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節二線將軍
鄭亮抬頭看了一眼這兩位美國將軍,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想著小心翼翼呢,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這兩位美國將軍根本就不是塊料,別說是到這裏來談判了,恐怕讓他們參與最簡單的事情也不行,美國人真的是人才凋零了,當初總指揮開會的時候就說了,美國的陸軍當中並沒有多少的將領,如果真的出來了不錯的將領的話,總指揮那裏老早就說了,當時自己還不相信,總感覺總指揮在說大話,你隻是咱們華夏的老大,人家美國軍隊的事情你能夠知道多少呢?想到這個事情鄭亮就笑了,在開會的桌子上就笑了,看來總指揮真是有先見之明的。
在這樣正式的場合,作為華夏方麵的最高長官,鄭亮笑出聲是絕對不行的,連自己這邊的軍事參謀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咱們的老大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呢?原來的時候也算是非常懂得禮節的,雖然這周圍的情況有些簡陋了,但咱們這可是一次正規的外交談判,包括對方的兩位將軍都在這裏,咱們的這位鄭長官到底是想什麽好事呢?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發笑呢?至於對麵的兩位美國人,臉上都已經是非常的嚴肅了,他們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自己國家的尊嚴也受到了挑戰,這位政長官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來談判嗎?是看不起他們兩位將軍嗎?他們感覺今天的談判可能要破。
“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剛才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我並非對你們有任何的看法,隻是這些事情讓我感覺到有些笑意,剛才我沒有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我向兩位將軍抱歉,這個事情咱們還是這樣來看,本次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完全是按照以前的規律進行的,包括你們上島的各類船隻,隻要沒有運送各種軍需物品,我們都是允許這些船隻上去的,但我們的士兵也的確是受到了損傷,除了死亡的士兵之外,我們還有士兵正在醫院當中躺著呢,這件事情你們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從我們有曆史到現在,此類事情都是讓人感覺到痛恨的,因為它破壞了一條規則。”鄭亮剛開始的時候再道歉,然後話鋒一轉就到了這次的事情上。
就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繼續談下去,如果要是被美國人抓到小辮子的話,鬼知道美國人會拿自己發笑,這個事情做出多大的文章來,所以還是趕緊的談正經事情比較好,在這個正經的事情上,我們華夏人可是占理的,這全部都是你們美國人的問題,誰讓你們上船之前不檢查好呢,其實要是這麽說的話,美國人的嘴裏也是海員的,他們老早就把所有人的武器給收上去了,就是害怕會出現類似的事情,但是信號槍這樣的東西是在船上能找到的,他們沒辦法控製所有士兵的思想,所以就發生了這個事情。
既然已經話趕話談到了這裏,美國的將軍也得表現自己的大肚量,如果繼續回去說鄭亮笑出聲這個事情,那顯得自己兩個人有點小肚雞腸了,他們此刻也是代表著美利堅合眾國,如果要是表現的太小氣的話,周圍的人也會把這個話傳出去的,對他們的聲譽可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兩個人都緊了緊自己的領帶,他們也想著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希望能夠用最小的代價換來通航,菲律賓島嶼上已經是不行了,根據米勒將軍帶來的消息,那邊的食物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包括一些藥品在內,堅持的時間就更短了,而且周圍還有出現了華夏人的戰列艦,他們可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呢。
根據米勒中將的猜測,如果周圍出現了華夏人的戰列艦,那麽華夏人肯定要進行炮擊的,在原來的例行炮擊當中,華夏人很少出動戰列艦,主要是因為戰列艦使用的資金比較多,而且戰列艦的炮彈儲備比較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華夏人是不會出動戰列艦的,這不僅僅是華夏人會這樣做,世界各國的海軍都是這樣做的,戰列艦主要用來搶灘登陸,又或者是威脅敵人采用這種小規模的炮擊,不需要出動這種大型艦艇,除非是自己的國家富得流油的,要不然的話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現在就是為了談判才把戰列艦給拉出來的,但是美國人又得吃這一套。
“鄭將軍,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的士兵做的不對,這件事情我們會向貴方道歉的,但是我們應該把優良的友誼傳承下去,雖然我們雙方處於戰爭當中,但是人道主義救助是不分國界的,當年我們簽署日內瓦合約的時候,就是本著這樣的一個心情,戰爭當中的傷兵也是需要優待的,如果現在還不解禁的話,我們菲律賓島嶼上的一些傷兵就要丟掉性命了,士兵隻是戰場上一個最基本的構成,我們雙方之所以會進行戰爭,那是因為我們意識形態的差異,普通的士兵根本就參與不進來,所以還是不要拿著他們的生命當兒戲了,我們希望華夏方麵能夠盡快解禁。”克拉克上將一邊說話一邊看自己手裏的小紙條。
克拉克上將以前沒有類似的經驗,甚至沒有參與過任何外交談判,所以當這個家夥過來的時候,還是詢問了自己身邊的作戰參謀的這些作戰參謀,以前曾經在外交部供職,對於這種公式化的談判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理論,所以就給克拉克上將寫了一份發言稿,如果是在平等的情況下這一份發言稿還是可以的,但現在這一份發言稿就顯得沒有水平了,我們雙方是在平等的地方嗎?我們雙方是因為平等的問題而談判嗎?鄭亮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自己一個泥腿子出身的,都比你們這些正經的軍校畢業的要強,真不知道你們受到的是什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