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撕上癮了
“那個,小婷不是想去唱歌嗎,我也不好意思說不去。這個,一不小心就時間長了點,我也沒想到會這麽久,我,我已經提前回來了……”
莫傾跟著做錯事的孩子般,垂著腦袋一五一十說著。
想把手從他掌心拉出來,使了使力卻都無濟於事,隻得求饒的望著他,“寒明!我這不是很久沒出去了嘛,就不能別跟我計較嗎?”
聽到她這麽說,柏寒明鬆開了她的手,坐起了身來。
那壓的有些皺著的名牌襯衫,平添了幾分慵懶之意,他黑栗色的短發微淩亂著,深邃的眸子望著她。
“莫傾,能耐了是嗎?敢這麽跟我說話了?”他危險的口吻說著。
“……”
莫傾看了看他,不說話,把心心抱起來,坐到一邊兒去喂奶。
心心似是嗅到了媽媽的味道,興奮的咿咿呀呀了兩下,便開始努力開吃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望著莫傾。
望著女兒的可愛模樣,她忍不住彎起了嘴角,果然孩子是父母最大動力,有時候再大的不愉快,可看到寶寶,總是能夠煙消雲散。
柏寒明看著自己的發怒,好像對她全然不用,那雙眼中全是孩子,隨之也輕輕一歎,其實他本就沒生氣,隻是故意說說而已。
她雖然也喜歡熱鬧,可卻也是個傳統的女人。
他不是沒見過那些富家太太,就算有了孩子也是找個奶媽,自己該去逛街打牌從不耽誤,相比這點,他對莫傾還是很滿意的。
想到此,他不由失笑,本來是想裝著生一回氣,可卻又念起了她的好來。
這,難道就是對一個人的喜歡?愛屋及烏,總是會無時無刻不念及她的好?
心心吃了一會兒奶,嗅著媽媽熟悉的味道,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莫傾把她放在了嬰兒床裏,蓋上了小被子,輕輕在她額頭印上一吻,“晚安,我的寶貝兒。”
話剛說完,一手鐵臂便從背後摟住了她,“哄睡了她,是不是該我了?”
“你不是生氣嗎?生氣的話,不宜做運動,乖,自己睡去吧。”莫傾回頭望了他眼,眨眨眼說著。
隨即拿起睡衣,擰開門臥室的門去浴室洗澡。
柏寒明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笑哼了聲,這女人,還真是欠修理,今晚別想再讓他放過她。
過了一會兒,想著她也該出來,他脫了襯衫,想先上床去休息。
卻聽著門鈴聲,忽而響起。
皺了皺眉,他看了看時針已經指上了十二點,又重新扣上了襯衫,去開門。
門一打開,濃烈的酒味傳來!
柏寒明下意識皺眉,想關門,卻被一雙手撐住了門,“這裏也是我家,你有什麽權利把我關在門外?”
齊珩靠在門框上,一手撐著門,醉意懶懶的說著。
唱歌的地方離這兒很近,他這大晚上的一時沒地兒去,也喝了酒不能開車,便想著來這裏將就一晚,卻沒想到柏寒明也在。
“誰啊?”剛從浴室出來的莫傾,看到門口處站著的柏寒明,一邊係好了睡衣袋子,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當看到齊珩時,她趕緊拉開了柏寒明,“幹嘛堵著門口不讓他進來?”
“小珩?怎麽喝酒了?我記得來的時候你喝沒多少啊……”說著,莫傾便扶著,把他扶進了屋裏。
身後,柏寒明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沒事……你走了後,他們就開始拚酒了,我多喝了點,不過還至於醉的找不到家門。”
齊珩打了個酒嗝兒說著,醉眸望著她沐浴過後清新的模樣,有些貪戀的望著。
這幸福卻還沒持續一會兒,莫傾就被人拉了起來,“時間不早了,你回屋照顧心心吧,他交給我。”
柏寒明不容置疑的沉音說著。
莫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齊珩,指了指那邊的水壺,“那,你倒點水給他。”
說完,她便回房去了。
她離開後,齊珩脫掉了鞋子,躺在了沙發上,笑望著柏寒明,“聽到沒?柏大總裁,麻煩幫我倒杯水過來!”
