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委屈
江亞看他勉勉強強的,心裏又氣又心疼,還帶點委屈,眼淚不受控製的就流了下來,啪嗒啪嗒的掉在了他得手上。
顧飛遠瞬間就嚇壞了,神色一變,“怎麽了這是,媳婦我真沒事,你別擔心……“
“顧飛遠,我還想和你一輩子呢!你能不能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江亞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
“好了,我真沒事,不就是小感冒嗎?魏莎莎那人現在不正常,你躲遠點,別讓她傷害到你。”顧飛遠心疼的說道。
江亞點點頭,“我就是看不上眼,她憑什麽那樣對我們啊,咱們招誰惹誰了,還上門挑撥離間,簡直太過分了。”
顧飛遠看著媳婦委屈的樣子,心中越發柔軟,一把抱住了她,“放心,任何時候,都有你老公呢!”
江亞臉有點紅,趕緊推開他,這大晚上的,家裏那麽多人在呢……再說了他還發燒呢……
“我知道了。”
“我能夠保護好你的。”顧飛遠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江亞歎了口氣,沒有再說話,顧飛遠說了一句什麽,藥勁就上來了,迷迷糊糊的她也沒有聽清楚,大概是說什麽讓她相信他得話吧……
江亞又給他把被子蓋好,顧飛遠今天這樣,她早就做好決定了,陪他在沙發上睡,還好沙發夠大……
她進屋裏拿新的被褥的時候,江淮還在看書,還沒睡覺,看她進來了,“姐,今天你和姐夫來臥室睡吧,我去外麵客廳睡。”
往常顧飛遠沒有回來的時候,都是江亞在客廳睡,後來顧飛遠回來了,就是顧飛遠在客廳睡,小天跟著江淮,她和婆婆領著小雲睡,但是今天她實在是不想回屋……
“不用,我和你姐夫在沙發睡,你趕緊休息吧,都幾點了,注意點眼睛。”
“姐,你今天是不是受委屈了?”江淮關心的問道。
江亞笑了笑,“沒什麽的,生活哪有沒有波折的,慢慢的就好了,你快睡吧,等你經曆了就懂了。”
“姐,你自己做好自己就好了,以前我不明白他們怎麽就對我那麽看不上,後來我知道了,有些人就是那樣的,我們隻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江淮有所感悟一般的說道。
聽到他這番話,江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開了就好了,我們隻要無愧於心就好。”
說完,江亞抱著被褥走了出去,鋪在了另外一邊,躺下,黑暗中,所有的情緒似乎都被放大了。
她其實不必忍受這份委屈的,畢竟後世的時候,婆媳關係不好的有的是,但是她很清楚,原主做的那些事,讓人不原諒也是無可奈何的,隻是她真的已經盡力去償還,彌補了,用心對待每一個人,這一生已經是老天的眷顧了,算了,無愧於心就好。
慢慢的躺下睡著了,半夜的時候,醒了給顧飛遠換了一個毛巾,摸摸他的身上,果然已經正常了,才安穩的繼續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上起來,發現顧飛遠已經不在沙發上躺著了,被子被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到了一邊,看到這一幕,江亞不由得唉聲歎氣起來,他這剛好點,怎麽又出去了。
江亞也開始收拾被子,聽到臥室開門的聲音,顧母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眼眶底下也是黑色,看著,也挺讓人心疼的。
“媽,你想早上吃點什麽?”
顧母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徑直就要朝著那邊過去,“你到時候給紅紅打電話,我不在這礙事。”
“媽,昨天晚上顧飛遠生病很厲害……“
沒等她話說完,就直接被打斷了,你不用跟我說這些,“他有你這個好媳婦,用不著我這個媽,我還是趕緊回老家吧。”
“媽,你不需要這樣,用不著不講理,昨天來的那個女的對顧飛遠心思不正,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了,你那樣做是會給顧飛遠惹來麻煩的,她未婚夫家裏有權有勢,不是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夠得罪的起的。”江亞話也不再軟,直接說道。
顧母神色一變,“江亞,我是長輩,你娘就是這麽教育你的,讓你和我這個長輩頂嘴,我跟你說,我沒有其他的想法,我當時就是順口一說,被你聽見了,你用得著這麽不依不饒的嗎?杵到我兒子跟我吵架,你是不是很得意,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沒變過,你騙得了我兒子,你騙不了我。”
“您這是怎麽說話的,你那是順口一說,還是心裏的想法,隻有您知道,我就不信了,誰家婆婆跟著個陌生女人說自己的兒媳婦,我不溫柔怎麽了?您捫心自問想想,我江亞一開始是對你們不好,後來我改沒改,人心都是肉長得,有你們這麽糟踐人的嗎?”江亞也是一肚子氣道。
“你,要氣死我啊……“顧母捂住心髒,坐在了沙發上……
江亞一看她這樣,也委屈,“您別這樣,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我和顧飛遠的婚姻是軍婚,受法律保證的,除非任何一方有過錯,不然的話都不可能離得,還有,誰破壞軍婚,是要受法律製裁的。”
顧母一聽這話瞬間傻了眼,“我最後說一遍,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跟她聊天……“話沒說完,突然就哭了起來,“我得老天爺啊,我是做了什麽孽啊,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行了,您也別哭了,我這也不是嚇唬您,那魏莎莎現在神經不正常,拿刀殺人都有可能,她現在看我們一家不順眼,您見到躲著點。”江亞說道。
她心裏也很清楚,婆婆就是上了人家得當,但是醜話,厲害,她得說清楚,婆婆文化水平不高,到時候真被人利用了,成了對付顧飛遠的棋子,那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嗎?
江亞承認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將事情搞大,要讓婆婆深深地記住,魏莎莎很可怕。
“你說真的?不是嚇唬我?”顧母這心裏聽了也是咯噔一聲,後怕的不得了,隻是麵子上過不去,硬是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