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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Caster就是路人女主?

  結束和達利烏斯的對話,士郎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對方沒有透露出太多的訊息,現在有著兩種的可能性——其一,愛因茲貝倫已經得知到了士郎是Caster,而設下一個陷阱來剷除他。其二,他們還不知道這點,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空的聖杯?令咒?監督者的立場?


  一種讓人疲倦的落空感湧上心頭,Caster是沒有和士郎有著任何的觸覺鏈接,唯一的聯繫方式只有令咒……這個時候,任何的等待都是浪費時間的事情,這時是不是應該使用一個令咒將她叫道自己的面前?


  「……嗯?」


  就在這麼打算的時候,面前突然吹起了強風,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一個纖細嬌小的白衣身影佇立在坡道之上。


  「啊,啊~~!想叫人家嗎?」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她稍微偏了偏頭,朝著士郎走來。她臉龐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笑聲滲進冰冷的夜空中,如同傳遞死亡的信使。


  「嘻嘻嘻,這個路人女主般的登場方式有沒有令人怦然心動呀?嘖嘖,這也難怪,人家這個出場方式真的美呆了,連人家……啊,都想上了自己呢!」


  「不,完全沒有。到目前為止你到底到哪裡閑逛去了?Caster。正好,我有些事……」


  「等等,讓人家先試試這個造出來的小玩意。」


  Caster突然拿出一個從沒見過的單片鏡儀器掛在耳朵戴上直視著士郎,接著鏡片上開始滑過一溜溜的數據。


  「和你們看到英靈的數值差不多,這是將人類的價值化為數值的測量器。」


  ——又來了,每次Caster開口說話,都會這樣喋喋不休地說下去。士郎只得先將自己想說的話壓下。


  「暴力,魔力,智力,幸運,統率,魅力……1.0版本暫時只能測試這六項的數值吧。」


  「……魔術可真是方便。」


  「不不,這完全是科學的玩意,用生物掃描讀取生物場後進行解析,只是將科學的智慧提升到能完全暴露人類個體價值的地步,大概還需要幾十年左右你們就可以做出來了……嗚嗚,士郎君你除了暴力爆表以外其他都是一般值嘛,不過好歹戰鬥力也有5,勉強還可以接受吧。」


  5到底算什麼?很高嗎?

  實際上,文明越是發展,純粹為了「暴力」而鍛煉身體的人就會越少。像士郎這種人,應該說是個「稀奇」的人。


  但是,身為Caster卻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無用的東西之上,

  「你閑逛了這麼久就為了造出這個東西嗎?」


  士郎無視了Caster的,質問道。


  「嗚哇,說什麼閑逛可太過分了,人家這邊也是很忙的呀。除了研究這個之外,人家還去花了很長的時間做了足足15498循環測試,才能得到『那個』結果……哎,好像是15498+450次?」


  說著,她似乎苦惱的撓著頭,在士郎面前轉了一圈,裙擺輕靈搖擺。


  「嗯,沒錯,足足試了17245次,真是超級累人的呀。」


  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過次數變多了,變得比剛才的數字加上450次還要多,真是一種隨隨便便的感覺。


  「啊,這個涉及了一個叫【世界線】的理論。人家說其實有著你其實成為了衛宮切嗣的養子,還有著美游是你義妹那樣的事——你相信嗎?」


  別開玩笑了,這種事就算天地倒轉也不可能把。


  「這點事沒什麼關係。不過Caster,我們的【魔力源】,也就是卡蓮她剛剛被愛因茲貝倫那群傢伙捉走了。平時遇到這個狀況放置她幾天倒是不成問題,不過這次不一樣,在聖杯戰爭之中,我的魔力可是不太夠用的吧。」


  如果不使用寶具的話,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在這種激戰之中,就不可能不保留著用來使用寶具的魔力,如果發生使用魔力過多導致英靈喪失戰鬥力這種事未免太滑稽了。


  比如Rider,如果士郎是他的Mater的話,剛才那種規模的魔術根本維持不了幾分鐘吧。說到底,自己不過是一個半調子的魔術師而已。


  「喂,那為什麼你會表現得這麼淡定呀!為什麼你應對這麼熟練呀!到底卡蓮被綁走了多少次呀!」


  糟糕,雖然Caster一向很欠揍,可是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特別的欠揍呢?


  「總之,你先用你的那招類似瞬間移動的招式,可以找到她嗎?」


  「嗯~~~~可惜,不行呢,雖然魔力線還連著,可以得知她的位置,但是對方似乎用了類似【固有結界】的寶具,把整個愛因茲貝倫城堡包圍了起來。」Caster一邊嗯嗯地搖著頭,一邊回答道:「大概是那些傢伙被某個人類直接入侵了一次,現在開始亡羊補牢了吧。」


  「不不不,雖然你是所謂的冬木推土機,但她是你的真愛、也就是所謂的正宮不是嗎?」


  冬木推土機是什麼時候的綽號呀?


  「真愛什麼的,我說過和她並非是這種關係。」


  「你想一想,一個女人,明明嘗遍無數大x,卻偏偏說喜歡你那跟,這還不算純愛?相反,一個女人明明連其他男人的大x都沒試過,卻說你的大x是最棒的,她的話有什麼可信度?」


  ——忽然覺得她說得好有道理,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但是呀,士郎,在你想要和那個傢伙見面之前,人家先得確保你明白一些事。」


  明亮的大眼睛,閃耀著炯炯有神的光芒注視著士郎。


  「如你所知,沒人能改變過去,這是超出神的能力範圍的一件,所以後悔是沒有的。但是在現在,你是自由的。你聽過世界線嗎?現在每一個人的每一個行動,都會影響未來,一個錯誤,將會為未來帶來蝴蝶效應一樣的崩壞,每一個決定不隻影響自己,還會影響四周的人。人家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然後好好進行這個遊戲。」


  「遊戲?」


  「沒錯,世界上任何一場戰爭都是遊戲,而遊戲是需要對戰對手的,需要的是那種有著適當的實力的對手。有時候確實會出現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但無論情況發生怎麼樣的變化,人家都會協助士郎你完成這個遊戲。所以,你想要找Rider這樣的人來擺到棋盤的對面,人家是完全不會在意這些事。」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士郎全身緊繃了一下——這並非是因為類似於做壞事被對方發現的羞恥感作怪。主人和從者之間,可以共享認知和記憶,甚至是五感。但是,士郎和Caster雙方都選擇了屏蔽這類共享,也就是說,Caster一直在「看」著這邊的情況,那也代表著……


  「過去只有一個,但是未來卻像樹枝一樣無限延伸,漆黑扭曲的樹枝。從現在的時間張望,到未來的時候就會有變化,可能變動的世界線就像是隨機數一樣接近無窮的多。站在分岔口之中的你,是否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請讓人家好好地看看你的選擇吧?」


  反正,無論是你還是其他人,死亡的都是——選擇錯誤的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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