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白子墨得補啊(1)
第751章 白子墨得補啊(1)
本來他以為自己這樣做,是個女人都會有些感覺,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沈雲汐是個男人。
他因為無法恢復男兒身,所以最討厭男人的觸碰,他猛地扭頭一巴掌扇在對方的臉上道:「誰讓你碰我了?滾遠點!」
那人正好被打在鼻子上,鼻頭上的酸楚讓他的眼中迅速積蓄了眼淚,他倒抽一口涼氣,惡狠狠地瞪了沈雲汐一眼。
沈雲汐已經轉頭握住了馬韁繩,自然沒有看到對方的眼神,笑面虎不再說話,而是狠狠朝著馬屁股甩鞭。
馬兒吃痛,瘋狂地跑了起來,笑面虎再次想要環住沈雲汐的腰肢,其實他更想偷取沈雲汐腰間的武器,卻被沈雲汐發現了。
沈雲汐二話不說直接拔出了匕首扎在了對方的胸口前:「你要是再動其他的心思,下一次我就直接要了你的命,聽到沒有?」
笑面虎露出了一個自認為迷倒眾生的笑容,他正要開口說話,沈雲汐已經二話不說直接在對方的臉上劃了一刀:「這是教訓,別想著用美男計,這套對我不管用!」
開玩笑,他鐘傑可是個直男,這個男人一直對著他拋媚眼,還時不時地用某個部位蹭著他,實在是太噁心了!
笑面虎碰了一鼻子灰,收起了臉上的微笑,他眯了眯眼,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傷口,然後對著沈雲汐的頭頂眯了眯眼。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還有用,他真想一把將沈雲汐的腦袋擰下來!
這邊沈雲汐正快馬加鞭地趕去下一個武器的藏匿點,那邊金子等人已經通過密道回到了皇宮。
原本我是在休息的,但聽到外間吵雜的聲音,我便讓雨兒扶著我走了出去。
金子快速地將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又將健碩的男子介紹給三皇叔,那些人見到三皇叔便跪下行了禮,也說明了自己的條件。
三皇叔倒是沒有猶豫,很是爽快地答應了,健碩的男子也很守信用,將知道的幾個藏匿點都告訴了我們。
我朝著掛在牆上的地圖看去,和我們猜測的地方不謀而合。
雨兒打來了熱水,又請來了黎小天為健碩的男子包紮傷口,黎小天一看到對方很是驚訝:「文叔,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健碩的男子看到黎小天也很驚訝:「小天?你們不是已經得瘟疫死了嗎?怎麼會在北疆?」
「我?瘟疫?沒有啊!我爹和我娘都被大長老抓了,沒有凌皇的話,我娘也要死了!」黎小天上去抱住對方哇地一聲痛哭了起來。
健碩的男子驚呼道:「你爹死了?是大長老派人殺死了他?」
黎小天點頭:「是沈雲汐那個壞女人!她讓人殺了我爹,還綁走了我娘,幸虧凌皇幫忙,否則我娘和其他的族人也要遭受滅頂之災了!」
健碩的男子滿臉都是震驚之色:「大長老……天哪,原來我們都被大長老騙了!這個該死的混賬東西!那瘟疫一定也是他搞得鬼!」
健碩的男子憤怒無比,他不停地揮著拳頭,恨不得手撕了大長老,隨著他的動作,他傷口上的白布滲出了更多的鮮血。
黎小天連忙握住他,他一邊給他拆著白布,一邊道:「肯定還有不少人被大長老懞在鼓裡,只要我們去遊說,他們知道真相以後一定不會再效忠大長老了!」
健碩的男子點了點頭,他正要說話,金子已經急切地打斷了他們:「現在最危險的不是大長老,是沈雲汐!」
金子轉頭看向我道:「皇妃,沈雲汐已經瘋了,她建造這些武器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殺我們,還為了……」
金子頓了頓道:「她想做女皇帝!」
在場的人包括三皇叔都有些吃驚,我倒是很平淡地挑了挑眉道:「回不去,他自然要在這裡做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否則他怎麼會甘心?」
金子見我神色平淡,不由更加心急:「皇妃,現在怎麼辦?主子之前已經讓人封閉了所有的密道,但沈雲汐還是找到了一條新的密道,紅影現在還沒找到那條密道,所以屬下並不知道密道通向宮裡的什麼地方!萬一她今晚就將武器運進來,咱們可如何是好啊?」
金子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不停地在我和三皇叔的臉上轉來轉去,期待我們能夠拿出一個主意來。
我朝著屏風走去,所有人都看著我,我神色平靜地取下兩件披風,然後朝著三皇叔走去。
三皇叔站起身,我將披風披在他的身上,金子立即問道:「皇妃,您要帶主子去哪兒?」
見我不說話,金子又快速地問道:「莫非您已經猜出另一條密道了?」
我一邊為三皇叔蓋著披風,一邊道:「不是萬一,是一定,你們毀了她的武器,等於斷了她的一絲希望,她肯定會以最迅速的方式反撲!不管密道通向哪裡,總歸是通向宮裡的,現在去排查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先撤出皇宮再說吧!」
聽到我這麼說,金子滿臉的不敢置信,她瞠目結舌地看著我道:「皇妃……您,您,您是說逃?」
我點頭道:「兵法有雲,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沈雲汐就是個瘋婆娘,等她將武器耗光了,她就什麼也不是了!等那個時候我們再出手,她就是一條死魚了!」
金子的臉上還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搖頭道:「不能離開皇宮,這是主子好不容易爭取下來的東西,況且這底下……」
還有龍脈,要是炸藥將龍脈也炸了可如何是好啊?
不過因為有外人在,所以金子沒有將話說完,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的手太髒了,先洗洗吧!」
雨兒便將水端了過來,金子木然地將手放了進去,她習慣性地將擼起了袖子,我看到她手臂上的東西,驚訝道:「你……你沒和白子墨洞房?」
金子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守宮砂歪著頭想了一下,然後很是正經地說道:「屬下和他當然洞房了,就連衣服都脫了精光呢!」
金子是個直腸子,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可在場的人卻聽得滿臉尷尬,雨兒更是鬧了個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