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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夾擊之勢

  「通緝,捉拿朝廷欽犯呂布!」


  最新的懸賞通緝令被貼在城牆上公示,山陽郡的百姓們陸續圍觀,都在談論這呂布為何成了欽犯,不是才當上大將軍么。


  山陽郡刺史府內,曹茗攥著手裡的通緝令,心裏面忽然有種快意,呂小布你竟然也有今天,真是老天爺開眼了。


  曹茗的眼中閃著金光,要是真能把呂布抓到手,豈不是可以得到千金,誰能嫌自己手裡的錢多呀。


  想到這曹茗跑出了屋子,偷摸地來到刺史府大堂外,結果發現曹操正在歇息,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曹操的眼皮忽然露出一條縫,隱約中看見曹茗謹慎地走了進來,好像在自己的案上翻找什麼東西。


  曹茗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曹操的印信,想抓呂布單靠自己是不行的,畢竟他身邊還有不少士兵跟隨,除非調動虎豹營的精騎出動。


  「你在幹什麼?」曹操忽然坐了起來,一臉怒意地盯著曹茗,偷東西都偷到自己頭上了,再不制止可就出大事了。


  「我想幫您整理下木案!」曹茗的臉皮非常的厚,即使被抓到現行也會抵賴,反正就死不承認偷東西。


  曹操聽完解釋以後,差點沒忍住自己的笑意,人竟然能無恥到這地步,偷東西硬說成是整理。


  曹操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這麼願意整理物品,那就去把城樓也整理一下,到時候我會派人檢驗的,整理的不好就罰你禁食一天。」


  「諾!」曹茗心想真是倒霉透頂了,一千金果然不是那麼好弄的,現在還得去打掃整個城樓。


  古代的城池都是需要多人維護的,就算曹茗有兩個人的力氣也整理不完的,曹操這是變相的懲罰人。


  「荀伯伯?」曹茗剛準備登上城樓,忽然發現荀彧騎著馬從外面回來了,莫非是兗州出了什麼大事,或者是地方又出現黃巾軍了。


  荀彧聽到有人喊自己,順著聲音看過發現是曹茗,看對方的樣子像是去打掃城樓,十有八九是曹操下的命令。


  荀彧笑著說道:「看來孟德又懲罰你了,這次荀伯伯為你做主,這城樓我們不掃了。」


  「此話當真?」曹茗心想幸福來的真突然,現在的荀彧比任何時候都帥,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的天使,拯救自己於危難之中。


  刺史府內,曹操正看著手裡的文案,忽然外面傳來了歡笑聲,這聲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女兒。


  曹茗緊跟在荀彧後面走了進來,曹操一見到荀彧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心裏面的怒火瞬間就燃上來了,這孩子竟然學會搬救兵了。


  曹操瞪著曹茗說道:「文若切莫為她說情,是不是非得讓我派人看著你,你才能把城樓都打掃一遍。」


  荀彧拱著手道:「這有過是必須要懲罰的,但是茗兒現在立了大功,豈不是應該免去責罰?」


  「她有何功勞?」曹操似乎不相信荀彧說的話,曹茗可是一直都在郡城內,怎麼還有機會出去立功。


  荀彧笑著說道:「恭喜主公,豫州現在是我們的了,聖上已經下了詔書,讓雪狼軍統領楊恆領了豫州牧。」


  曹操一拍木案說道:「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如此一來徐州處於尷尬地位,得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荀彧接著建議道:「主公不可過於心急,先讓雪狼軍獨立於我們,否則他人知道主公得了兩個州,豈不是會群起而攻之。」


  曹操思量一下說:「文若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情最多告訴志才,其餘的人不可輕信。」


  「公台也不告訴么?」荀彧的心裏面遲疑了一下,現在陳宮可是曹操身邊的紅人,難道說也要瞞著陳宮么。


  曹操點著頭說:「公台的事務過於繁忙,這些事就不用說了,免得他又該說三道四了。」


  曹茗不停的用手比劃自己,那意思是說該免責我了,難不成你還讓功臣去掃城樓。


  曹操看在眼裡說:「既然茗兒立了大功,那就免去責罰好了,再有下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曹茗有些不滿足說:「免去責任就完事了?好歹也得賞點什麼東西,比如黃金珠寶之類東西。」


