吃肉的緣故,一旦破戒了,那就是根本停不下來。
當天晚上,我留在了他的別墅,實在是因為我沒有力氣往回走了。
第二天我在他的花園裡看見了他。
他腫了許許多多的花,卻很少親自去打理。
他在看花,我在看他。
他轉過頭,剛巧看見我,然後給了我一個微笑。
「小鳳,你過來。」
那邪魅的聲音啊,聽起來就像是深海湖裡靠聲音迷惑人的妖精。
「阿任,怎麼了?」
他抓著我的手,問我:「如果有一個人,害得你的親人去世,還讓人弄殘了你的腿,你會怎麼辦?」
我知道,他代言詞中的你,是任希自己。
「阿任,如果有人傷了你,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一定要讓他十倍償還。」
任希笑了笑:「果然是你愛我。小鳳,我要離開某杭幾天,只需要幾天的時間,我就能夠把事情處處理好,然後回來見你。」
「好,阿任,我等你回來。其實,我更想要跟你一起去的。」
睜著眼睛說瞎話這種事情,我好像也學會了。
明明,我就是想要趁著他離開,和周彥青來個頭一次邂逅。
「小鳳,你不能夠跟著去,因為,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危險。」任希親吻過我的眉心。
我還是真的擔心他。
「阿任,不管你在哪兒,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希望,你能夠以你的安全為第一。」
任希笑著點頭:「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多去你朋友那兒待著。陳楚,是個有本事的,肯定不會讓人傷害到你的。」
「嗯嗯。」
我一點兒都沒有反駁。
我壓根就不擔心任希查出來我和陳楚有關係。
只要不查出來我和陳楚睡過了就可以了。
就算有人在任希面前說東說西,我打死不承認,叮囑陳楚也不要承認,基本上就沒啥問題了。
下午我就見到了陳楚。
我沒有住我那個房子,而是去了陳楚家。
「楚哥,任希的腿,是誰傷了的?」
「他大哥。」
陳楚看見了我滿身的吻痕,樣子看起來有些難受。
「多一個人,都一個人分財產。想要弄死他的人,當然也不止他大哥一個。任希這次回他們本家,估計是打算將本家的人都連鍋給端了吧。」
這一點兒,我是相信的。
「小鳳,我看見你身上是別人的吻痕,這心裡很不舒服。」
他指著他自己的心口說。
我說:「楚哥,對不起。我沒辦法啊。」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就想要在你的身上布滿我的痕迹。讓任希留下的痕迹都看不見。」
靠。是想要跟我來一場深入的交流就直說嘛,還饒了這麼大的一個彎子,差點兒連我就真的繞進去了。
當然,我也知道,陳楚是真的吃醋了。
當天晚上,我再給任希打電話的時候,就發現任希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他的所有通訊都已經切斷。
大概,是不想要讓我和他之間的聯繫,讓別人知道吧。
在陳楚的別墅里,我見到了歐陽宮家那隻會說話的鸚鵡。
我拿鳥食逗它,教它說:「歐陽宮,禽獸。」
那鸚鵡也跟著學:「歐陽宮禽獸。」
「斯文敗類。」
「斯文敗類。」
我在那兒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發現背後怎麼有點兒冷呢。
「不錯嘛,私底下罵人倒是罵得挺歡的?」
我甚至不用轉頭,就知道是歐陽宮來了。
當即甩甩頭髮搖搖手:「嗨,大哥,下午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
「陳楚呢?」
「在洗衣服呢。」
歐陽宮皺了皺眉頭:「不是應該你洗衣服嗎?」
我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骰子:「大哥,我們全是轉骰子決定的。在我住在這個別墅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全靠這個決定誰做什麼家務。我轉到了做飯和拖地。那他就是洗衣服和洗碗。」
「你們還真是有意思。我記得他家裡是有傭人的?」
我心一橫,打算刺激一下歐陽宮:「我和楚哥之間,經常一不留神就情到濃時了。有傭人在不方便,你說是不是?」
歐陽宮靠了過來,危險的說道:「要不,你也去我的別墅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