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奇妙的內力
詹妮也不客套,按照事先醞釀的方案報了出來。
作為一個大幫派,除了門主之位,最顯赫的自然就是副門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許多人終其一生也無法達到這樣的高度。
勁叔一直以來對自己照顧有加,往後這幫中的事務繁多,自然也要需要勁叔大力輔佐,所以勁叔自然成為副門主的第一人選。
其實就是葉副幫主,這個老家夥老謀勝算,那厚厚的鏡片之下隱藏著一隻智慧的眼睛。這種人就如同雙刃劍一般,用好了,就是把良兵利器,但是萬一得罪了他,他也就是一條潛藏深處的毒蛇,在你一個不小心之下,一口斃命。所以詹妮也就將他任命為副門主。
至於其他的兩位副門主的空缺,則由青葉幫和趙家會中威望較高的人出任。這樣兼而有之,平衡各家的勢力。
丁鼎微笑地看著詹妮,詹妮行事果敢,真有大將之風。剛開始自己還擔心詹妮沒有辦法承擔起這麽重大的責任,但現在看來,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接下來自然是八位護法的任命。這八位護法的地位在門中僅次於副門主。八位護法分別負責掌管幫內的各項製度。有的負責執行幫規,對冒犯幫規的成員進行懲戒;有的負責執行幫內的各項財務收支,統一協調幫內的收支;還有的負責幫內的外部聯係等等。
任命完八大護法,就是二十多位堂主的任命。這些堂主分別執掌一方,協調地麵上的各種勢力和事務。京州這麽大,他們是一方的土皇帝,也算是很有頭麵的人物。
這些主要領導的任命,就意味著四合門,這個完整的架構已經搭了起來。
詹妮作為第一屆的新門主自然要說幾句話了。
詹妮站在舞台的中央,看著底下眾多攢動的人頭,心裏頗有幾分感慨。當初,他的父親曾是淩雲社的社長,一生為了光大淩雲社而不懈努力,卻是時運不濟,反而遭人暗算,死於非命。否則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的女兒今天這麽風光地站在這個舞台之上,心裏應該會是很高興吧。
詹妮清了清嗓子道:“俗話說,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折不斷。今天我們四大幫會擰成一股繩,將來我們的四合門就不僅在京州揚名,一定會在整個華夏揚名。”
原本對於詹妮持有懷疑態度的一些成員,看到詹妮這麽果斷雷厲風行,聽到詹妮的豪言壯語,也不禁發自內心地佩服。
強者分為幾種類型,不是每一種強者都像丁鼎那般,各方麵全才。有些強者,善於借助別人的力量來展示自己的才華,實現自己的報複。毫無疑問,詹妮就是這種人。
隻是詹妮接下來的話,卻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在大廳裏炸開了。
“從今往後,我們四合門要漸漸改變原有的思路,我們把生意做在明麵上,該關停的賭場關停,該涉及失足婦女場所的也要盡快關閉。”
“什麽?”詹妮的提議讓底下不少人懵圈了,他們之所以是地下勢力,就是因為他們的生意畢竟多少有些不光彩的地方。如今卻要讓他們放棄這些老本行,不用說其他人,就連最支持詹妮的勁叔都麵露難色。
勁叔看到場麵有點失控,不由站起身來打圓場:“其實詹門主的意思是,大家可以試著關停一部分產業,然後進行轉型。當然門主的時間也不是那麽急,有些可以改的產業先動手。”
“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三個月之內必須把百分之五十的產業改掉。”
聽到這句話,勁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下他就想打圓場也打不了了。他在心裏歎了口氣道:這個詹妮畢竟年輕,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的。
“我知道在座的大多不願意,其實賺錢要靠頭腦,想要賺錢不一定要開賭坊什麽的,如果你們相信我給我時間,我一定會讓大家賺到錢,我會讓所有人都咱們四合門刮目相看的。”詹妮豪氣十足地道。
“好,我支持你。”丁鼎早有這份心,隻是一直下不定決定,如今詹妮提出來,他自然第一個出來表示讚成。
丁鼎雖然不是門主,但是他是公認的太上皇。說實話,今天在場的許多人不服,但是因為丁鼎這麽說了,誰還敢有其他的想法。
有了丁鼎的支持,剛才的局麵一下子扭轉過來,沒有人再說不同意了。
說清楚了這些大事,酒宴正式開始。酒是個神奇的東西,嫩夠拉近距離,原本不認識的,不開心的,聚在一起喝完酒,大家立即熟絡了起來。
這一夜,大家聚在一起一醉方休。
詹妮的酒量不錯,可是架不住人多。這個新任的門主沒喝,也實在說不過去。但是一喝下去,一輪下來就是四十杯。要不是丁鼎替著,恐怕早就醉了。
那一夜,喝到很晚,也喝了很多酒。兩人就直接在總部住下來了。那裏的房間曾是按照總統套房的標準建的。兩個小房間,中間一個大房間,還有一個廳。
詹妮在浴室的時候,丁鼎聽著那潺潺的水聲,有點心猿意馬。丁鼎不由得想起了那次詹妮被下藥的時候,在包間裏發生的種種,真的讓人血脈噴張,讓人神魂顛倒。
嘎吱一聲,雖然是非常輕柔,但是在丁鼎的耳朵裏卻是特別地響。丁鼎看到長發垂肩的詹妮,渾身上下散發著香氣,那低胸的浴巾正結在最豐潤的山峰之處。
丁鼎還在竭力地克製自己,可是當詹妮的浴巾滑落之時,丁鼎的防線徹底坍塌。
許久之後,丁鼎翻了個身,然後累倒在了一旁。
丁鼎覺得奇怪,這事雖然比較耗體,但是今天為什麽特別得累?丁鼎閉上雙眼,沉沉睡去。突然,丁鼎被一聲尖銳的叫聲驚醒。
是詹妮的驚叫聲,那叫聲是從浴室裏傳來的,伴隨著玻璃的碎裂聲。丁鼎心道不好,一個箭步往裏衝去。
隻見洗漱台傾斜這,玻璃碎了一地,地上到處是玻璃渣。詹妮驚慌失措地站在那裏。
“你沒事吧。”丁鼎奇怪地問道,窗戶關閉著,並沒有人潛入。也不存在偷窺的可能,這可是二十幾層。
詹妮定了定神道:“丁哥,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剛才隻是拿起杯子,不曾想玻璃杯子就碎裂了。我輕輕一搭洗麵台,洗麵台竟然塌了。
“我看看。”丁鼎又驚又喜,他將手臂搭在了詹妮的脈搏之上。
奇怪,詹妮的體內怎麽突然有了一股內力?這股內力竟然這麽熟悉,這麽親和。對了,那是自己的內力,自己的一小股內力竟然跑到了詹妮的體內。
這就清楚了,是自己的一小股內力跑到詹妮的體內,詹妮自己都渾然不覺。是以雖然詹妮如同平時一般用力,但此時已經相當於用力幾十倍了,所以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來,來,來。”想通了這一節,丁鼎歡喜地把詹妮帶出了浴室。他要教丁鼎如何運用內力,如何收發自如,這樣就不會再出現之前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