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節點將
看著毛遠山站起來注視著周圍的人,下麵的這些人也開始緊張了,雖然中央那邊已經是指明了要帶哪支部隊過去,不過到底是什麽樣子還是眼前的這位爺說了算?中央政府的命令在咱們察哈爾地區可以說是算不上什麽,我願意鳥你的時候我就聽你的,不願意的時候也就這樣了。
現如今察哈爾周圍地區可以說是非常的安定,北方蘇聯那邊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不管你怎麽挑釁,人家蘇聯人就是不接招,關東軍那邊雖然擴大了,但是連巡防的範圍都縮小了不少,在加上有熱河方麵軍在那裏盯著關東軍那邊也鬧不出什麽來,隻有晉綏軍那邊前幾天的那個衝突,直接把他們給嚇破膽,哪還有膽子過來找事兒?
所以說大部分的陸軍這個時候都盯著毛遠山呢,就看毛遠山帶哪三個團南下了。
“喲嗬,咱們保安團自從建立以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都站的那麽整齊呢,現如今這樣表現出來也是讓我看看帶你們誰南下吧,南下殺鬼子是個好事兒,但是也代表著傷亡。”想到那些戰死的兄弟,毛遠山的心情一時有些調節不過來。
“總指揮,自古咱們講究的就是大丈夫,馬革裹屍還,再說了,咱們這又是抵抗外敵的入侵,就算是死在戰場上,雖死猶榮,我謝天華願追隨總指揮南下。”於公於私,謝天華都要追隨毛遠山南下,從公說毛遠山需要一個好的參謀長,現如今各個部隊都已經是急需人才,謝天華這個人各種能力都有,熱河方麵軍暫時又不會有什麽大的戰役,所以他肯定是即將出征軍隊的總參謀長了。
從小方麵來說,毛遠山又是他的妹夫,剛才的時候妹妹已經是拜托過他好幾次了,讓他一定要拿到這個位置,好好的看著毛遠山,不要在南方出什麽事情,其實毛遠山現在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莽撞漢子了,不會親自拿著槍上戰場跟日本鬼子廝殺的,但是戰場上的形勢誰又能說得準呢?剛剛頒布了一個命令,就引得整個國家山河巨變了,難保日本鬼子不會派人來刺殺他的。
南方方麵軍總參謀長的位置肯定就是謝天華的了,大家看到謝天華站起來互相看了一眼,這個位置咱們是搶不過人家的,論能力,人家是從德國回來的留學生,當年保安團獨立營的營長,這個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南方方麵軍的司令肯定就是先讓毛遠山自己擔任了,至於以後誰再擔任這個就不好說了,從表麵上來看,張大山跟孔二愣子兩個人都有同樣的資曆,而且手下的軍隊同樣強悍,估計這次華中戰場就是他們兩個比試的大舞台吧!
“好,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保安團南方方麵軍的總參謀長了。”雖然大家都認定了這個事情,不過毛遠山要是沒有宣布的話,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想法的,現在聽到毛遠山宣布了這一個任命也就不說什麽了。
“大哥,我知道你舍不得這小子,不過我也得帶著他到南方去曆練一下,那邊照樣也是需要人才的,這邊大哥你應該能夠應付的來吧。”毛遠山轉頭一看,看到熱河方麵軍司令官,張自忠將軍臉上有些不高興了。
這謝天華是他手下的第一大將,而且也是熱河方麵軍的參謀長,毛遠山帶著他南下可以,說真的是讓張自忠將軍有些難過了,這是謝天華在的時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會安排得妥妥當當,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得他一手抓了。
“報告總指揮,我就是再舍不得這小子也得舍得,南方國戰關係到咱們整個華夏的安危,所以必須要帶最好的將軍最好的士兵,要跟日本鬼子決一死戰。”熱河方麵軍當中摻雜著大量的新兵部隊,如果沒有一個老持沉重的人在這裏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謝天華雖然年輕,但這一段時間也是做的十分不錯的,這一家夥就要交接了,張自忠將軍的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不過想到即將到來的那場戰爭絕對是關係到華夏的命運。
毛遠山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自己的這個大哥他是明白的,平時少言寡語的,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退縮,就好像現在一樣,哪怕是把他手下的大將給帶走了,他一樣是這個表情。
“邱瘋子。”毛遠山下一個喊出的人名,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竟然是北方方麵軍的參謀長,這邱清泉過去幹什麽呢?已經有一個參謀長了,難道毛遠山要實行雙參謀長製度嗎?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呀!
“到。”邱青泉還沒有想過會有這樣巨大的喜悅調到自己的頭上,他本來也想著去南方的,可是想到北方方麵軍那邊又沒有人過來接替他的位子,所以隻能是在那裏呆著就是了,沒想到總指揮竟然是親自點了他的將,不但他感覺到奇怪就是坐在他旁邊的胡連長官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之前的時候總指揮可是從來都沒有給他通氣兒的,直接把參謀長給調走,這可是個大事情啊!
“我知道咱們這軍隊當中說起裝甲作戰除了孫立人將軍之外就是你了,可問題是孫立人將軍現在必須要負責裝甲部隊的統籌規化,他走不開,我去南方,裝甲部隊那是必須要帶走的,所以立刻到裝甲第九團報到,帶領裝甲第九團的士兵全麵趕往南方,至於你空下來的位置,有王兵將軍擔任,把你從一個方麵軍的參謀長降職為裝甲團的團長,有沒有什麽想法呀?”邱瘋子的打仗性格對於毛遠山來說那是十分合胃口的,所以才會帶上這個家夥一起南下,隻是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給這個家夥通氣兒就是了,王冰現在也是閑著呢,但是戰場上並不適合他,所以他比較適合去北方方麵軍看著,給他們兩個互換一下位置也是不錯的,隻是在官職方麵有些委曲求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