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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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莫菲菲上次給靳宇軒發了那些信息和照片之後,靳宇軒就再也沒有和她過。
這讓莫菲菲心裡很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一時衝動弄的惡作劇,讓太子爺生氣了。
如果因此而讓他們小兩口不和,那就玩兒出火了。
「小雅,這兩天沒看你和靳少爺通電話啊?」莫菲菲不敢問靳宇軒,只有從夏清雅這裡打聽。
夏清雅在看白天拍的照片,有些心不在焉:「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兒,再說了,還有時差呢,我有空的時候他剛開始忙公事,他有空了我也睡覺了。」
話雖如此,夏清雅其實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小小失落。
以前靳宇軒這廝就算出差,也會一日三餐定時問候請安,就怕她吃不飽睡不好穿不暖,恨不得連她每天上了幾次廁所都要了解得一清二楚。
可是現在呢?
一天也沒有一個電話。
反差太大,讓夏清雅有些接受不了,她甚至沮喪地想,是不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不如剛開始那麼熱情似火了?
更容易叫夏清雅胡思亂想的另一個主要原因,恐怕就是趙青了。
雖然靳宇軒一再強調,他和趙青的過去比白紙還要清白,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充其量就是曾經將對方視為結婚對象。
僅此而已。
哪怕當年趙青執意要去美國發展她的演藝事業,靳宇軒也沒有覺得傷心難過,更沒有挽留,甚至是鬆了一口氣兒的。
話說到這份兒上,似乎真的證明他們倆沒什麼。
可是多疑是女人的天性,夏清雅總覺得趙青這次回國不簡單,好像會發生什麼似的。
尤其是在巴黎這樣的浪漫之都,一切都有可能,各種ons更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夏清雅卻沒有在靳宇軒面前質問過任何,更沒有表現出不信任他。
愛情的世界里,容不下猜忌。
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的事兒,更是當不得真。
因為還想和靳宇軒長相廝守,所以夏清雅決定大方一回,不去捕風捉影,不去做一個煩人的妒婦。
既然靳宇軒承諾會儘快回來,那她只要靜靜地等待就好了。
夏清雅想,也許她回到市的時候,那男人也回來了吧??至於公事是否順利,夏清雅從來都不關心。
她不想做老公工作上的左膀右臂,也不想在家裡談公事,她只想讓靳宇軒完全放鬆。
靳宇軒想找到夏清雅落腳的客棧一點兒都不難。
自從她們倆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后,莫菲菲以極其瘋狂的頻率刷屏。
每天去了哪兒,吃了什麼,走過什麼地方,全都發朋友圈交代行蹤。不但如此,她幾乎每條朋友圈的底下都有位置的定位顯示。
之前嫌她太煩,靳宇軒把她的朋友圈屏蔽了,這會兒只要查看莫菲菲發過的朋友圈,描述入住客棧的那一條,就能精確地鎖定她們的位置。
等到靳少爺找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莫菲菲聽到敲門聲,以為是吳清元過來送宵夜,那傢伙這點兒就做得特別好,每天晚上都主動去外邊兒覓食,還不忘給她們兩位女士帶點兒。
結果看清門外的人時,莫菲菲驚得張大了嘴,那幅度,絕對能塞進一個雞蛋。
一張房卡遞過去,靳宇軒面無表情道:「趕緊給我騰地兒。我累了,要洗澡睡覺。」
莫菲菲的下巴差點兒要掉到地上,太子爺的效率要不要這麼高??
「你、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莫菲菲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靳宇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極為嫌棄:「就你這缺心眼兒的,要是別人真想跟蹤加害你們,就是你自己透露的信息。」
教訓了一輪,靳少爺還覺得不夠。
和莫菲菲錯身而過的時候,他又道:「缺心眼兒缺成這樣,難怪和瘋子湊成一對兒,絕了。」
士可殺不可辱,莫菲菲怒了。
她關上門,氣勢洶洶地正想上去為自己辯解兩句,不成想,靳宇軒先開口了:「說好的幫我好好盯著人,你就是這樣盯的?」
幾乎是立刻的,莫菲菲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兒了。
就算被侮辱,也默默地忍了吧!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她不但沒消災,還隔岸觀火,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把夏清雅和別的男人的合照發給太子爺……
自尋死路啊!
莫菲菲自知理虧,只好賠著笑臉:「呵呵,是我不懂事兒,我疏忽,還請您老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我這就把衣服行李收拾好,馬不停蹄地滾啊!」
說完,莫菲菲以媲美光速的速度,把屬於自己的所有東西一股腦兒地全都扔到行李箱里,也不管裡頭有多亂,關上箱子拿上房卡就走人。
臨出門前,莫菲菲還朝房間里指了指:「小雅在洗澡呢,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
邊說還邊**地朝靳宇軒擠眉弄眼,一臉的壞笑。
在靳少爺準備翻臉之前,莫菲菲拖著箱子飛奔而去:「小的告退!!」
看著那火急火燎的背影,靳宇軒失效不已,這瘋女人和瘋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般配啊!
