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碳烤二十九(1)
第155章 碳烤二十九(1)
他的手伸到我腰間的暗扣處,輕輕一扯,衣帶漸寬,我有些瑟縮地往後躲去,三皇叔攬住我的腰肢讓我緊貼著他的胸口,十分有耐心地安撫著我。
正當三皇叔吻得動情時,門口傳來了暗衛小心翼翼的聲音:「主子,五王爺來了!」
一聽到這聲音,我下意識地要推開三皇叔,三皇叔卻是不肯鬆開我,他朝著門外暴怒地喊道:「讓他滾!」
門口傳來暗衛害怕的抽氣聲,一個人影飛快地掠走了。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三皇叔,三皇叔的瞳孔已經染上了一絲粉紅,見我看他,他彎著唇角柔聲道:「不要管他,咱們繼續!」
然而三皇叔剛剛要親到我,門口又傳來了另一個暗衛的聲音:「主子,五王爺說有要事相商!」
三皇叔氣得磨牙,身上的寒冰之氣如火山爆發般翻湧而出,朝著門口呼嘯而去:「滾!」
那暗衛悶哼一聲,半飛半跑地走了。
三番兩次地被打擾,我已經沒了興緻,可三皇叔卻死活不信還有第三次,正當他將手伸進我衣服中打算吃點豆腐時,門口又出現了第三個暗衛的聲音:「主子,五王爺闖府了!」
這下三皇叔徹底炸毛了,他在我的額頭落在一個微涼的吻,然後帶著一身肅殺的氣息直接沖了出去。
看著三皇叔想吃又被打擾,沒吃成的樣子,我笑得前仰后翻,等笑夠了以後才反應過來,五王爺?那不是駐守邊疆,等著人治瘟疫的王爺嗎?
他怎麼會來凌皇府?
而且根據暗衛回稟的樣子來看,五王爺和三皇叔的關係應該很好,否則三皇叔早就下令讓暗衛給五王爺添彩了。
難道我透露給歐陽婉晴的主意已經出現弊端了?不可能啊,兩個法子最快也要半個月才會出現端倪,怎麼可能這麼快?
我疑惑不解,索性整理好衣服走出門去,剛剛推開門,我吃了一驚。
門外的天空中,一抹白色的人影正在瘋狂地用劍擊打著另一抹身影的兵器,隔得有些遠,我看不清,不過從身形輪廓來看,白色人影應該是三皇叔,而另一個穿著暗色衣服的應該是五王爺。
天空中傳來五王爺的求饒聲:「皇叔,不要再打了,侄兒可是趕了三天三夜的路才來見皇叔的!」
他的聲音不像太子一般柔和,相對比較粗狂,透著一股豪爽之氣。
從他的動作來看,他的武功不弱,而且很有實戰經驗,可對上三皇叔就沒得看了,完全處在被三皇叔扔在半空吊打的處境。
我不由輕笑起來,三皇叔可真夠狠的,每一劍都刺在五王爺的兵器上,逼得五王爺不得不用雙手抵擋,可一抵擋就會發現虎口被震,雙臂發麻,胸膛血氣上涌。
可偏偏三皇叔的劍十分密集,完全不給五王爺喘息的機會,五王爺還沒來得及感覺痛,就要想著抵擋下一劍,如此反覆,痛不欲生。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三皇叔折磨起人來,真是腹黑得可怕!
又打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三皇叔的這口怨氣終於是出了大半,他一腳踹在五王爺胸口,五王爺如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砸在了地上,可他的聲音卻透著無盡的喜悅,好像終於解脫了一般:「謝皇叔手下留情!」
三皇叔將劍收好,沒好氣地道:「還不滾進來!」
三皇叔抬步朝書房走去,五王爺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跟著走。
天色太暗,我看不清五王爺的面容,想了想便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三皇叔將五王爺帶進書房,五王爺十分乖巧地關上了書房的門。
我快步移動到書房門口,蹲在地上偷偷地從門縫裡往裡看。
這時裡面傳來了五王爺的聲音,那聲音帶著無盡的驚奇,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皇叔,你的肩膀上有頭髮……嘶,是女人的頭髮!皇叔,你終於喜歡女人了!」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看來這個五王爺也不是個正常人。
我正準備再聽一會兒,突然一雙鞋子落在了我的視線內,我順著鞋子看去,二十九臉色不善地站在我面前,輕聲道:「主子議事,姑娘還是回去休息吧,夜深露重,姑娘若是感染風寒,主子會心疼的!」
這是不允許我趴牆角了?
我訕訕笑著轉頭往回走:「二十九,你的腦袋還好嗎?」
二十九似乎還在生我的氣,語氣里全然是不高興:「承蒙姑娘厚愛,二十九感覺渾身充滿了活力!」
「哦,那就好,我本來覺得自己打傷你很不好意思,便想著這幾天都讓雨兒來照顧你,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我撫了撫額頭上的步搖,在黑暗中勾起了唇角。
二十九立即扶住了額頭,十分虛弱地說道:「姑娘有所不知,其實屬下的腦袋瓜一直嗡嗡地響著,痛得厲害,可一想到主子還需要屬下效勞,便只能強打起精神來。」
他睜著一雙眼睛,十分可憐地看著我,我故作焦急地問道:「啊?這麼嚴重?」
二十九點頭如搗蒜:「屬下連走路都走不穩了,只感覺頭暈目眩,看姑娘時好像感覺有兩個影子一般,就那麼左右搖晃著。」
說著二十九還真的裝出了一副虛弱到邁不動腿的樣子,連眼珠子都在眼眶裡咕嚕地轉著。
我抿唇微笑,語氣卻是依舊擔憂:「天哪,那你是不是還在流血?」
二十九一愣,而後徑直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是啊,鮮血哇哇地流,大夫給屬下換了好幾次布頭都壓不住流動的鮮血啊!」
我憋著笑看著二十九裝虛弱無助,他見我看他,索性兩隻手都扶住了自己的額頭,一臉痛苦難耐的表情。
我挑了挑眉道:「可是我打的是你的後腦勺,你為什麼一直抱著自己的前額?」
二十九這才驚覺自己的抱錯了地方,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吸著鼻子可憐兮兮地說道:「姑娘有所不知,屬下傷得太嚴重了,已經蔓延到前面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