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引誘
馬裘眼睛轉了轉:「我才不信皇帝不行,肯定是你故意威脅,不讓他碰你。」
曹茗撇過頭說:「我和皇帝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小心進大牢!」
「我真害怕!」馬裘故意哆嗦一下,顯示自己害怕進大牢。
「娘娘該起了!」燕纓正好來叫曹茗,沒想到房門鎖的嚴嚴實實,根本就推不開。
馬裘緊張道:「糟糕,要是被燕纓看見,我們倆可就完了。」
「那你還不起床,等我伺候啊?」曹茗本想先起來,可是身上衣衫單薄,實在是不好意思鑽出被窩。
馬裘臉紅說:「還是你先起來比較好,我現在有一些不方便。」
曹茗上下打量馬裘幾眼:「有什麼不方便,光膀子的男人我又不是沒見過,難道你還怕我看?」
馬裘解釋道:「不是光上身的問題,其實是我下身沒穿褲子。」
馬裘說完將被褥捂的更緊,看曹茗的眼神也變得緊張起來,像是怕曹茗會吃掉他一樣。
「你怎麼不去死啊!」曹茗瞬間有種日狗的感覺,怎麼一跟馬裘在一起,就會倒大霉。
馬裘尷尬道:「師妹,要不你先幫我把褲子拿來,可能不小心扔地上了。」
「娘娘,您在跟誰講話?」燕纓聽見裡面傳出聲音,還以為曹茗忽然生病,在自言自語。
「沒什麼,我現在就起來。」曹茗給馬裘使個眼神,讓對方繼續在床上躺著,自己出去應付。
馬裘將身體藏進被褥:「師妹你放心開門,我保證不會露餡。」
曹茗急匆匆穿上衣裙,然後把馬裘的衣服踢到床下,接著打開門放燕纓進來。
燕纓探進半個身子說:「搞的這麼神秘,難道裡面還有別人?」
曹茗故作輕鬆道:「我又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像那種偷人的行為,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曹茗本想趕燕纓出去。可是心中卻想不出好理由,畢竟現在是時間緊迫加慌張。
燕纓瞄一眼亂糟糟的床鋪,擼起衣袖說:「袁紹說早飯會安排人送,我先幫您整理床鋪。」
曹茗急忙攔住燕纓:「先別收拾。正好時間還早,我可以再睡一會兒。」
燕纓笑著說:「您穿的這麼整齊,哪像要睡覺的樣,還是起來去走走吧。」
「你先幫我去打盆水,我要洗漱。」曹茗總算想到一個好理由。起碼可以支開燕纓。
燕纓指著外面說:「洗漱的水我放在門口,我這就給您端進來。」
曹茗想了想說:「放外面估計會涼,你再去給我打一盆熱的來。」
「這才多久,難道您是在消遣我?」燕纓感覺今天曹茗有些怪,平時好像沒這麼多事。
曹茗忽然捂著肚子說:「哎呦,可能是來紅,你趕緊去準備一下。」
燕纓站在原地不動聲色:「娘娘,您要是有什麼事,就放心說出來,別跟我演戲行嗎?」
曹茗深吸一口氣說:「其實我要告訴你實情。這個屋子裡面鬧鬼,不信你聽還有叫聲。」
「嗷嗚!」馬裘十分配合地叫了一聲,既然曹茗說屋內有鬼,怎麼也得弄出點動靜。
曹茗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跟馬裘在一起的時候,智商都被他給拉低了。
「娘娘,您真把我當三歲孩子了。」燕纓用力將曹茗推開,飛快地將被褥整個拉起來。
曹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人有醜聞不是件要緊事,要緊的是醜聞的對象。
「令人噁心!」燕纓將被褥又扔到馬裘身上。她實在是看不下去,對方全身****的醜陋模樣。
馬裘裹著被褥解釋道:「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昨天晚上喝多,以為床上沒人。就趟下睡了。」
曹茗點著頭說:「燕纓你要相信他的話,就算我要偷漢子,也不可能找這樣的吧?」
「這句話我信,除非您瘋了。」燕纓聽到這裡,總算相信是虛驚一場。
馬裘在一旁抱怨道:「我就算長得不俊,起碼五官還是很端正。」
另一邊。袁府的客廳內響起扇耳光的聲音,而挨打的人正是袁紹要納過門的清珞。
袁紹怒氣沖沖道:「你這個賤女人,我把你帶進府,可不是讓你偷漢子!」
清珞講明原因:「主公,是您的兒子袁尚要娶我,怎麼能算偷?」
袁紹聽完一愣,難道真是袁尚乾的好事,私下裡把清珞給弄上床。
劉氏臉色難看道:「胡說八道,尚兒已經有妻室,怎麼會娶你這個賤人。」
「去把公子帶來!」袁紹想來個當面對質,要是袁尚真的喜歡她,自己可以將其讓出去。
過了片刻,袁尚慌慌張張走進來說:「父親,今早有僕役在花園裡發現昏迷的黑衣人,仔細盤問下是府內丫鬟,說是突然被人打暈了。」
袁紹笑著說:「估計是有人在開玩笑,否則拿一個丫鬟的衣服,又不能賣錢。」
袁尚解釋道:「昨夜我看見娘娘穿著丫鬟服,難道這事是她做的不成?」
袁紹想了想說:「這件事作罷,興許是娘娘找樂子,就當沒發生過好了。」
「不知父親找我何事?」袁尚見袁紹不願意管,只好問起對方找自己的事。
袁紹拉過清珞說:「這個女人說昨夜跟你同寢,還說你要迎娶她。」
袁尚打量幾眼清珞說:「父親,孩兒從未見過她,怎麼可能說娶她。」
清珞臉色發白道:「不是這個袁尚公子,是另一個相貌平平的公子。」
袁紹怒不可遏說:「他就是吾兒袁尚,至於你說的其他人,恐怕是在編瞎話。」
袁尚想了想說:「父親,依孩兒來看,此事不簡單,肯定有人想圖謀袁家,才派人冒充孩兒。」
「那依你的意見,我該怎麼處置他?」袁紹很想抓住這個人,畢竟給自己戴個綠帽子,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袁尚笑著說:「父親只需要把此女子遊街,看有哪個男人會去救她,就可以抓住此人了。」
袁紹點著頭說:「來人把她的衣裙剝去,綁到菜市口的街上。」
袁紹也認為此計可行,只要暗中埋伏下弓箭手,肯定能讓來人有去無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