反鎖上門,將襯衫從西褲里拉出來,靳宇軒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光著腳慢慢朝浴室走去。
裡頭隱約傳來水流的聲音,磨砂玻璃上能看到熟悉人影。
雖然看不真切,卻能看清那曼的曲線,想象著夏清雅在花灑下渾身濕透那誘人的模樣,靳少爺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
這才發現,他有多想這小人兒!
裡頭的水聲終於停下了,靳宇軒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腦子裡快速地掠過某些畫面。
女人用柔軟的浴巾擦乾身上的水,再擦身體乳液,那水蔥嫩白的纖指撫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簡單的動作,卻能讓男人血脈賁張。
靳宇軒真後悔自己曾經如此仔細地陪他媳婦兒一塊兒洗澡,以至於這些細節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里,至今還印象深刻。
夏清雅擦了身體乳,穿好衣服,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拉開門--
「啊!!」毫無防備,門外杵著一尊門神,夏清雅被嚇了一大跳。
靳少爺雙手抄著褲袋,襯衣完全敞開,就這麼隨意地披在身上,他那衣架子般的身材,即使是這樣街頭痞子般流里流氣的裝扮,也有著令人窒息的魅力。
驚叫過後,夏清雅回過神兒來,一個躍起就撲到了男人的懷裡,樂壞了:「你怎麼來啦!?」
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喜悅,還像只黏人的小貓似的,一個勁兒地在男人的身上亂拱,小臉還在人家的頸窩處蹭著。
靳宇軒的心因為這樣的舉動而軟得一塌糊塗。
他用強健的雙臂穩穩地托住夏清雅,**溺道:「能不來嗎?再不來,你都被別的男人追跑了。」
夏清雅稍微拉開些距離,小臉上是剛沐浴過後的紅暈:「瞎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有人追我就要跟人走嗎?」
「沒辦法,誰讓我人在國外呢?鞭長莫及啊!」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靳宇軒的表情實在太**了,還特地重重地咬著某個字的發音,讓夏清雅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不正經!」紅著臉嗔怒地罵了一句,夏清雅又把頭埋到靳宇軒的肩膀,唇角卻不由自主地上揚。
靳宇軒輕笑:「我哪兒不正經了?說的分明就是正經事兒。」
邊逗著這害羞的女人,邊走進浴室,太子爺的目的一直很明確,他是一點兒都不願耽誤工夫。
等到夏清雅發覺自己又置身於一室的水蒸氣中,抬起頭時,男人已經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洗手台上的瓷磚又濕又冰冷,弄得夏清雅直想跳下來,卻被靳宇軒攔住了。
「你要幹嘛啊??我的睡裙都濕了!」夏清雅不悅地撅起小嘴。
靳少爺雙臂撐在她的身子兩側,將她圈在自己的身前,低下頭在那小嘴輕啄了一口:「濕了正好,陪我洗澡。」
夏清雅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眸中那簇動的火苗,她抬起藕臂勾著靳宇軒的脖子,吹氣如蘭:「可是,人家剛洗過呢。」
靳宇軒最受不了她這樣說話,綿糯嬌軟,能讓人都酥掉半邊身子。
他挑起夏清雅的下巴,不滿足地來了一個法式深吻,直到把小女人的唇瓣都吻腫了,快要窒息了,這才鬆開。
「那就再洗一次,陪我,嗯?」
額頭抵著她的,靳宇軒低沉磁性的聲音彷彿帶有某種魔力,能讓人都失去了理智,只想跟著他的節奏。
他要怎樣,都好。
夏清雅著了魔似的,乖乖點頭。
小手被男人拉了過去,放到他的腰間,靳少爺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國王,沉穩而緩慢地下令:「乖,幫我脫掉。」
小別勝新婚,本就深愛著彼此的兩人,幾日不見,自然是格外想念的。
哪怕只是小小的觸碰,都能撩起他們體內的熊熊火焰。
記不清是誰先動了情,只知道如同天雷勾起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靳宇軒甚至都等不及,在浴室里就要了夏清雅。
鏡子里還留著濕漉漉的霧氣沒有散去,看得不太真切,但夏清雅還是看到自己趴在洗手台上,那一片緋情的臉蛋兒,分明是放了整顆心進去的。
她心甘情願地**在男人如火的熱情里,哪怕是燃燒成灰燼。
「寶兒,想我嗎?」男人在認真「運動」中,也不忘尋求心理上的安慰。
「嗯……」夏清雅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被他弄舒服了,還是在回答。
靳宇軒不再說話,全力以赴地伺候著他女人,恣意地宣洩著自己對她的思念和眷戀……
兩人在浴室里瘋狂了兩個回合,草草地沖了身子,這才回到房裡的那張大**上。
夏清雅累得都睡了,靳宇軒摟著她,一臉的饜足。
即使跋山涉水又如何?只要有她在,就會有家的溫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