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宋義維的背叛
宋義維把他的頭埋的更深了,“義維,你到底是怎麽了……唔……我好困啊!你讓我睡一覺好不好!”我輕輕地動了動身子,想離開宋義維這個明顯帶有著些許侵略性的懷抱。
“睡吧!睡吧!”宋義維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他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說了句:“睡著了,以後什麽都會變好的,睡吧!睡吧!”
我被宋義維的舉動搞得雲裏霧裏的,我總感覺他似乎若有所指,今天的行為特別的古怪,然而具體哪裏古怪我卻一點也說不上來。我想問個清楚,可是怎奈何我真的是太困了,困到下一秒我的眼皮馬上就耷拉了下來,再也沒有了張開的力氣!
這一下午睡得非常好,一夜無夢,完全線路了充足的睡眠當中!這一覺睡得我感到我的精力似乎都恢複了不少,一下子變得十分充沛旺盛了起來!
我想要張開眼睛,動了動眼皮卻失敗了,我想我估計是睡的太久了,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身體都僵了吧?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一直略微有些冰涼的手就搭上了我的眼睛,然後他拿出一個像是手電筒一樣的東西照到了我的眼球上……
強光進入我的眼球,讓我十分不適的下意識想要逃避,於是我奮力地扭頭,想要避開那一道直直射進我眼球裏的強光:“不要照,難受……”
費了九牛兒二虎的勁兒,我這才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就是一大片刺眼的白,這裏是醫院嗎?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心裏一片不平靜!
我動了動略微有些僵硬的身子,可是頭頂上的儀器卻發出了滴滴滴的亂響,這時候我就看見那個剛剛拿著手電筒照射我眼球的身穿白大褂的外國人,一臉興奮的看著我:“Missji,youfinallywokeup!”那個外國醫生語氣十分的興奮,簡直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
那個外國醫生看起來似乎不會講中文,聽他的口音,是很明顯的侖噸腔,想必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鷹國人!“WhoareyouandwhereamI?”
“ThisisintheprivatelaboratorythatMr.Wenpreparedforme,I'myourdoctor,Charles…Doyoufeelbetteraboutyourself?”查理斯十分關心的問了我一句。
“Charles?”我不可置信地喃喃重複了一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這個金發閉眼的老外查理斯,不會就是文錦清口中的那個,一直跟隨著他的導師理查德,研究罕見病,在他的老師裏查的意外去世以後不久,也無故失蹤了的理查德了吧!
“yes!”查理斯對待我似乎格外的熱情,可是他好像還有什麽數據要更改,他略帶歉意地看了我一眼,“Canyoutellournurseifyouneedanything?I'msorryIhavesomedatatorecord.I'llcomebacklater.It'samiracle.”
“thankyou!”送走了理查德以後,這個房間又終於安靜了下來,我也可以好好的想一想,零零腦袋裏頭千絲萬縷的頭緒,對這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我還記得我睡著以前,和宋義維一起吃了一頓飯,之後,我被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十分的困倦,我似乎很快就睡著了……然後一醒來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麽?
難道是文錦清悄悄的把我綁架了?這也不可能啊,宋義維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文錦清把我搶走的!除非……
除非送走我的就是宋義維本人,那麽一切都說得通了!
我想起了我那一陣又一陣的不正常的困倦,想起了宋義維莫名其妙的擁抱,以及那試試而非的話,我的心裏突然一陣又一陣的發寒!
難道,在這個世界上,我連最後一個值得相信的人都已經沒有了嗎?宋義維,你知不知道,你自以為這樣做是對我好,然而治好了我的身體,你卻傷了我的心!
我有多信任你啊,我剛剛開始決定要接受你,可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難道你不明白嗎?你為什麽要背叛我?
我拿出現在剩下的枕頭,一把把它扔了出去,這個我心頭擁擠的無人理解以及被最相信的人背叛的憤怒,還有那一絲絲的委屈全部都湧上了心頭,極其需要一個發泄的突破口,我拿起了手邊,所有的一切可以拿到的東西,砸了出去……
“夫人,您不要這樣,你剛剛醒過來,千萬不要做傻事啊!不然我無法和少爺交代的!”原來,阿文一直守在我的房門外,原先聽到我砸東西的聲音,他有些略微踟躇要不要進來,可是聽到我家東的西的聲音越來越大,動靜越來越響,阿文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走進了病房,開始規勸我。
“不要叫我夫人,我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夫人,我已經和文錦清離婚了,現在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你們的夫人應該是季柔柔才對!”季柔柔這三個字,我講的咬牙切齒,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這輩子也不要再提起這三個字!
甚至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這個姓氏是一個恥辱,原因無他,隻是因為另外一個十分讓我討厭的人,竟然也姓這個名字。
我憤怒的想要把頭上帶著的,奇奇怪怪的儀器給拉下來,可是卻被阿文阻止了:“夫人,你別亂動啊,你還在輸著液呢!萬一針跑了,就不好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生氣啊,生氣傷身子!”
阿文的這一句話,讓我頓時想起了一件十分關鍵的事情,我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不可思議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臉,喃喃的問出了一句:“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阿文一點也不清楚我這個動作代表代表著是什麽意思,他還是在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訪問了我一句。
“為什麽我感覺不到我的心悸了?為什麽我剛剛明明說了這麽大的氣,可是心髒病沒有一艘一艘的疼了?”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自己的這個病還有治好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