柏寒明冷笑了聲,大步走了過去,果真去倒了半杯水,齊珩伸手去接,卻還沒接過來,水就灑了他一身。
“不是還沒醉的找不著家門嗎?那就自己起來倒水喝,幹嘛還要勞煩別人動手?”
齊珩抹了抹一臉的水,仰頭望著他,“就知道你沒那麽好心!我還是去叫我姐來好了。”
說著,他佯裝從沙發上起身。
卻還沒站起,就又被人按倒在沙發上,威脅的口吻說著,“少在這裏給我拿親情做擋箭牌!你齊珩按的什麽心,我比誰都清楚!”
齊珩喝的半醉,冷笑望著身上是毫不客氣壓著他的柏寒明。
屋子裏的莫傾不放心,開門一看,當看到沙發上壓著齊珩的柏寒明。
齊珩也兩手抵抗的扶著他的胸膛,不由大聲喊著!
“你們在做什麽?!”
這一聲喊,柏寒明立刻鬆開了齊珩,退開了幾步的距離,齊珩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朝著莫傾故意撒嬌喊了句,“姐!他占我便宜!”
柏寒明聞言,墨眉顫了下,嗤鼻哼了聲,沒理會他轉身回了房間。
莫傾在他進屋後,走近了齊珩一看他一身的水,去拿了毛巾給他。
不用想,這兩個男人怎麽會安然的相處到一起?
根本就是天生的八字不合,見麵就掐!
把齊珩弄回了他自己房裏睡覺,莫傾也回了房去。
放到屋裏,她剛一沾床,就被一雙鐵臂強勢擁入了懷中,鋪天蓋地的一陣熱吻,席卷而來,根本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女人,你還真是麻煩,防備外麵的男人也就罷了,偏偏還防得這家賊!”
柏寒明低喘了聲,沉怒的聲音說著。
莫傾喘息著,回瞪著他,“我麻煩?那你倒是算算,是追你的女人多,還是追我的男人多?”
柏寒明苦笑,心中晦澀難言,光是這個齊珩,就夠他受的了。若是外人,踢開就是了,可偏偏她的父母齊珩也有贍養義務,這讓兩人的關係,無形中永遠斷不開。
還有一個……
是他相交多年的兄弟,雖然從未說明說什麽,他卻比誰都清楚,她在關易之的心中,絕對非比尋常。
倘若,不是因為他認識了她,關易之怕是早就對她動手了。
莫傾翻身坐上了他的身,望著不吭聲的他,抬了抬下巴說著,“我跟齊珩算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倘若我對他有什麽,那還輪的到你?”
捏了捏她的臉蛋,柏寒明長歎了聲,“你這話的意思,我還該感謝他?”
“不是嗎?小珩是個好孩子,一直尊重我的意願,倘若他跟你一樣,隻要自己喜歡,不管別人的死活,你覺得我還是會在你麵前嗎?”莫傾挑眉說著。
想起當時和他的相遇,完全就是被他拎著走,被強吻,被強迫聽他的表白,更是被他強著拖上了床!
“所以,這就是我跟他的區別。我知道喜歡什麽,自己要什麽,隻要是我認定的,一定會先占為己有。譬如你。”
柏寒明自是聽的出來她的諷刺,反倒大大方方承認,順便強化下自己的行事風格。
“你……”莫傾無言的瞅了他眼,這怎麽她在上麵,還是占不了上風呢?
想下來,卻被他握住了腰,薄唇昧曖笑著,“既然上來了,今晚就呆在上麵吧!”
說著,柏寒明一伸長臂按掉了床頭上方的開關,燈滅,夜黑如墨。
關燈後,床上傳來這樣的對白。
“說真的,柏寒明,我真的好累,今晚放過我吧……”
“本來是這麽打算的,可誰讓每次都不乖?”
“我……”
“還有力氣說話,說明還是不累。而且,我說過,等你生完孩子,我會把之前的全部補回來!”
這說話的同時,還時不時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忽而一聲用力不大的刺啦聲傳來,莫傾嗔怪著,“柏寒明……我的衣服!”
這不說還好。
一說,某個男人好像撕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