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紀家的人
京州機場,闊別了三個月,感覺空氣都特別清新。呆在華夏的感覺還是比較舒服。
這趟出國,本來想帶著蘭馨兒出去散心,卻想不到經曆了那麽多的危險。隻是這段經曆也收獲了不少,自己的實力增強了不少,特別是以前用精神力量控製對方的時候,用於一個人身上,就會精疲力竭,如今用於多個人身上,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而且就連蘭馨兒也有了功力,隻要不是太強悍,也算能應付。還在拉維認識了那麽多的高層。拉維雖然是個小國,但是因為盛產玉石,所以國家也很富裕。
想到玉石,丁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要替蘭馨兒狠狠地出口氣。
出了機場,丁鼎和蘭馨兒在等的士。在拉維的時候,手機丟了,所有的號碼都沒了,想聯係也聯係不上,反正打的也挺方便。
就在這時,一輛寶馬滋地一聲停在了丁鼎和蘭馨兒的麵前。
“美女,跟我走吧,這裏很難打到車的。像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真不該找個這麽窮酸的小子。鮮花插在牛糞上真是可惜了。”一位染著一戳鳥毛的年輕人從車窗探出了頭,然後非常惋惜地道。
蘭馨兒連看都不看一眼那個鳥毛樣的年輕人,而是繼續一臉幸福地挽著丁鼎的手臂,在等的士。
“哎,我說美女呀,你是不是傻呀,放著現成的豪車,你不坐,偏偏要等的士。”年輕人恨鐵不成鋼地道。
“沒聽說寧願在自行車上笑,也不願在寶馬裏哭嗎?”丁鼎故意逗那年輕人。
“切,這些話,也隻有你們這些窮酸的小子才能說出口。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懂嗎?”這鳥毛的人說起話來也那麽鳥毛。
蘭溪兒拉著丁鼎往車旁邊走去:“別理他,無聊。”
“美女,你說誰無聊啊。來,你往這兒看,無不無聊。”頭上染著一戳鳥毛的人晃動著手中的幾遝厚厚的鈔票,得意忘形地道。
“你是不是覺得有錢很了不起啊。”丁鼎有點不高興了。
“那當然,有錢就是拽,怎麽啦?你打我呀,窮鬼。”頭上染著一戳鳥毛的人得意地笑著。
丁鼎冷笑一聲,手上暗中使勁,一陣疾風驟起,那年輕人手中的錢一下子全被刮跑了。
“錢,我的錢啊。”這個頭上染著一戳鳥毛的人雖然是一個世家子弟,但是也是旁係的子弟,平日裏裝裝逼還成,十萬塊錢一下子丟了也挺肉疼的。
他趕忙推開車門,去追那些在空中飄舞的錢,口中還大聲地喊道:“不許撿,不許撿,那是我的錢。”
蘭馨兒看著那家夥的狼狽樣,解氣地咯咯笑了起來。
“我給你來個更好玩的。”丁鼎嘴角向上一翹,然後手中暗中加勁,一股強大的吸力拉動著寶馬往下衝。
那個鳥毛剛才急著推開車門,手刹沒刹手。在丁鼎強大的吸力下,車子緩緩地往前移動。
機場候車的地方是個環形道,停車的地方是平地,但是車子往前再移動就是斜坡了,車子順著斜坡下滑,那就像小孩坐滑滑梯一般,直往下衝去。
等到那個鳥毛發現車子往下衝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
“砰,砰,砰”,寶馬車像個醉漢一樣,在護欄上連續撞了幾次,都沒能停下來。
“車子,我的車子啊。”鳥毛眼睜睜地看著寶馬車一路跌跌撞撞下去,撞成了一對破銅爛鐵。
蘭馨兒看到這副樣子,忍俊不禁地笑了。
丁鼎哈哈地放聲大笑:“哎呀,什麽寶馬,現在成一匹死馬了吧。”
鳥毛看著丁鼎和蘭馨兒笑得前仰後合,臉色鐵青地道:“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丁鼎笑得好一會兒才道:“明明是你的車直往下滑,我們可連碰都沒碰一下。”
“你。”鳥毛氣得說不出話來,他隱隱感覺跟丁鼎他們有關,可是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丁鼎嘿嘿地笑著說:“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可以嘚瑟,有些人有些事你是惹不起的。”
“發生了什麽事?”有人從機場門口走了出來,徑直走到鳥毛的麵前問道。
“昊哥,你來得正好,這個家夥砸爛了我們的寶馬,還把我的錢扔了。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鳥毛趕緊向眼前這人哭訴道。
那人淩厲地瞪了丁鼎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寶馬車的軌跡,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麽。
他是鳥毛的堂兄弟,隻是這個堂哥在家族中的地位要比鳥毛要高多了,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家中的嫡係子孫,更因為他的能力很強,被認為是家族未來的希望,備受關注。
他的觀察力敏銳,他也很了解自己這個堂弟是個什麽貨色。隻是在外人麵前,他還是要維護自己家族的人。
這就是他們紀家的規矩,兄弟鬩於牆而禦於外。不為別的,因為他們是紀家,京州四大集團之一的紀氏,所以他們就是這麽霸道。
“今天的事必須有個了斷。”他傲慢地看著丁鼎道。
丁鼎冷冷一笑:“了斷,怎麽了斷?難道你們以為你們是紀家,就可以為所欲為。”
聽了丁鼎的話,紀昊倒是吃了一驚:“你怎麽知道我們是紀家的人?”
“紀氏集團的報道總是充斥著京州的各大媒體上,而被譽為未來接班人的紀昊自然也經常出現在各大報刊的頭條上。”丁鼎淡淡地道。
紀昊半信半疑地看著丁鼎,他無法判斷丁鼎的話有幾分可信。因為自己雖然有在京州呆過,也做過訪談,但是大多數時間在國外,這次也是剛和族中的一位叔叔從國外回來。
不過既然對方知道自己是紀家的人還如此淡定,這家夥莫不是有什麽背景。紀昊所以比較出色,那是因為他沒有那些紈絝子弟的浮躁,他顯得更加沉穩老練。因此紀昊對於這件事倒不急於在這了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摸清底細以後再說。
“好了,你叫家裏再派一輛車來接紀山他們,我和叔叔有事先走了。”紀昊回頭狠狠地瞪了丁鼎一眼,然後揚長而去。
“喂,昊哥,這件事還沒處理,你怎麽就走了?”紀儂在心裏嘀咕,今天紀昊是怎麽啦?這可不是他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