  曹操解釋道:「賞賜只能是從上往下賞,你現在可是當今的皇后,所處的位置遠大於我這個州牧,所以只能是由你來賞賜我,我要賞賜你就犯了不敬之罪。」


  曹操壓根就沒打算給曹茗東西,於是就拿禮法來搪塞對方,希望對方能夠知難而退。


  曹茗想了想說:「既然賞賜這條路行不通,那就進貢點珍寶給本宮,這應該行了吧?」


  曹茗心想您老可是栽跟頭了,自己雖然是個代理皇后,但是也得享受該有的待遇,這貢品多少得給一些吧。


  荀彧強忍住笑意說:「主公您還是認栽吧,您要是能鬥嘴贏過茗兒,我荀彧就輸您兩百金子。」


  曹操指著荀彧說:「那貢品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去庫房裡面拿點金子,在市面上買點稀罕物給她得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打發走曹茗以後,曹操命人請來了戲忠,他要開始計劃拿下徐州了,只要能拿下徐州這塊地盤,自己的實力就更強了,到時候自己坐擁三州之地,就算跟袁紹硬拼硬都不怕了。


  曹操和戲忠一直研究到了深夜,還擬定了攻打徐州的計劃,就差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攻打了。


  入夜之後,曹茗正打算洗漱睡覺,忽然聽到院子裡面有響動,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謀士戲忠。


  曹茗一臉疑惑道:「原來是戲先生,您這麼晚了不回自己的屋,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么?」


  戲忠捧著個木盆就進來了,隨後解釋道:「娘娘不是與在下打賭洗腳么,現如今在下輸得心服口服,特來履行當初的諾言。」


  曹茗嘴角抽了抽,自己當初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給當真了。


  戲忠試了試水道:「這個熱度正好合適,娘娘還是趕快泡吧,呆會兒水涼了就不好了。」


  曹茗推辭道:「此事不如就算了,被我父親知道了就糟了,他肯定不允許我這麼做的。」


  戲忠擺著手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莫非娘娘想讓在下當個小人,那就當是娘娘侮辱在下!」


  曹茗心想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自己再推辭就說不過去了,反正讓人伺候肯定很舒服。


  曹茗坐在床上脫掉了鞋襪,然後將腳深入木盆裡面,水裡面還加了些藥物,看來這戲忠還挺懂行的。


  「別光看著我泡,趕緊給我洗呀!」曹茗心想光泡著叫什麼洗,得來點足療才叫享受,反正是對方輸給自己的。


  戲忠看了眼曹茗的腳說道:「娘娘的腳白皙潔凈,似乎不用再搓洗了。」


  曹茗揉著太陽穴說:「我又沒讓你給我搓洗,就捏幾下放鬆好了,別告訴我你聽不明白。」


  「在下得罪了!」戲忠長這麼大就給母親洗過腳,這給別的女性洗腳可是第一次,尤其對方的身份還是皇后。


  戲忠的體質似乎不太好,沒捏幾下就冒虛汗了,但是他還是咬著牙堅持了會兒。


  曹茗擔心地說道:「先生為何出這麼多汗,莫非是體質虛弱,不如今日就到這裡吧!」


  曹茗心想捏兩下腳就虛成這樣,那你還怎麼伺候自己的老婆,豈不是每日都便宜了隔壁老王,真是為你的命運感到悲哀。


  戲忠嘆了口氣說道:「實在是讓娘娘見笑了,在下身體一直有恙,還請娘娘替在下保守秘密。」


  曹茗連忙答應道:「我會替先生保密的,先生明日就不用來了,萬一您的身體出了問題,我可沒法向父親交待。」


  曹茗心想萬一你突發疾病身亡了,這責任不就全在自己身上了,到時候傳出去不就成了笑話。


  要是知道其中實情的人還好說些,就怕一些有烏鴉嘴的人亂說,說什麼當今皇后招了男寵之類的話,最後男寵累的氣虛身亡。


  「多謝娘娘開恩,那在下就走了!」戲忠面色蒼白地離開了屋子,身體還有些微微顫抖,似乎患了什麼嚴重的疾病。


  曹茗看在眼中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鍛煉身體是很有必要的,這戲忠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身體卻弱的不如一個婦人。


  第二天一早曹操給楊恆寫了封信,信中說讓楊恆出兵攻打徐州,但是豫州現在剛進入穩定狀態,根本就派不出人手幫曹操。


  楊恆的回信也很快,信中講出了豫州的困難,暫時騰不出人手來幫助曹操。


  曹操最後決定自己攻打,反正陶謙的實力不如自己,除非他能搬來救兵。


  徐州刺史府內,陶謙正盯著地圖犯愁,這新任的豫州牧究竟是何方勢力,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表明立場。


  陶謙心想若是不屬於任何勢力還好,就怕是跟兗州牧曹操一夥的,因為有探哨說曹操已經在州界屯兵,似乎隨時準備兵發徐州,到時候自己難以抵擋兩處攻擊,這徐州不就徹底被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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