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免費生
秋雲覺得好累。是啊，她當然累獨自一人管理著學校事無巨細都是親曆親為，休息時還有三個男友要應酬。她用了人家的錢，沒有理由拒絕那三個男人。秋雲覺得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傍晚秋雲默默拖著地板。念，推開門進來了。
“你來了”秋雲有氣無力的看看念說。“怎麽了，你最近忙的厲害？累著了？”念看著秋雲關心的說。秋雲手裏握著拖把杆直起腰身說“不累，我還一兜勁沒使完呢”她抬手縷縷頭發，看著念。“我弟弟回來了。我來安排他上美術課的事情”念認真的說。“好啊”秋雲爽快的答應了。“這樣吧，時候也晚了，一起吃飯談吧”念說。“我請你吧，不去什麽西餐廳。在學校旁邊有個新開業的麵館，咱倆去吃一頓”秋雲打起了精神。倆人一路走到了新開業的回民牛肉麵館。
秋雲點了大盤新疆炒雞，一盤花生豆。二個炒麵。又要了啤酒。二瓶啤酒喝下去，秋雲的心情和臉上都有了紅潮。在秋雲的頻頻敬酒之下，念也跟著喝二瓶酒。念有點不勝酒力“談談你的愛情觀吧”念舉起酒杯說“談什麽愛情觀啊。我有什麽愛情啊被人厭棄。為了糊口開個小培訓班，還有〉〉〉〉〉〉嗯。。。。”秋雲欲言又止，自顧自喝了一杯酒。“其實我也挺累的，成天寫編碼不可以寫錯一個符號，如果錯了一點就全盤都出錯，唉//有時：：：：”念也欲言又止。“幹杯”秋雲舉起酒杯對著念一飲而盡。念也痛快的喝了一大杯酒。結賬時秋雲才知道他倆居然喝了十多個啤酒。麵館的老板認識秋雲，知道秋雲的學校。就扶著摻著分別 把秋雲和念都送回了秋雲的學校裏。
秋雲醉醺醺的爬進了那麵擋煞氣的風水牆後麵的小床上睡過去。念獨自躺在孩子的午睡小床上他的腿耷拉著伸出來一大截。就這樣難受的姿勢呼呼醉死了過去。也不是天亮，具體是朦朦有絲白的時候。秋雲突然覺得那有什麽古怪的異樣，使她翻身醒過來。念。自己直直站在秋雲的床邊，瞪著大眼看著秋雲。“幹嘛，你見鬼了，瞪著我幹嘛”秋雲躺正身體說。念回頭示意秋雲那麵牆，指著那二張大紙。
一張寫著撒網抓魚解決五萬。一張寫著錢歸還後的收網戰略。念說”你為什麽“看著念的樣子，秋雲鎮定的說”學校裏孩子多，我用代名詞標注一下，這是我的教學方案大綱“”你沒什麽事，出去吧。這是技術核心，不能外傳“秋雲接著佯裝嚴肅的說。”阿姨，你厲害。居然用大姨媽來了，做為教學大綱專業俗語。我簡單算過，你在三個不同代號那裏，一個月時間有過六次大姨媽的事件。阿姨，你那些代號指的是你的三個密友吧，而且都是爺們“念坐在床邊振振有詞的說。”你胡說，那有的事“秋雲無賴的狡辯。
念，站起來一套一條的指出來說著一堆他的分析。秋雲已經無心再聽。打斷了念”這個事情好像與你無關吧。“秋雲說。”的確與我無關，不過我可以提個要求嘛“念說”什麽呀，與你無關的事。你提哪門子要求吧“秋雲有點氣了。”第一，我弟弟來上學請你免費吧，可以嗎。。我保證不外傳你牆上的秘密。就這個事“念說。看著念一副厚臉皮。秋雲火冒三丈”滾犢子。你弟弟別來我學校了。美術培訓有的是，別找我“秋雲大氣不接的說。”阿姨，別氣，你冷靜下來。庶重庶輕你 好好想想吧“念自信的說。秋雲沉默了，心想窮光蛋也敢這樣敲詐自己，早晚讓他知道什麽是苦滋味。
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無聲的開到了秋雲的學校門前。一位非常漂亮的七八歲男孩走進了秋雲麵前。念，在男孩後麵。秋雲看著這樣洋氣漂亮的孩子從心裏喜歡，簡直馬上忘記了這個學生是免費的事情。念，對秋雲大體解釋了一下，意思是這個男孩也是短時期全托在秋雲學校裏。早來晚接的全天生。
看著離去的念。同同跑到秋雲跟前多嘴的說”秋老師，我們和他一起睡覺怎麽抓紙條啊“”你們三一起抓唄“秋雲隨口說。同同跑到男孩麵前說”你家真有錢，你怎麽來我們學校呢“？男孩先是用英語說了幾句話。看著秋雲和同同都楞著，不明所以。就勉強用漢語說”哥哥希望我會用漢語說話，你們這裏孩子不多。我學習起來容易吧“男孩說。看著男孩說話費勁，秋雲笑著問”你叫什麽名字。你的中文名字叫秋明，英文名字叫什麽“男孩吐出一個英語單詞，秋雲也沒聽明白。
秋明的美術課上表現的異乎出色，基本上都是獨立完成素描，畫的非常好。許多別的孩子都愛犯錯的地方秋明都不曾有過，秋雲簡直不敢信秋明就是普通國外學校裏學的那點美術課基礎。在樂高教室裏秋明很快成了孩子的中心，他靈活的組裝樂高玩具很快就建立起來一座海盜城堡，還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組裝了一艘海盜船。
雖然有別的孩子也可以做到組裝樂高玩具，但是秋明的組裝技巧和時間用的少，的確遠遠超越了所有的孩子。很快，秋雲還看到了秋明的一大優點。秋明對比自己差的同學不排斥，總是有問必答。就是漢語說起來有點費勁，但是秋明在努力說話自然順暢。秋雲覺得這個男孩就是天才。
中午睡覺時秋雲讓三個孩子抓紙條，選床睡覺。秋明和同同，恬恬。玩的很開心。這個已經不是誰睡哪裏的事情，是一場讓大夥都激動的遊戲。孩子們鬧騰一圈。很快就玩玩在秋雲的故事裏睡去。秋雲把辦公桌小心翼翼的輕輕搬到樓下的大門口，擺放起來。她沒有了自己的辦公室。
深秋臨近，又是一路落滿黃色樹葉，秋雲走在路上，想想去年此時自己坐在公交車站上大哭。她情不自禁直直腰。跑上來的公交車。她去安排學校孩子們參加世界樂高組裝大賽的事情。劉斌早為學校孩子在加拿大報名了。在秋明和同同的共同努力下，已經拿出了入圍作品。
也許生活就是苦澀也是普通的，沒有什麽意外也不會有什麽驚喜。但是秋雲在自己的日子裏已經走了很遠很遠。一個小學校，三個男友。一個免費生，一個午夜聊天的念。成了秋雲日子裏的圈。她忙著為了他們。