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挑戰權威(一)
雖然是親眼目睹了慘劇,可眾人也只能裝作是沒看到過,盧瑟則婉言謝絕了士兵的請求說道:「不了吧,我們還有任務在身,那個塔納人可千萬不能死。你們會對他做什麼嗎?」
士兵於是帶著眾人往前走著說道:「不會的,雖然大蛇是蒙塔若大人手下的魔蛇,可是它很有靈性的,大王讓它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是大王讓它殺了誰的話,也很簡單,你們沒見到門口那麼多枯骨嗎,那就是平日里訓練魔蛇的犧牲品,哦不,是祭品,當然裡面也有我們很多同胞……大王認為,有了,魔蛇的相助,天下早就可以統一了。對,統一。」
士兵的話說得很謹慎小心,盧瑟能從他的臉上看到緊張和一絲絲的無奈。誰讓這是蒙塔若統治的時代呢。還有,說聖光神獸已經成了蒙塔若的魔蛇了,那聖光神獸消失千年,怎麼會到了蒙塔若的手裡?而且原本不可能聽命任何人的神獸,為什麼現在效力蒙塔若?
盧瑟將這些問題拋出,一邊小聲地用梅羅語翻譯給其他人聽。可是士兵卻連連搖頭道:「這些我可不敢瞎說,要是被牢頭聽到了,我可就沒命了!你們也最好不要再議論了,我悄悄地告訴你們」,士兵壓低了聲音道,「牢頭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他可不會管你們是誰,即便你們是三十七軍團的人,只要觸犯到了他的利益,他也會大開殺戒的!你們可要小心了!」
一旁的伊亞很是不屑地自語道:「切,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們,不想活了是吧!」
可是,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被跟從的士兵聽到了。他十分驚訝地問盧瑟道:「你的手下在說什麼,怎麼聽著不像是我們的語言!?」
盧瑟一緊張,但又機智地回答說:「噢,他啊,沒見過大的世面,不久之前被嚇傻了,不用管他。」
士兵這才放心地繼續帶著眾人往前走。
走了僅僅一會兒,士兵突然十分恐懼地指著前面道:「我、我們的牢頭來了!你們自己去跟他說吧,他會帶你們去見那個塔納人的!我先走了,要是讓他知道我還沒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的話,我就死定了!」
盧瑟想留住他,但誰知道這士兵跑得飛快,一會兒時間就不見了蹤影,留下眾人十分尷尬地站在原地。
現在的情況很是麻煩,如果沒有士兵的引薦,幾個人獨自去見牢頭必然會引來很大的麻煩,雖然士兵在中間的作用沒有多少,但是好歹還會省去一些口舌之爭。一旦在交流之中,那個牢頭讓除了盧瑟以外的其他人開口說話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
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四處閑逛的牢頭還是發現了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不遠處的幾個人。
「什麼人!?竟敢擅闖我的地盤!?」
還是那顆大鏈球,揮舞著就過來了,一副要打架的氣勢。
「長官,我們是三十七軍團的人,前來找剛剛那名被抓來的犯人,並沒有要冒犯的意思!」
盧瑟趕緊解釋,生怕待會兒會惹急了那個易燃的人。
「哼!經過我的允許了嗎!?你們是從創魔門來的嗎!?誰派你們的來的,我怎麼沒有聽到消息!?」
盧瑟一想,麻煩了,隨即用眼神示意眾人小心提防一些。
大鏈球帶著風聲就甩到了眾人的面前,跟先前商量過的那樣,所有人都沒有動,直直地站在那兒,等待著盧瑟的應對。
這個牢頭的話有點多,問題更多,而這每一個問題都很難回答,卻又很好回答。
「牢頭,麻煩你帶我們去找那個犯人了。」
簡單的一句話,足以表達所有,盧瑟似乎是要用強硬的態度來回擊牢頭。他知道這是在冒險,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就不能將他的視線全部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果然,又胖又壯的牢頭咧著牙叫喊道:「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我問你是從哪裡來的!?」
盧瑟這才慢慢悠悠地告訴他,自己的目的和身份。
牢頭一看面前的五個人,從氣質和長相上來看就與其他的普通士兵不一樣,似乎他們真的是來執行任務的。可是按他的想法,這畢竟是自己的地盤,誰人敢這麼囂張?再說了,大戰在即,自己要殺誰不是輕輕鬆鬆嗎?
「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這裡的老大。」
「哈哈哈,虧你還識相。我是在問你邊上的小嘍啰們,他們知道我是誰嗎?」
牢頭見面前的這個人不是軟柿子,他就只好想著捏捏其他的來漲漲自己的威風。既然是三十七軍團的人,而且也有頭盔作證,那即使自己再怎麼樣也是不能動他們的了。
他一邊得意地看著其餘的幾個「小兵」,一邊指著他們問盧瑟道:「你說現在讓他們給我行個禮怎麼樣?」
盧瑟的手心一陣冒汗,他想用眼神告知眾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又無法表達那複雜的意思,而牢頭就在面前,到底能說點什麼來解釋他們不說話的原因呢?
「怎麼,他們竟然如此無禮!?」牢頭惡狠狠地走到傑克他們的面前,臉貼著臉問他們道:「你們怎麼這麼大膽!?是不是不怕死啊!」
傑克不明白為什麼每個格莫人都有著這麼深重的口臭,那濃烈的臭氣直衝他的鼻腔,苦熬了很久,但還是在他走到伊亞的面前的時候就「哇」地一聲吐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傑克的反常表現引起了牢頭的注意。
「他這是中了毒了嗎!?」牢頭很奇怪地問道,他瞪大著眼睛又再次貼到了傑克的面上,也許是他視力不好,也許是他就是這個習慣,可就是這個舉動讓傑克又再次吐了出來,晚上吃的飯現在只剩下滿肚子的稀爛食物了,一口全部吐到了牢頭的身上!
「給我舔乾淨!」
這下,牢頭有了挑釁的借口了。
可是傑克還沒聽懂他在說些什麼,只知道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