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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莫斯科保衛戰(五)放焰火

  安德烈在隊員安放完定時炸彈后,用步話機聯繫上偽裝德軍巡邏隊的士兵,兩下合兵一處,立即快速撤離,德軍這個後勤供應點存放著那麼多的武器彈藥,還有汽油,這要爆炸起來,天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若不趕快離他遠點,要是連自己也被炸了,那可就成笑話了。


  雨這時越下越大,弄的土地黏糊糊的,跑起來很費力,不過安德烈倒很高興,雨下得越大,他們越安全,最好來一場狂風暴雨,那他們逃起來就更容易了。


  跑出大概有一里多路,估計已經離開危險區了,安德烈命令停下,看看錶,已過去十五分鐘了,距他們設定的半小時爆炸,正好還有十五分鐘,於是趕緊聯繫其他小隊及附近的游擊隊,讓他做好準備。


  通話完畢后,把步話機一收,就準備接著跑,總而言之,離這地方越遠越好。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啪」的一聲槍響,是從德軍後勤供應點那裡傳來的,所有人都是一驚:糟糕!被德軍發現了。


  打槍的是德軍接崗的哨兵,到帳篷後面接崗的兩個德軍哨兵,到了哨位,卻發現原來站崗的哨兵不見了,以為這兩個混蛋膽大包天,竟然擅自離崗,跑到帳篷里躲雨去了,於是就到帳篷里找人。


  一走進帳篷,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氣,這是因為雖然A部隊殺的每個人出血都很少,可是人數多了,一個帳篷里二十幾個人,每人出一點血,合起來也不是個小數目,況且帳篷空間狹小,血腥氣自然就濃了。


  上過戰場的人對血腥氣自然非常敏感,德軍哨兵察覺出情況有異,趕緊推推躺在床上的人,卻發現毫無反應,德軍哨兵知道壞了,手慢腳亂的摸出手電筒一看,湊到那人面前一看,早已死翹翹了,腦後的床板上流了一堆紅的白的,再看看躺在旁邊的人,也是這個樣子。


  德軍哨兵嚇壞了,趕緊鑽出帳篷,舉起槍朝著天空「砰」的開了一槍,凄厲的大聲喊道:「敵襲!敵襲!」「砰砰」又連著開了兩槍。


  而大批的德軍士兵趕緊沖向後勤點!

  安德烈趕緊帶著大家快速撤退

  特戰隊的戰士正在有條不紊的撤退時,突然就覺得地皮猛地一震,身子都幾乎被彈離地面,跟著身後就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爆炸聲之大,連他們隔了這麼遠,都震得胸膛中氣血翻湧,煩躁欲吐,耳朵嗡嗡直想,似乎都失去了聽力。這還是他們在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都有這麼大的反應,對面那些活著的德軍在此之前,對即將發生的大爆炸一無所知,現在是什麼感覺可想而知。


  如此強烈的爆炸聲,使包括安德烈在內所有的特戰隊員一時都忘了前進,全都回過頭去看自己親手製造的這場大災難,對!就是大災難,對於身處其中的日本人來說,這就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大災難。


  這時的德軍後勤倉庫,徹底變成了人間地獄,只見一個無比巨大的火球,頭上頂著滾滾濃煙,直衝向半天之中,形成一個巨大的蘑菇狀焰火,這個焰火在半空中不停的翻滾著、升騰著,散發出絢麗的光彩,形成世界從沒有過的最美的景緻,久久都不肯散去。


  焰火下方的地面上,爆炸還在繼續,被炸彈炸破肚皮的汽油桶,腹內的汽油帶著洶湧的火焰四處飛濺,沒被引燃的汽油桶在火焰的炙烤下,內裝的汽油體積急劇膨脹,終於,密封良好、材質堅固的汽油桶受不了這巨大的壓力,再次發生爆炸,噴出的汽油在空中就被引燃,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灑向每一個角落,燃燒的汽油燒著了尚未爆炸的彈藥,密集的爆炸聲此起彼伏,被炸飛的彈藥,帶著美麗的光彩劃破夜空,就像一個個漂亮的禮花,讓人為之目馳神搖。


  原來看守倉庫的德軍,連同外邊的巡邏隊,早在第一次爆炸的時候,就全部被炸得屍骨無存,還捎帶著幾支附近陣地趕來救援的小隊,一起去參拜撒旦了。


  這次爆炸的威力之大,景色之壯觀,把安德烈和他手下的士兵全驚呆了,一個個傻獃獃的望著爆炸的方向,渾忘了身在何處。


  他們在這邊發獃,科洛奇科夫那邊卻動手了,雖然距離很遠,但他們也能看到那個美麗的焰火,它升得太高了。


  游擊隊和A部隊襲擊德軍哨所和巡邏隊一時間槍聲大作

  安德烈最先從獃痴狀態中清醒過來,聽到從德軍陣地傳來的密集的炮擊聲,知道科洛奇科夫已經發動攻擊,這才想起自己這些人還身處敵人腹地,當下不敢怠慢,立刻命令全體做好戰鬥準備。一邊是大爆炸,一邊是游擊隊猛烈攻擊,德軍早已亂成一團,這裡再發生戰鬥,已經沒人會注意了。


