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不行,得再親一下
第409章 不行,得再親一下
三皇叔的臉色別提有多臭了,他正要面色鐵青地將兩人趕出去,雨兒卻說了一句:「小姐,你已經吃了七日的紫米粥了,今日早膳要不要換一換?」
也就是說我們已經趕了七天的路了,三王爺的血沒剩幾天了,必須快點趕到北疆才行。
三皇叔重重地在我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現在先放過你,晚上繼續!」
說著,三皇叔掀開床幔,在金子和雨兒睜大的雙眼中,黑著臉走到一旁,直接將臉浸到了一旁的冷水中。
雨兒和金子面面相覷,兩人瑟縮著腦袋不敢看三皇叔,她們似乎打擾了某些美好的事……
我躺在床榻上笑得歡快,一想到三皇叔憋了半天,還是吃不到的鬱悶模樣,我就笑得停不下來。
雨兒和金子站在桌旁,萬分尷尬地吞了吞口水,我笑夠了便從床幔后鑽了出來。
雨兒上前伺候我穿衣,金子則低著頭默默地走了出去。
本來她是端了水來給我洗臉的,可是現在洗臉水被三皇叔霸佔了,她又不敢去問三皇叔討回來,只能無比尷尬地再去給我打一盆洗臉水。
屋子裡安靜得不得了,靜得能聽到外頭的風聲刮過樹葉的沙沙聲。
收拾妥當后,我就帶著金子和雨兒走出了房間,出門前我還特意好心地問三皇叔:「我要去用早膳了,你要吃什麼?我讓廚娘提早準備。」
臉盆里只傳來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雨兒和金子低頭憋笑,我咳嗽兩聲道:「看來你已經喝飽了,那我就知道自己用膳了!」
說完這話,我就離開了。
三皇叔「嘩……」地一下抬起了臉,他氣惱地瞪了一眼我離開的背影,他很想衝上來揍我一頓,可惜還是捨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
「該死,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是……」三皇叔又氣又惱地看了一眼下面,而後直接將整盆冷水澆到了頭上,這才好過了一些。
等我吃完早膳,準備和大伙兒一起出發的時候,三皇叔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神清氣爽地站在馬車旁等我了。
他的嘴角帶著淺笑,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心中暗暗警惕,三皇叔這個人腹黑得很,他可是一隻無敵老狐狸啊,他越對你笑,就說明越危險!
我慢慢吞吞地挪到了他旁邊,他抬手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上馬車:「早膳用得好嗎?」
我點了點頭,可下一秒我就面色古怪地說道:「你不會趁我不注意,讓別人在我的早膳里吐口水了吧?」
三皇叔的嘴角抽了抽,他臉色黑沉地問我:「本皇是那樣的人嗎?」
我討好地笑了笑,心裡想著,你當然不是那樣的人,你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更加可怕。
我正和三皇叔說著話,後面就傳來了白子墨歇斯底里的吼叫聲:「誰,誰幹的?啊!痛死本公子了!」
我側頭看去,白子墨的馬車的帘子正敞開著,白城的護衛們抬著擔架,正費力地將他運上馬車。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馬車裡竟然鋪滿了老鼠夾。
白子墨一躺上去,密密麻麻的老鼠夾就「咔嘣咔嘣……」歡快地咬住了白子墨的手腳,痛得白子墨破口大罵:「你們這些飯桶,眼睛瞎了不成,沒看到有那麼多老鼠夾嗎?你們是故意的是不是?」
其實這也不能怪白城的護衛,這些老鼠夾藏得隱秘,而且上面的顏色還特意被刷成了和被褥差不多的顏色,極難分辨。
白城的護衛急著將白子墨運上馬車,也就沒有注意那麼多,加上他們本來就是習武的大男人,根本沒有那麼細緻。
現在被白子墨劈頭蓋臉地痛罵,也只能低著頭不停地安撫白子墨的情緒。
看著白城護衛小心翼翼地,一個接著一個將老鼠夾從白子墨的胳膊上取下來,我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這玩意兒看著就疼,白子墨還被夾了那麼多個,也真夠他受的了!
不過,這麼損的主意會是誰做的呢?
我下意識地看向了金子,金子正雙手環胸,笑得直不起腰來,一臉沒心沒肺的模樣。
金子自從和白子墨打交道以來,整人的小技巧倒是無師自通了一些,不過像這麼損的招,她肯定是想不到的。
我用餘光偷偷瞄了一眼三皇叔,三皇叔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愉悅。
果然是這個腹黑的傢伙!
我突然想到用早膳的時候,金子順嘴提過一句,白子墨一大早就跑去看三皇叔的笑話,還笑暈了過去。
我忍不住為白子墨的智商據了把同情淚,敢笑話三皇叔,白子墨這回肯定慘了。
我一想到自己這三天對著三皇叔大呼小喝的,忍不住冒出了冷汗,三皇叔不會也在我的馬車裡放了老鼠夾吧?
我連忙搶過二十九的馬鞭,哆哆嗦嗦地往馬車裡頭戳了戳,咦,竟然沒有!裡頭還多備了一條柔軟的被褥。
三皇叔似乎是猜到了我心裡的想法,他臉色更加難看,他一把將我推上了馬車:「本皇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對你不利?」
我不好意思地湊到三皇叔的面前,掰過他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大口:「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我靠在三皇叔的懷裡撒嬌,三皇叔黝黑的臉色漸漸緩和,他低頭,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腦袋:「今晚好好伺候本皇,本皇就原諒你!」
我臉頰一紅,仰著下巴,傲嬌地說道:「某人好像弄錯了,應該是本姑娘放過你,你想要入本姑娘的房間,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三皇叔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下巴上親了一口,語氣寵溺地說道:「淘氣!」
這一回他親得很輕,就好像蜻蜓點水般,我有些不滿足地嘟了嘟嘴:「不行,得再親一下!」
三皇叔愉悅地笑了起來,他低頭在我的唇畔上連著啄了三口,我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他。
我舌尖舔著唇畔,笑得如同偷了腥的小貓:「技術不錯,晚上我要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