  而隊員們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托卡列夫手槍裝上了消音器,當然這個不殺、是安德烈的功勞了,事實上1908年,美國製造商和發明家H·P·馬克沁(是發明重機槍的H·S·馬克沁的兒子)發明了世界上第一個槍用消聲器,微聲槍由此而誕生。馬克沁喜歡安靜環境,厭嘈雜聲,特別是打獵時的獵槍聲。為此他決心研製出能消除雜訊的裝置。馬克沁研究認為,通過某種裝置使槍彈擊發時排出的氣體作旋轉運動,就可充分消除雜訊,而消音器並不能消滅槍聲,但它會讓槍聲的音色會改變,使敵人辨識不出這是槍聲。如會變得像鞭子的聲音。總之聽上去不像槍聲、敵人一時反應不過來就是了。


  距離遠了敵人一樣聽不到或聽不清,何況戰場上本就充滿各種雜訊而且聲音傳不遠,最多20米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這個時候需要注意的,就是子彈掉到地上那清脆的聲音。


  然後一聲呼嘯,朝著預定的撤退路線跑去。


  一路上,不時碰上向前面增援的德軍隊伍,每當這時候,安德烈就大聲用日本話喊著:「快!快!再快點!」讓德軍以為是自己人在對哪個地方緊急增援,所以沒人來理會這支瘋狂奔跑的小部隊,有的還停下給他們指點方向,告訴他們哪裡告急,需要支援,安德烈都一一答應。


  安德烈這樣大膽,一個是因為天黑,德軍光顧著救援根本看不出他們這些人不是真正的德軍,再一個是因為大爆炸和其他游擊隊的攻擊,把德軍弄得一個個精神極為緊張,也沒精力去分辨他們是真是假。


  德軍沒人理會他們,可安德烈卻偏偏要理會他們。遇上大隊的德軍他不敢怎麼樣,點頭哈腰的就讓人家過去了,可是,若遇上三十五十人的小股部隊,他前頭讓人家過去,後頭卻就開了黑槍,帶著消聲器的托卡列夫,殺起人來無聲無息,不知有多少德軍士兵,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讓他給打發回了老家。


  就這樣邊打邊撤

  第二天中午安德烈小隊順利撤到了約定的森林秘密營地,看著安德烈滿身的泥水,科洛奇科夫眼圈一下子紅了,知道他們這一夜沒少吃苦頭,忍不住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細細的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語帶顫抖地說道:「安德烈,你們辛苦了。」


  安德烈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小意思。」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上的鋼盔笑道,「比起訓練時吃的苦頭差遠了。」


  而一同前來的游擊隊員立刻行動起來,生起灶火,做飯,很快一碗碗由軍用口糧和野味做出了美味的菜肴就擺上了桌子。這是A部隊成立以來,第一次擺慶功宴,科洛奇科夫這樣做有兩層意思,首先為安德烈他們慶功,這是主要的,他們這一次做的實在是太出色了;另一個,就是做給游擊隊那些人看的,這些傢伙這些日子自己訓練下來,因為訓練強度太大,已經有人開始叫苦,想打退堂鼓了,科洛奇科夫想借這個機會告訴他們:真正的戰士是不怕苦、不怕死的,而且為國家流血犧牲是光榮的。


  席間,安德烈說起他們這一晚上的驚險經歷,如何幹掉德軍巡邏隊,又如何派人頂替巡邏,如何潛進倉庫放置炸彈,如何冒充德軍,打得德軍啞巴吃黃連……。


  游擊隊員們聽的眼都直了,看向陳天虎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嚮往。


  以至於他們滿臉崇拜,端著個酒杯,不停的大呼小叫:「特種部隊,了不起!」


  席間「科洛奇科夫,我有個想法,想跟你說一下。」安德烈沖科洛奇科夫說道。


  「說吧。」科洛奇科夫說道。


  「我們這次冒充德軍,我感覺效果很不錯,我想,以後我們會有很多這樣的機會,可是我們只能扒德軍的軍服,我們穿著萬一有血跡非常危險,這次幸虧是在晚上,天又下著雨,要是白天的話,就非常危險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搞一些合適的德軍軍服?」安德烈斟酌著說道。


  「嗯,這主意不錯,我也正在想這件事,我們想到一起去了,正好我今天晚上要向總部發電報,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一下。」科洛奇科夫說道。


  慶功宴一直持續到午後,除了站崗的士兵,大部分人都睡覺了,畢竟都折騰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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